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小说千字万金大赛征文(再次修改后定稿)
笑说“鳖死”与“憋死”
礼拜六早起,郭邑城文广局刘全兴局长踩着晨曦下的斑光来到南环路的和谐公园,倏忽间与住建局原办公室主任齐锐邂逅于途。闲情慢步的两个莫逆之友适时相遇,先寒暄后闲谝,长话短叙连片,言谈中点到了啼笑皆非的故事,在刘与齐闲聊之后,还涉及到了其他人廉政和诸多方面的问题。过去的事虽烟消云散,可确有其事的影子。小说嘛!难免有改名换姓、夸大其词修饰文辞之嫌。下来敬请各位评委老师品味我的拙作,并在先飨为快的同时提出悖说和纰漏之处,以示对我拙作的尊重。
一
刘全兴局长问:“你的胃病好了没有?今天也能在公园闲转悠。”
齐锐答道:“前阵子做了切胃手术。像我这烂倯身体能从局住宅楼到公园就不错了!只要能苟延残喘地还活在这个新时代,算侥幸和幸福,是老天爷给我的第二次生命,现在又要踏上退休后的新征途了。”
刘全兴说:“那你还想怎样!我再有五年也就和你一样:‘老健春寒秋后热’像我这身板也保持不了多久,说不上来到你那年龄还不如你呢。咱这儿俚语说得好‘六十岁的人活年年;七十岁的人活月月;八十岁的人活天天;九十岁的人活时时。’要说现在社会好进步了;人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医学事业发达了;人的性命岁数也升值了。‘人活过了六十要加二十年;活到九十就能活到一百多岁。’像你这身体只要好好活着就是幸福。”
“走,咱俩到那边亭子坐坐。胃割了近乎一半,每天饭量就那么一丁点,成天人感到没精神,坐时老想靠着,坐着总比走着站着好。”
“行!你不要用手纸擦花崗岩凳子了,昨天下午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一位中年妇女发广告传单,给我塞了张大页子,你拿上坐吧!”
“这是我出院后第一次进这个亭子。你也坐下吧!好长时间没来公园,你看夏至刚过,蜜蜂还赖在花上採蜜。公园的风景就是好,几个鸟笼子的鸟儿和公园里乱飞的麻雀在赛喉呢,真可谓‘鸟语花香’。”
“前几天我到你们局王振兴局长办公室办公事,振兴无意间给我带出几句话,不知你知道不?不知道,我今天就讲给你,让你也乐呵乐呵。”
“啥事吗?前一段时间我住院,如果是我住院在家休假发生的事,肯定不知道。”
齐锐接着说:“看把你笑得像如来佛一样。是谁出了问题?还是笑话?”
“看把你老兄急得和猴一样。两者都是,可是先‘笑话’,后才会有‘问题’。是‘鳖死’与‘憋死’的故事,天机不可泄露,要听下文,且听你们大王局长分解。”
“那你先给我大概卖牌卖牌几句吧!”
“老先生,不是卖牌。‘卖牌’的意思是吹嘘、炫耀自己。说别人那叫‘学说’。”
“你是小有名气的‘作家’、重权在握的‘局长’;我算什么,只不过是退了休的病人死老汉,老百娃一个、行尸走肉一具。”
“老兄说啥呢,你还发躁了。骂人不揭短、打人不伤脸。你有的是时间,我还有事得赶快回家,你有时间去大王那儿谝谝和其他人聊聊不就知道了嘛。”
齐锐听了刘局长不再说的原因,更来气了。虎着脸回道:“那你说和没说一样,还不如不说。”
两人情暖意融融,话说不和争长短。
人生莫要怨气多,各奔东西暂情断。
莫提兄长气多少,故事场面才开启。
要知话中蹊跷多,话笑贪官把人欺。
二
“当当当……”“王局长、王局长、王局长”
王振兴局长问:“是谁在按门铃?”
“是我,齐锐!我有事。”
“唉,听出来了,是齐主任,快进来。”
“你快坐,就这条件,咱们家大人多,你看办公还在这个单边搂上,好在我三楼,刚好在中间,办公雅静无打扰,夏天西边的太阳还给了我这个遮阳的好地方,不热不冷的,让我这个科级在十多个平方的办公室里办公、还有住宿也够了,你看我给书柜后面放了个床,就连今晚和以后加班睡觉的地方也有。”
“你今晚不回去?”
“老夫老妻的,不就那么一回事嘛。咋么,你今晚有啥事吗?来的好不如来得巧,我刚把明天要学习的内容和下星期的工作安排提纲写完,你就来了。”
“也没事,原来给你鞍前马后跑、出门提皮鞋,再忙也感到生活很充实,心里也觉得很滋润,现在刚一退休,还挺不适应的,老是感到闲得声唤,今晚到你家问嫂子说你到哪儿去了?她说:你是个‘工作狂’,到单位去找,保险在那里。”
“咱俩只顾说话,怎么我把给你倒水沏茶忘了。”
“茶就免了,你也知道,我这人毛病多,晚上一喝茶就失眠。少倒些白开水,不敢倒多了!喝水多了,尿多事小,起夜多不要紧,胃还不欠火、不舒服。”
“那就给你少来点白开离子水。我可天天不离茶,每天每顿饭前不喝茶吃饭也不香。可说起了你的‘胃’,动手术后,现在感觉怎样?”
“还是那个?样子!反正不敢多吃,吃多了就招祸,尤其是晚上就不能吃一丁点,吃一点一晚就甭想睡觉,疼得要命。就现在还要天天坚持吃药。”
“胃病要用中药调理。首先要心情好少生气;再下来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少吃多餐,常吃些易消化的食物,禁烟酒辛辣,晚上坚决不吃。这样坚持几年就会好的。”
“你说的对!西药这东西,就是治表不治本,我现在就一直坚持吃中药,就这样子了,黃泉路上无老少,活一天算一天,走哪儿天黑下来,歇下叫不灵醒就算再不受罪了。唉!王军成副局长下礼拜不知上班不?”
“你说小王局嘛!难道你不知道?十天前就进了号子。咋么,你找他有事?可我晓得你俩原来关系就很紧张,算了!不是上纲上线的原则问题就不要提了。如果你要问他坐牢前的那一桩趣事,我倒可以和你聊聊,至于以后调查的违法问题,我也不十分清楚。对,我想起来了:不是你和大律师齐志贤关系好嘛,齐志贤是王军成的辩护律师,后面的事,你问问齐律师不就清楚了。”
“那好,你明天要做的事都已经完成,现在咱俩就说说笑话吧!”
“唉!小王局进号子,也是因为了一则真实而离奇的故事。且不提那包工头子给咱们机关所有门缝塞的传单、也就是塞顺口溜材料一事,他如果不和现在接你手的小常吵闹打架,那后边的事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小常是你最好的搭档,你对他尤其很了解。他的嗜好:一直喜爱舞文弄墨吟诗作画、养花豢魚鳖。”
“他的爱好我了如指掌。”
“说起这笑话就长了。今晚有的是时间,我就长话简叙,大体和你聊聊。在你未住医院前,他不是养了个‘鱉’嘛!”
“养‘鱉’这事我知道。那‘鱉’是去年他的一位朋友送的。‘鱉’送来时我在旁边,亲眼看到那‘鱉’的头颈还活动自如、四足发达、‘鱉’壳还好着,当时用咱们质监站的电子称称了一下,体重2斤有余,是一只活鲜鲜的好‘鱉’。我记得就在今年的冬季一天,雪下的那么大,小常将火钳塞进‘鱉’的口里,它噬住不放,小常用含在它嘴里的火钳把‘鱉’吊起来,摔了好一阵子,把‘鱉’都摔在盆子外面了,它也不肯松口,弄得小常乱了手脚,我急忙拿出一个胳膊粗的木棍,在伸出的‘鱉’头上狠狠地戳了几下,‘鱉’才松开了血拉拉的嘴。”
“问题就出在‘鱉’身上。”
“千年王八、万年龟。‘鱉’在淡水中,不是水越深越好嘛!还能出啥问题?是不是小常在盆子里的水太少太浅或者以至于没水了,旱死了‘鱉’。”
“哈哈哈……反正‘鱉’怎么死的,小常没有给我说,我也没有时间问他,两人弄仗的经过,我比较清楚,他两人也分别给我写了检讨书。”
“那咋么能算是‘鱉死’与‘鱉死’呢?盆里仅有一只‘鱉’嘛!我不明白。”
“亏你还是个办公室主任呢!是‘鱉死’与‘憋死’。”
“对着呢,就是‘鱉死’与‘鱉死’,没麻达。”
“啥没问题。老先生,你这人犟得很,是‘敝人’的‘敝’字下面再加一个‘心脏’的‘心’字。”
“什么‘鄙人’?没有听说过‘鄙人’的‘鄙’字下面还能加一个‘心脏’的‘心’字。”
“我用笔给你写在纸上你看。”
“哎呀,咱俩说了半天,才是这个‘敝’字,就是词典上解释为‘谦辞’的‘敝’字,下面再加一个‘心’字。这都是咱们老陕话的错,再说咱们泱泱中国地大物博,就连上了《现代汉语词典》第七版的字、词、词组等就有七万多,而且个个字、词、词组历史悠久、字意内蕴丰富、耐人寻味,真使人难以想象,不知道都是咋么创造出来的。”
“你说了这么多,才击中了问题的要害,问题就出在了‘鳖’与‘憋’两字的区别上。”
“但到后来王军成所暴露的违法违纪问题,都是怪你给小王局长的权太大。”
“不行呀!他一来就向我伸手要权。我这人低调民主,他要,我就给。为这事,纪检部门也给了我记过处分。行了,今晚咱俩谈的时间太长,我也累了,明天还要早早爬起来上班,就谝到这儿吧!”
齐锐满脸孤疑,悻悻地离开了王振兴局长的办公室。
三
原来,有关住建局王军成副局长与办公室主任常瑞华为“鳖死”打架和后来的趣闻轶事,早已在郭邑城传得纷纷扬扬,乃至于也能从郭邑城滾出百二八十里。齐锐虽已退休,可毕竟是他们局里的事,他不出他们的住宅区也会知道个七八分。
小常用羸弱的手直戳戳地指着死了的‘鱉’给刚从外边回来,途经单边三楼凉台走廊的王军成说:‘鱉死’了你看!”
“王军成说:你说谁‘憋死’了!”喝得醉汹汹、酒气薰天、东倒西歪,气喘吁吁抓着楼梯扶手刚爬上来、两颊红得像阳光下两块驴肝的他就在凉台走廊上、不问清红皂白地扇了小常两个抽脖。他震耳欲聋地吼道。
小常委屈地用纸擦着被打后鼻子流出的血责问王军成:“我说的是‘鱉死’了,而不是你被‘憋死’了。下午刚上班你就抽了我两个耳刮子。咋么?你发虚!真的中午又去喝酒、日憋、泡妞儿去了,不然,你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走!咱俩去见王局长理论理论。”
“你……你还敢……抓我……领口,你放手……不放手!”王军成的脸更赤红,气凶凶地抓住小常的手,嚎叫着让小常取开抓他的手。
“我就要牢牢地抓住你,对于你这样的人,只能釆取强硬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措施。”
王振兴局长问:“你俩为啥事,贸然地冲进了我的办公室,我这不是正忙着,和文广局的刘局长在谈他们单位房屋的改造问题嘛。小常,我给你点纸,先擦擦脸上的血,看弄成了啥样子,像杀了人似的。现在哪儿还有公务员打架的,你两人先各自写份检讨交上来,我没有工夫扯闲蛋,赶快都回自己的办公室干正经事去吧!”
小常从沙发上站起来,扭头睨瞅着刘局长,微笑着说:“刘局长抱歉!这事让你见笑了!”随后和酒劲未消的王军成从王振兴局长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两人打架后不到二十多天,纪检委就开始了兴师问罪。经查:王军成有严重的违纪问题,纪检委首先对他进行了‘双规’。
三
“王局长你好!好长时间没见,久违了。大清早的你这么忙,有事派人过来,还烦你亲自跑一趟。”郭邑城纪检委副书记李引全笑容可掬地握着王振兴的手说。
“有两份检讨书想请你既是大书记、又是检察局长大人看看,给我拿个主意,应该咋么办。”
“你再不要糟蹋人了!什么书记局长,都是惹人得罪人的事。都是你们局子的人,你看着办就行了,拿我这儿干啥。”
“不行呀!现在成天喊:中央‘八项规定、六条禁令。’这两份检讨书牵涉到受贿和乱搞男女关系的问题,我处理不了才让你们来处理。”
“原来是这样。两份检讨书就先放在我这儿,我先看看。至于涉及到乱搞两性关系的事儿,就由你局调查,并将调查的结果和你们对当事人的处理建议报纪检委。王局长!你看这样行不?”
“行!那我就走了。”
“再坐会儿你再走,看你连一口水都没喝就要走。”
“张书记!刚才一上班,住建局的王振兴局长拿来了两份检讨书,其中他们局的办公室主任常瑞华,着重反映了王军成副局长受贿和乱搞两性关系的问题。王振兴局长来的很急促,我也没有过多地考虑,把调查有关王军成生活作风的问题交给了他们,你觉得这么办行不?”李引全来到了纪检书记张剑利的办公室,谦和地向他汇报说。
“这两份检讨你已经看过了?”
“看过了!”
“你要仔细再看看,尤其是一些违纪违法问题。你说的对,我这儿已在常瑞华附的控告材料上签了意见,材料我就不细看了,以后有时间再把这份材料传上来。你下去后当即给王振兴打电话,要让他们的人积极配合,咱们也要迅速行动起来,问题如果严重,就要组织专门的调查小组,很快开展工作。王军成的生活作风事实,就让王振兴局长他们去落实;王军成如果有违法受贿行为一定要认真调查,构成犯罪的迅速直接上报检察院。哎呀,看我这记性,不是十多天前你还给了我一份顺口溜传单,那份传单不就是一位叫什么寸掌权的老板写的嘛,他在传单上写的就是王军成,你们查来没有?”
“案子多,还没有顾得上去查。”
“要结合这次常瑞华提供的线索一起查,迅速查!一查到底。”
“好!狠抓两条线一定彻查。”
“常瑞华!你为了一个‘鱉’,给咱捅了这么大的娄子,你觉得值吗?”王振兴局长不尴不尬,可又似乎含着微笑,在他的办公室问道。
“我以为值得。我所谓的检讨书你也看到了,那天我挨打的事你也知道,我实在太冤枉,你叫挨打的人还要写什么检讨,你觉得这事合适吗?”
“你两人打架双方都有责任。你不在凉台走廊旁养鳖,不说小王局长‘你憋死了’,你能挨打嘛。再说你亲眼见到人家有乱搞两性关系、受贿的事啦?”
“我不单现场目睹到了王军成猥亵年轻女人的肮脏下流行径;还给纪检委递交了他受贿的控告材料。”
“你主意够大的。其它的事我不管,就说你在哪儿见到了王军成猥亵年轻女人的事了。”
“众所周知,他经常夜晚出去找三陪、钻包厢、打飞机。大白天的一个下午刚上班没多久,我去他办公室送签阅文件夹,还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门,进门一瞅,我一下子傻了眼,见一位女子正被他抱在怀里,还亲嘴哩。他见我猛然冲了进来,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急忙推开了那女子,还大声责问我:你怎么连这点儿规矩也不懂,进门前应该先敲门。”
“什么叫‘打飞机’我不懂。”
“怪不得说咱们中国已经老龄化,这话没错。‘打飞机’的词义早已进化,在它的方言外涵上确有分歧,可在咱陕西确指的是那事。”
“那事,究竟是啥事?”
“嘿嘿嘿……就是男女间的龌龊之事。”
“那你还在我这儿卖什么关子,不就是乱搞两性关系的生活作风问题嘛!你下去,这事有人会主动找你具体了解,调查必须是你们三人才能形成谈话笔录,我想这一点,你一个响当当的大学本科生是应该知晓的。”
四
“齐大律师!你们国正律师事务所的工资,也放在工商行。”
“一家子好!前一阵子说你住院,我整天整天地帮别人鸣冤叫屈,也没有时间去看看你,今天才算见到你了,正好下午再没约案子,咱俩取完工资到我所里谝谝。”
“你们国正律师事务所挪到这个高层上好啊!还听到你们现在被四川一个已兼并了五个所的大老板收编了。那老板姓王,叫王旗胜,是你乡党、扶风县人。好啊!乡党好办事。”
“是我乡党不错,可现在实行按办的案子挣钱多少提成,他说了不算。”提到“乡党”两字,齐志贤倏忽间茅塞顿开,“乡党”似乎成了一把钥匙,在这之后将会打开通往为王军成减轻刑期的大门,于是乎他想到了:郭邑城交警大队的柯平。
“你想啥呢?人站在那儿,怎么成了傻子。”
“哎呀!没想没想,你继续说。”
“我今天已经来了,顺便问你个事,你最近是不是接了一个‘王军成受贿案’?”
“不错,是王军成让他老婆找的我,让我为他辩护。”
“你看他受贿的证据材料可否成立?”
“法律上的事儿你不懂。纪检委把他的材料上报检察院,经检察院再三复核,上上下下先提审后预审,反复多次,事实充分、证据确凿。他先后受贿六次,共计人民币二十六万元,按现行国家刑法应判处十年以上徒刑。我凭所的介绍信和律师证在讯问他时,他说哪些证人凭什么说他受贿二十六万,难道是我给他们打了收据?太不可理喻了,这些话能让人笑掉大牙。我刚才想好了,唯一让我能做的是:让法院减刑。”
“老柯,你退休几年了、身体咋样?现在还再写书不?”处署后的太阳仍像一个爱拋头露脸的女人,早把自己打扮得鲜亮亮的,招摇在天上了。齐律师最怕热,他早上从床上忙爬起来,胡里麻塌漱洗完毕,就开巴萨特去柯平家了,他一进门就寒暄不休。
“七十多的人了还写什么书,就是有人约稿了写一写,现在倒喜欢发表网络小说。”
“今天我来有件事想烦你去办,你看行不?”
“我退休都十年了,能办啥事。你说,是啥事。”
“住建局有个副局长叫王军成,我是他的辩护律师,他因为受贿要判刑,我想托你到咱乡党法院张院长那儿去说说情,给少判几年。”
“王军成,我倒听说过这个人。张平科不是和你也是乡党嘛,你既然是王军成的辩护律师,你怎么不去说,为什么要让我一个已退休十多年的人去充当炮灰。”
“因为你和他在老家是一个村子的知巳近乡党。”
“甭说了,就是我说了也不起作用,法律至高无上,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走!咱俩一块儿下楼,今天是大孙子的中考最后一天,他考完最后一门,我想接他回来,问问他究竟考的怎样,能不能够上公办高中的分数线。”
朱红柯(真名:朱文科)敝
2018.9.5.11:15
附:作者简介
朱文科(笔名:柯平、朱红柯),1948年生于陕西省扶风县,大学文化,中文起点小说网作家(朱红柯),中国散文学会、全国公安作家协会、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现代物流报》特约记者。陕西省宝鸡市公安局交警支队陈仓交警大队原教导员,交通事故技术鉴定工程师。先后在国家、部省级报刊上发表文学作品和学术论文392篇,120多万字。发表网络小说《引渭渠的谋杀》一部;出版有长篇小说《伏虎记》两辑、中短篇小说、散文随笔集《向警察敬礼》。其中:小说《五厘米》获《西部法制报》“泾渭杯”三等奖;《红色在警告》获陕西电视台“交通安全保险征文”二等奖;学术论文《汽车与两轮车辆相撞事故的特征和预防》在全国交通科技学术研讨会获优秀论文奖,收入《中国科教兴国战略文库》。
2018.9.6.1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