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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卷入

“哥,他走了,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冰冰,你哭什么?”

“哥,你是个傻瓜。”

“奇怪呀,不是说不喜欢么?”

欧灵鸟在天空安静的飞翔,迎着炎日淡淡的晨辉,一种沁人心肺的灵气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想要长啸,想要高歌。

我们很少会在欧灵鸟上站起来,但今天例外,去往中洲与东洲之间的那片海域,是我三年前就有的打算。现在,终于成行。

玄天重甲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被我半价处理给了法器制作厂,房产也转手出去。中洲兴城这里,也许我们再也不会回来了。菲儿和丹丹的学业还没有结束,她俩还刚刚晋级为中级法师,如果不出意外,她们很可能在五十岁左右,达到仙级境。我已经为菲儿开了不少的小灶,但是修行的事,没有规律性,丹丹已经逐渐超过了菲儿的修为,她很可能在六十岁左右晋级法圣。但是菲儿,前路还是遥遥无期。

当然,对于我来说,她们是法修、法师还是法仙、法圣甚至法神,都没有太大的区别。今生今世。我们已经注定不可能再分离。所以,我决定来海中修行,在征得她俩同意的同时,也霸道的结束了她们的学业。

其实只要有资源,在哪里都是修行。是否在学院,并不是必须的。

这里是人类中心腹地,我们要达到中洲东部边城,需要近四个月时间。

这和我们来的时候不一样。来的时候是大队伍,自然慢慢腾腾。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可以驾乘着欧灵鸟全速前进,自然就会快上很多。

不过我们的目的地并不是中洲东部边城,而是离它还有点距离的海滨城。那里是中洲几个靠海点之一,离东洲也最近,在我想来,等我们在海洋中修炼得更为强大之后,自然可以顺道返回故乡。

现在么?尽管我们已经强大很多,也不会傻到仅凭三个人就去穿越原林。血路的经历,让我们了解到原林的残酷与无情,没有绝对的把握,想要独力穿越原林返回东洲,无异于自寻死路。

“菲儿姐,你看这下面,怎么是白白的山脉。”一路飞行,也确实无聊。丹丹性子仍然还是那么活跃,飞行两个月之后,给她发现了这下面的一处奇景。

菲儿还没有回答她,我已经回答说:“这里是雪域了。”这个地方,我在研究资料的时候曾经无意中看到过。

丹丹奇怪地问我:“怎么闪闪发亮的,和一般的雪山不一样。”

我笑了笑,回答她:“因为这片雪域上方的山峰中全是冰晶,炎日反射的时候,就会闪闪发亮,甚至还曾经出现过白光耀顶的奇景。”

丹丹没有因为我的回答而解惑,反而更加好奇起来,菲儿虽然没说话,却显然也很感兴趣的样子。我们反正也不急着赶路,我就提议说:“我们飞低点,去看一看好了。”

丹丹立即兴奋的点着头,也不等菲儿同意,急忙向欧灵鸟发出指令,让它飞低。

没想到降低到离雪山口不到两百米的位置时,突然从地面上穿出一道带着冰炎的冰箭术,一下子就击穿了欧灵鸟的颈部。欧灵鸟哀鸣一声,旋转着向下掉落。

我们没有办法,只得从欧灵鸟背上跳了出来。这时才听见下面一个声音在喊道:“此乃月霜宗宗门重地,禁止飞行。”

我去,你早说会死呀?算了,你们赔我们一只欧灵鸟,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我没有让菲儿和丹丹带着我飞,直直的从天空跳了下来,这么点高度,早已经不放在我眼里了。

并且随着我的落地,我故意加重了腿部的力量。顿时“轰”的一声,地面上一大片房子突然陷落下去。里面“啊啊”的冲出来好几十号人,都身穿白衣,腰系法杖。看起来,这个宗门是法修流派。

只是这个结果让我自己也很意外,原本,我只想踩断一个屋角什么的,震摄一下,怎么就弄出了这么大的场面。

难不成我落地的用力方式变成了我很早就想要的那种成片式的发力方式?

四周冰雪乱飞,雾蒙蒙一片,刹那间变得有些看不清人影。

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人,飞速的冲了出来,在那儿脾气暴烈的吼道:“什么人?这么无礼?”

不过女人接下来的话让我明白了问题出在哪儿?因为她继续喊着:“没人在支持法阵吗?怎么让人踏平了房子?”

原来是这样啊?只是?我的能力,居然可以破坏保护法阵了吗?

冰雾散去,带着纱巾的菲儿和丹丹飘飘然从天而降,此时那个女人,才发现我的存在。见我一身剑修打扮,有点意外。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声音放低地开口问我们:“你们是谁?就你们三个人?”见我们并没有回答她,她有点不确认般的继续向我问道:“剑圣?”

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的力量算不算剑圣?只是,以炎峰对力量的描述来看,十万斤力,甚至已经超过了人类修士传说中的极限。

算了,还是赶紧要只欧灵鸟吧。

如是我也没有回答她,反而对她说:“我们只是想看看风景,没想到坐骑给你们的人一箭射死了。”

她可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回头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青年走到她面前说:“弟子今日当值,刚才是弟子祭放的冰箭术,请师尊降罪。”

她性格也直爽,立即回答他:“无罪、无罪,宗门重地,自当防卫。”突然她又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地说:“哦,不过……”却没有“不过”出一个所以然来,显然也是觉得无端得罪我们,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菲儿倒也好脾气,声音很柔和的说:“这位姐姐,对不起了,我们也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宗门,我们都是法神学院的学生,在此游历。”

她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我说:“那你们这样破坏我宗法阵,是……?”

菲儿看了看我,见我有点尴尬的模样,也知道我这个下马威过了一点儿,忍不住抚了抚额头说:“这位是我们的夫君,他脾气有点暴躁,见谅见谅。”

丹丹听到她和这女人,文绉绉的说话,忍不住在旁边笑起来。

女人似乎觉得打不过我,倒也没有太过追究,见菲儿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也就顺势而为。语气有点软弱地说:“算了,不知者不罪。”

然后她向身后吩咐道:“英华,英宗,你们负责让冰修弟子整理此地。”刚才和她说话的那个弟子,加上人群中的一位女弟子,都应着答应。

她见刚才那群弟子都动起来,才转身对我们说:“三位远来是客,就在本宗暂休片客。这里离运城主城颇远,想要再找只欧灵鸟,却是为难。”

我无奈的抽了抽脸上的肌肉,显然,去海边的话,只能靠奔走了。

好在中洲大城之间兵道遍布,比东洲还要齐全,速度上应该不是大问题。

丹丹倒是很好奇宗门和学校的不同,有点兴奋的向那个女人问起来。我反倒落后了一步,变成随后而行。

其实这个所谓的宗门,我大致也能看出来,并不是什么大宗大派,那女人看上去三十来岁,真实年龄怕有五十左右,修为却只和菲儿差不太多。要知道,菲儿可比她年轻十岁。而且看她在这门中的地位,怕都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了。

果然,一路同行,她介绍自己名叫慕容于念,是月霜宗执教长老。月霜宗传承四百余年,主修冰系法术。

一路上,这里的建筑都是环山而建,最上面就是我们刚才看到的雪山顶。

丹丹有点好奇地问她:“我们刚才在天空上,看到你们这座雪山,散发出来的光芒很不一样,好像晶石那样洁白闪亮,和我们一路过来看到的雪山完全不一样。”她胡乱的表达了一下,慕容于念听到她的话,也算是懂了她的意思,叹了口气才回答说:“这是我们的镇派阵法因缺少弟子维系,马上就要破败了。”

菲儿奇怪的问她“怎么回事”,她却很坦然的对我们说:“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这个宗门人有点少吗?”

她这一说,我们就都觉得奇怪了。中洲是人类故旧之地的起始之地,据传人口密集度最高。以兴城为例,便到处都是人潮挤挤,单在法神学院,师级境修士就得有七、八万人。

月霜号称宗门,应该是和东洲那样的大宗齐平才是,虽然我们没去过宗门,但是对宗门也有过听闻。通常来说,一座城池下属的宗门,绝不会比一个法神学院中的学生少多少。就算是严格要求的内门弟子,也经常是数以千计。

这月霜宗,显然人少的可怜,给我踩蹋了房子,刚才竟然是弟子自行修补,连仆役都没有。

那会儿我还觉得可能是慕容于念要磨砺弟子,现在想来应该不是,真的就是缺人。因为他们主修冰系,又不是像丹丹这样的土系,可以开房建屋。

果然她有点惨然的说:“我们月霜宗,怕是要崩散支离了。”

丹丹和菲儿都愕然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怎样才能问起。我却没有这方面的顾忌,直直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呢?”她既然说出来,显然是想要借我们的助力。

果然她引着我们往前面一处亭子里走,嘴里说着:“月霜宗终年住在山腰,也少人来,三位算是因缘而至的贵客了。不急于事话,先稍事休息。”

我有点不耐地说:“我们还要赶去海滨城,不会在这里逗留很久的。”

她听到我的话,竟然睁大眼睛“啊”了一声才说:“海滨城不是给海兽攻破了吗?你们还没有知道讯息吗?是了,定然是兵道被毁了。单靠飞鸟,没有三个多月,怕是仙帝都还来不及得到消息。”

我们连忙问她是怎么回事。

原来四个月前,海兽从中洲北部登陆,大规模破坏沿海城池。

沿海城池和国度,根据至高修士征召令,向附近城池的城防军队、学院、宗门告急,征召修士参与防守战役。这也是月霜宗人这么少的原因,他们宗门这几年传承断裂,本来就已经苟全残息,这一下,宗门又去了三分之二。

最让人难受的是,他们驰援的城池,正是海滨城。两个月前,海滨城与大型海兽发生了两场大战,月霜宗的宗门三大长老、正副掌门均陨落或失踪。前去参战的宗派精英,也死伤过半,幸存的人也都七零八落,不知所踪。

据前线传回的消息称,眼下海滨城已经没有活人了,要么撤离,要么失踪。当然,失踪只不过是好听一点的说法而已。

我们一直在中洲腹地静修,还真不知道边城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些日子我和菲儿丹丹过得和和美美,哪有心情去关心外界的消息,而且我前两年就将能找到的修真资料做了一系列的整理,后两年就基本没去碰过晶能网络,消息很是闭塞。

如果像她说的这样,怕是东洲那边的沿海城市也要遭殃。

海兽,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并不是所有的海兽,都必须生活在海中。它们或者是以大海为家,但是每当要生产或者繁殖之际,还是会上岸的。而且海兽和陆兽、沙虫不一样的是,它们没有等级制度的。不管强大还是弱小,经常会一窝蜂地向人类城市发起攻击。

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剑修都会去海滨修炼的原因。只要碰到,俱是敌人,只有生与死,没有任何其他可能。

不过,像这次这样大规模的袭击沿海城市,几百年来也没有发生过了。很显然,这次海中必然发生了某种变故。

月霜宗,估计几年后就不复存在了。传承断绝,绝不是现在这些士级境的修士弟子可以续接的。而且就算是剩下来的这点人,如果不出意外,第二次“至高征召令”的时候,也一定会被征召上战场。

至高征召令,至高时代开启的人类自救帝令,一直延续至今。内容非常简单,凡战争中心点直径五万公里内的修士及凡人均有奉召义务,逃逸违抗者,修士废除修为,罚劳役五十年,凡人罚劳役终生。

我以为自己以后不会犯错了,会一直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我的错误决定,又让她们身陷险地,这一刻我无比后悔,在我的心里,哪怕十座海滨城,都比不上菲儿或者丹丹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可是,进入战争范围五万公里内,我们,已经无法逃避了。

我自己,无所谓,要么生要么死。作为至高修士的传承,我理应勇往直前,身先示人,绝不可能躲在大后方苟且偷生。只是,菲儿和丹丹她们怎么办?

这个晚上,慕容于念给我们找了间静室,算是给我们静养休息的地方。

炎夜漫长,谁也不知道这个漫长的炎夜之后,至高征召令是否就会如期而至。战争没有胜利之前,谁都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次被征召上战场。而且至高征召令,有连带附征令,也就是说,我们虽然在这里做客,也一样可以被该帝令所征召。

我一直没有坐下休息,两女在身后静静的望着我。

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冲动,趁着炎夜,将所有的月霜宗弟子长老全部杀光,然后让菲儿和丹丹自己回法神学院修行,我再去前线。

可是,我真能这么做吗?我,袁子城,至高修士的传承,为了至高征召令,竟然要去残杀自己的同胞?

菲儿似乎明了我的心事,一直静静地等着我做决定。丹丹却不太懂我的心事,见我始终走来走去,忍不住关心地问我:“子城哥,你怎么了呢?”

我有点苦笑的回答她:“没什么,丹丹,你害怕战斗吗?”

她却非常坚决的说:“不怕。”然后接着说:“不过,我要和子城哥在一起。”

菲儿也点点头说:“只要不分开,我们什么也不怕。”

然后她突然走近我,轻轻抱着我的腰说:“子城,你一直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我以你为傲,知道吗?即使是死,我们也要坚持我们做人的原则。”

她懂了,那一刻在我眼中闪现的戾光,显然被心思细腻的菲儿看懂了。

我向丹丹招了招手,将她也一起拥进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后才说:“这一次,要一直跟在我身边,知道吗?”不管怎样,我决不让她们离开我的身边。

她俩对我的话,理所当然的点着头。

我有点放心,不管怎样,菲儿和丹丹对我的信任,是无所保留的。想了想,我向她俩说:“我们交换血符吧。”

菲儿点了点头,从随身的小包里将血符掏了出来。这种血符,比法符的感应效力更高,是暗系法仙才能制作的。

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修士可以感应血符主人的大概位置,一般两万公里内,可以感应出一个人的大概位置。不过它的使用也非常苛刻,必须滴血认主,然后让想感应的人吃下去,这样三个月内,两者之间的联系就不会消失。

这次出行,我们花钱买了十二张,就是为了避免在海域失散。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掉一半了。

放下心事,我也想开了,既然卷进来了,就让我们一起面对吧。

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方案,就是我们三个人以客卿的身份加入到月霜宗来。因为根据至高征召令,各宗门的队伍,宗门长老或者掌门是有独立指挥权的。

这样就可以避免我们分开。也可以避免别人对我们指手划脚,只需要进入城主或者国君划定的作战区域就可以了。

果然我向慕容于念提议,她立即答应了,说实话,她可能也正在愁着这样的宗门队伍,真上了战场,到底应该怎样求存。

是的,求存。

生与死的大波涛中,很多大能修士都避免不了陨落的命运。小修士想的不是城池也不是国家,只是想要活下去,仅此而已。

海兽毕竟不比陆兽,终究不会大规模入侵人类社会。一城一地,对现在的人类故旧之地,不会有大影响。只是,如果这样就可以放任不管,不去有效组织反击,不去有效凝聚战争实力,未来呢?谁敢保证,这不是那些对人类地盘虎视眈眈的兽帝们的阴谋。

六日之后,也就是炎昼的上午时分,第二道至高征召令如期而至,和所有的至高征召令一样,没有具体人数和姓名,但凡接令宗门,修士仆役均需前往,每次只允许留下三分之一的人手。

我将月霜宗剩下的所有弟子都集中在了一起,他们一个个面色各异,有害怕的,有兴奋的,也有茫然的。

这个宗门,一次战争下来,只剩下这么点人了,不知道这次之后,还能够回来多少人。

最后的出征队伍,我和菲儿她们,加上慕容于念,做为领队,慕容于念没有逞强,将指挥权交给了我。弟子中间,我挑选了十九名男弟子,十一名女弟子。都是中高级法修,没有法师。年龄在十九岁至二十九岁之间。

可惜的是,这个宗门全部都是冰系,如果做救护队是一把好手,但是如果参加战争,攻城掠地,怕是可能性很少。冰系法术,修至高阶是很厉害,比如菲儿就有冰珠术,冰旋风术等,但是低阶的时候,确实没有什么杀伤力,就是一个冰箭来来去去。要么弄点冰凝术凝结元灵冰块。

到了前线再说吧。

好在,他们都很服从我。也许宗门长大的弟子,没有在世俗历练过,都比较单纯,从慕容于念就能看出来。

如果是我,绝不会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一个陌生人手上,哪怕他是个法神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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