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你再打电话问问120,这都过了好几分钟了,救护车怎么还没来?”田晓芳心急火燎地催着徐小山。
“好,我这就再打。”徐小山拨通了电话,讲了几句后说:“他们说已经出发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就能到了。”
他们对话的时候,也正是秦凡被憋得不行,张嘴准备开咬的时候。
谁知就在这时,秦凡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
一颗绚烂耀眼,如辰星般闪烁的东西,从田晓芳身上冉冉升起,在空中缓缓旋转了大约五秒钟,蓦地钻进了秦凡体内。
秦凡正在讶异,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秦凡,恭喜你找到星辰女,获得第一片星辰碎片。做为奖励,我将把你原有技能‘透视眼’的封印解除。同时还有个小小的附加奖励——你现在将完全恢复健康。”
秦凡听出来了,这就是上次那个给他解锁初级健体术的那个老爷子的声音。
老爷子话音刚落,秦凡胸口马上就感觉不疼了,之前的眩晕和虚弱感也消失了。
“我靠,真特么来得及时。”
秦凡暗自庆幸,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田晓芳就是他要找的十二个星辰女之一。
因为受伤,田晓芳抱着他,按老爷子的说法,两个人肌肤接触超过了五分钟,所以星辰碎片就出现了。
要是其它十一个星辰女也这么容易找就好了,不会也在厂里吧?秦凡胡思乱想。
幸好刚才那一口没有咬下去,不然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惊悚的画面?
好在秦凡现在已经有力气把脸左右挪挪,总算找到了点缝隙,可以呼吸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睁开眼,他在想一个问题,刚才老头说给他解锁了透视眼,这透视眼难道是……?
感觉到秦凡在怀里微动,田晓芳一阵惊喜。
她松开怀抱,紧张地注视着秦凡的脸,小声地问道:“秦凡,你好些了吗?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秦凡只得假戏真作,装作仍然很虚弱的样子,眼睛微微眯开条缝。
只见离自己嘴巴鼻子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就是颤巍巍的两大胸器。
田晓芳离他那么近,实实在在的肌肤相亲,现在,他不但能够清楚地看到让人喷血的深沟,连田晓芳皮肤上的汗毛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些细细的绒毛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摆动,越发让人心旌摇曳。
这——,压力好大,秦凡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
这妹子的胸器绝逼能杀人,秦凡心里暗想,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刚才受伤,性命交关,大脑无暇顾及这些的,可是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躺在田晓芳那丰满诱人的胴体上,没反应才怪。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田晓芳那雪白的肌肤,淡淡的香气。
为了避免尴尬,秦凡赶紧强迫自己想点别的,比如刚刚老头说那个透视眼倒底是个什么鬼?
哪知刚想到这里,他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睛能透过眼皮看到外面的情况。
刚才眯着眼没好意思盯着田晓芳的脸看,现在一瞧,这妹子哭得梨花带雨,双眼红肿。
看来还是真的为他担着心呢,想到这一点,秦凡有点感动。
好象刚才自己受伤时,妹子对他说了不少话,不过当时他太虚弱,虽然听见了,但大脑根本无暇思考,奇怪的是,他现在拼命回想,却连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
秦凡又把视线从田晓芳的脸部往下移了移,忽然间如魔怔了一般。
我靠!
秦凡差点叫出声来。
他居然能透过田晓芳的睡衣看到里面的美妙光景。
刚才虽然离得近,中间毕竟还有层睡衣,但现在,田晓芳胸前的一切都红果果地袒露在跟前。
——包括两个葡萄园。
这……简直不能忍!
仅仅一眼,秦凡全身的血就开始迅速上涌,身体象跟人被放在了铁砧上烤一样难受。
“咦,秦凡,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田晓芳明显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迅速升高,以为他是受伤感染引起的发烧,更加着急了。
幸好透视术很快失效了,要不然秦凡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的小弟弟完美撤退。
与此同时,秦凡的大脑里很快总结出了一些关于透视眼的信息。
只要闭上眼睛,心念集中,脑子里想到透视眼,就可以施发这个技能。
目前已知,透视眼是可以穿透衣物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穿透更厚的东西。
透视眼持续时间很短,大约只有十五秒钟左右,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延长时间的。
透视眼不能连续使用,比如刚才用过了,现在就不能用了,至于间隔时间具体是多久,还要进一步测试。
这样可就方便了,以后街上看到哪个美女,我就默默地闭上眼睛。
如果美女问我在干嘛?我就说,美女我正在心里为你虔诚地祈福。
秦凡正想得开心,楼下传来了救护车“嗷呜嗷呜”的叫声。
几个医务人员抬着担架急匆匆地跑了上来,见躺了一地的人,吓了一跳。
一个医生问:“哪个伤得最重?”
“这里!这里!他受了很重的伤。”田晓芳大声叫道,拼命摇手。
几个人抬着担架冲了过来,护士打开急救箱,医生挂上听诊器。
看到秦凡胸前血迹斑斑,浸透了衬衫,医生也吓了一跳。
又见秦凡双目紧闭,判断他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赶紧拿起听诊器听心跳,看需不需要紧急胸外按压或人工呼吸。
田晓芳见医生挂了听诊器听了好一会儿没出声,以为秦凡没救了。
吓得抱住医生没命地摇:“医生,医生,怎么样?他不会死吧?
如果要输血,我有血,我可以输给他,800CC,1000CC我都有,我身体好。
医生,求你救救他!
你说话呀,医生!”
医生又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掀开捂着毛巾的伤口仔细检查了几遍。
田晓芳一阵心悸,徐小山和王劲松也围了上来,紧张地盯着医生。
毛巾下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不知道是止住了,还是流干了。
田晓芳脑海里已经开始幻想电视里的情景,电视里,医生总是表情严峻地对患者家属摇了摇头,说:“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顺便。”
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
果然,医生一言不发,默默地站了起来。
田晓芳的手微微发抖,象是一个站在法庭上等待宣判的犯人。
医生深吸一口气,摘下眼镜,表情严峻地说:“姑娘,我从医三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重伤’病人,你在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