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杂种自己吃饱喝足之后就撤了,最后只给德叔留了一句:好好照顾房里的人。
然而这几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栩初半夜就醒了过来了,然后开始发酒疯了。硬是拉着德叔陪酒,还不让别人走了,非要和这么多的客人一起喝。
德叔哪里敢惹这位小祖宗,便忙给下面的人使眼色去找人帮忙,自己在这里服侍小祖宗,免得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德叔和栩初聊了些有的没的无关痛痒的事情,这个小祖宗也就认真听了,结果听着听着,最后还给哭上了?
“唉德叔,我好想回家啊,某明奇妙来了这里,结果人家又不管我了,呜呜---哥哥,我好想你啊,你怎么还没有来找我,明明说好了的!哥哥,你有不管我了吗?还有小妖姐姐,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事.....”。
稀里糊涂的栩大小姐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德叔大部分都没有听懂,当然也不是一定要有人听懂,但是德叔知道一定那就是,栩大小姐想回家了,想哥哥了,这样一来就好办了。
不过,小初郡主,果然还是一个孩子啊,德叔感慨。
硕大最后,声音渐小,兴许是困意上来了。
见栩大小姐睡着了,德叔也没有多做打捞,很快便将在在一旁看戏的不相关的人都给遣散了,直流下了几个信得过的人在厦门看着不要让小初郡主出什么事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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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的夜,不见一丝一毫的光亮,连那夜中疾驰的车马都显得静儿无味。
车上的人掀开车帘的一角,向远方看去,是乎看到的不是渺茫的夜。那是让天地都为之色变的脸,朦胧的忧郁是不单纯的,只是这夜中唯一的光亮当属于那一对星眸。
里初儿的事情已有一月有余,不知还能不能见到他。
放下车帘,显示没有出现过一样,夜中只余马过沙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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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到了下半夜,辰华街上的小贩纷纷手里铺子回家,喧闹你才渐渐散去,只余几家客栈还亮着,只是里面的人已经睡得昏天黑地了。
辰华街是没有人了,只是可以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漫步于街上,背上有一个青色的模糊影子,睡得正好。
许是过于温暖了,背上的人,轻轻嗫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