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礼,你还记得我吗?”
“又礼别担心,你会想起一切的。”
“又礼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雪白的屋子里,一群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床边,一个装着入时的女人摸着我的额头。
从他们的口中得知:我失忆了。
他们真好玩……失忆是随口说说的玩笑吗?
我向他们笑着:“什么嘛,什么失忆,看我这么正常。”
那个女人牵起我的手,好凉。
“又礼,还认识妈妈吗?”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刚想开口回答,你哪里是我妈妈。蓦地,我在脑海里竟然找不到母亲的样子。
我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我试图回想起一切能想起的东西,结果是一片空白。我用力地想,只换来一阵剧烈的头疼。
“原以为车祸后脑子里的淤血清除后,不会有后遗症,唉……”医生摇了摇头,“陈又礼需要待在重症监护病房。”
那个女人理了理我我额前的头发,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病房。
“我怎么了。”我扯住一个准备离开病房的护士。
她怔了一下,继而又笑得很漂亮,“没事的,好好休息吧。”
那晚,我一个人伴随着空白的大脑进入梦乡,恍然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撞进我空荡荡的心,很亮、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