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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歧路风云 命悬一线()

(第三节)

唐方带着两人,到了一处僻静小院,照样中式院落,那红墙绿瓦,亭台廊榭,通幽曲径,假山镂石,一应俱全。院子只为前庭后院两进,后面花园,也还独具特色,那唐方讲了,说这院子,为他本人临时居所,因此次家眷未随行,所以也是一条条子人。院内尚有仆役三四人,除了做饭的厨子,余下之人,都叫他给支吾打发他处。就在易铭两个浴池泡澡的当头,唐方也将他不多随身物品,一并搬了出去,自去他处安顿。

领着两人里外看了,这厮下去找了厨子,一番吩咐,那厮懂得,所以外头一阵忙活,不一时,传进饭菜。易铭两个,早饥肠辘辘,于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那几个小菜,自然不在话下,全部干翻。那唐方盯着二人吃完,告退之际,天色已暗淡下来。

这院子房间多多,除了易铭居处的正房,尚还有东厢西厢,他居于里间,外头住着安世绪。

眼见天色将晚,易铭及安世绪在后院闲坐,偌大院子,就他两个,其时先前那厨子,早不知跑哪里去了。易铭走到大门处,将门打开,却发现外头不知何时,守着两个一身戎装的军士,腰间别着一支枪,甚是威严。见了易铭,却满脸堆着笑,弯腰还行了个礼,其中一人说道:“爷,这里头您老不熟,唐大人吩咐了,叫我俩守在这里,说爷没什么事,就尽量在院子里赏玩,他会尽快前来。爷,请回吧!”

易铭并无出门的意思,见了门口两个,知道自己这会儿,形同被软禁,如真要四处走走,门口这两个一根筋似的,恐怕不会容许。他不想自讨没趣,只得自个儿又掩好了门,转身差点撞上跟在后面的安世绪。安世绪见易铭苦笑着一直摇头,叫道:“主公,怎么?出去走走也不行?”

易铭不答,安世绪火了,骂道:“主公等着,让哥哥去打死这两个,看他娘的准不准。”

易铭赶紧拽住安世绪,好说歹说,终于将他推进后院,这厮还在生气,坐在石凳上大口喘着粗气。

易铭不和他过多计较,他转而惦记周文秀,这厮先前说过,说打发走秦任夫妇便来,只眼见过了不少于三四小时,不知何故,仍未前来,以至于易铭坐卧不安,不停在院子里踱步。

安世绪本就心浮气躁之人,刚才迷迷瞪瞪,泡澡抹香香,又白吃了一顿饱饭,眼下还让安顿在这住处,眼见床单被褥,干净白皙,比那货舱牢里头,不知要好过多少倍。这厮直觉得时来运转,但何至于此,他想不明白,问了易铭两遍,易铭也不说。所以见易铭心神不安,这厮按捺不住,又问了,这厮说道:“主公,你刚才都去了哪里?难道你这儿有亲戚?”

易铭正无聊之极,看了看安世绪,觉得多少也要告诉他一些,于是答道:“我白日里会了个人,这人是我前些年拜把子的兄弟,几十年不见,混得不赖,这院子想必就是他安排的。”

安世绪听毕,这厮早先得了好处,换了一身行头,所以形象整洁光鲜了不少,这厮赞叹不已,说道:“主公说几十年未见,哥哥见主公,至多不过二十几岁年纪,难道说这位兄弟是主公发小?”

易铭不提防被他问住,只得敷衍说道:“算是吧!”

安世绪又道:“不过主公这位兄弟还真够意思,我早知道主公是个干大事的,就结义的兄弟,恐怕也不是寻常角色,就这院子,没有十万八万,是修不起来的。还有、还有如若没个背景后台,也不能将咱们这种犯人说提出来就提出来……。”

这些时日以来,易铭多亏了安世绪的关照,度过了不少艰难场合,所以易铭打算多告诉安世绪一些实情,另外,对安世绪口口声声的主公、主公称谓,他感觉浑身不自在。于是,易铭对安世绪说道:“四哥,你以后不要称我主公了,我看咱们的那些计划,也已暴露,可能我们那里头的人,出了叛徒。”

安世绪惊讶之余,问道:“谁?是谁告的密?”易铭道:“这个嘛!我正准备问我那兄弟的,只是他临时有事,匆匆一面,时间太过仓促,还没有来得及问。不过他说了,交代完了那些事,他会过来,所以这都要晚了,我有些心急。”

安世绪听明白了,说道:“哦!原来是这样。”

易铭又说道:“那告密的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弄巧成拙,告在我兄弟手里头。”

安世绪不解,问道:“主公,你说你兄弟,他、难道他是个大官……?”

易铭点头,说道:“我这兄弟,你以为他谁呀?他就是周文秀。”

安世绪惊讶不已,瞪着眼珠子,嘴巴张得闭不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半晌,这厮犹自不信,说道:“周王!周大将军,我前些年当兵,据说我那部队首长,也是个将军大人,早年不过是周王身边打杂的小兵而已。何况我从军十来年,就远远见过周王殿下一回,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主公和周王拜把子?主公该不会唬我吧?”

易铭听着却笑了,答道:“四哥,我问你,兄弟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世绪一时想不起怎么说,又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看来主公非寻常人,哥哥我弄不明白,咱们本不是一路人,你怎么会和我们这样的掺和在一起?就你与周王殿下这条路子,还不荣华富贵,要什么有什么呀!”

易铭见小小一个周文秀,在安世绪眼里,神一般的存在。易铭心里不屑,说话未曾考虑,冲口而出,说道:“周文秀,哼哼,算个什么,我那兄弟中,还有李马丁,就韩知礼,当年、当年也是小老弟一个。”

其实易铭这样说的时候,还准备说成当年韩知礼还是自己晚辈怎么的,不过觉得这样说,似乎让安世绪觉得太过牛皮哄哄,所以竟没有实话实说。

安世绪不知是信还是不信,只是觉得易铭所说,太过震撼,颠覆了他对易铭既有的认识和印象。这厮只喃喃自语一般,说道:“李马丁李大将军,神乎其神的人物,早年被圣祖文皇帝封为勇嘉侯,后来进封勇嘉王,再到后来,被今儿皇上封在东北靠海一带,成了燕王。忠礼大王自然不用多说,我大秦这几十年,都是忠礼大王摄政,前头不久才丢开政事,自个儿回封地大宋,颐养天年去了。主公说和这几位爷,有如此交情,哥哥我实在、实在不敢相信……。”

两人正说得热乎之际,外头却传来一阵嘈杂人声,易铭以为,定是周文秀到了,所以他与安世绪,急急抢进前院,只见大门已打开,涌进来十好几人,为首的,一个美髯飘飘,举止儒雅沉稳的,正是周文秀。旁边那人,头发胡子都老长老长,竟全都白了,只气色好,所以红光满面,看上去有几分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一般。易铭只一瞥之下,就认出此人正是秦任。易铭算了算,过了近三十年,这家伙已然七十来岁的年纪了。

那秦任也注视着易铭,待得认出来,心里汹涌澎湃,腿自一软,跪在地上,叫道:“皇、皇、皇兄弟呀!你可让老臣、兄想得好苦啊!呜呜呜……。”

他这一嚎不要紧,把身旁周文秀急了个半死,周文秀赶紧说道:“汉王,汉王您说什么呢?你、你还不把汉王扶起来?”

周文秀说着,自己也蹲下去,和来的那些人,将秦任从地上扶了起来。这秦任老泪纵横,狠劲哭着,旁边周文秀见状不妙,喝道:“你、你们,全都退下。”

那一干人等得令,自齐齐答是,退下不提。周文秀见易铭身旁,还有安世绪傻傻站着,又说道:“你什么人?也退下。”

安世绪看了一眼易铭,想了想,答了一声:“是!”快步跑出去,反身将门,又给合上了。

周文秀搀着秦任,向易铭处走过来,临近刚要跪下,易铭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后院再说吧。”

两人都答是不提,三人来到后院,两人复跪,那秦任又哭哭啼啼起来。易铭将秦任扶起来,拽住他两条胳膊,却似抓着两根干柴棒子,全身上下看了,眼前之人,可谓骨瘦如柴,比及几十年前,似乎人都给长缩水了不少。

易铭百感交集,问道:“你、你身体还好吧?”

秦任情绪,此时已平复不少,他开口答道:“皇上啊!老臣风烛残年,只等死罢了……。”秦任说话的时候,易铭看见,这家伙似乎牙齿也大多没有了。

秦任转悲为喜,眼里放着光,接着又道:“皇上真乃神人也!这么多年了,风采依旧,丝毫没有老的意思。反观老臣,饭吃不得多少,觉也睡不好,走个几步,都汗劳气喘,一身都是病,从来都离不得药。”

这秦任说着,悲从中来,又掉了两滴泪,他伸手用丝质袖子试去,又道:“皇上,您这么多年,都到什么地方去了,让老臣想得好苦。”

易铭一时不知如何说起,只得叹息一声,又说道:“说来话长啊!”他见秦任及周文秀,两个毕恭毕敬站着,自己呆站,也觉腰酸腿痛,况且秦任人老体弱,站在那儿,摇摇晃晃,立之不稳。又道:“咱们还是进屋说吧。”

那二人如何不允,只老老实实跟着易铭,进了客厅,那里面桌椅俱全,易铭毫不客气,坐了上首。秦、周二人不敢坐,易铭指着椅子,对两人说道:“都坐吧!咱们老朋友见面,这些繁文缛节,不讲也罢,何况你们两个,原来就是侯爷,眼下都当王了,不论大小,都算是一国之主。”

那周文秀会说话,只见他小心侧身坐下,说道:“皇上,这还不是托您老的福,微臣这点功名利禄,都是您老人家给的。”

易铭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样油嘴滑舌的,我问你,我不是说你要将我来的消息,不得透露出去吗?这么些年,你小子嘴巴就像女人腰杆,越老越松是不是?”

周文秀被骂,一点不恼,这厮反而脸有得色,只见他正经其事,说道:“皇上,微臣本想保守秘密,只是汉王非您老寻常故旧,当年也是托孤之臣,皇上对他,历来信任有加,所以微臣想来想去,自作主张,还是嘴里头包不住话,将您老来这里消息,一五一十,全给汉王说了。”

秦任一旁插话,说道:“皇上莫怪周王,是老臣见周王今日下棋,昏招频出,一副魂不守舍样子,下了三四盘,老臣盘盘杀他大龙,周王今日,输得一败涂地。周王棋力,老朽知道的,与本王、本、我不分伯仲。所以我一再追问,周王无奈,只得实言相告。”秦任一急之下,差点在易铭面前,失礼妄称“本王”,只反应快,硬生生给纠了回来,即便易铭根本不在意。

听了秦任解释,易铭自然不会有兴趣追究此事,他只对周文秀乌鸦嘴,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和无奈。见面前二人,兴致较高,易铭转而问道:“这么些年,你们过得怎么样?哦,对了,给我讲讲,你们这两个国,现在情况如何?”

见易铭说到这个,秦任话就多起来,秦任说道:“皇上,老臣这个国,都还好,比方说阳光足,雨水多,庄稼一年可三熟,所以庶民衣食无忧,康乐富足,民风淳朴。除此之外,就矿产独特,尤其锡矿,遍及国境,另外盛产橡胶,广而种植,大多供奉我大秦,其汽车工业,非此不行。何况地当要冲,东去西来,世界航运,老臣这里,乃是汇集中转之枢纽,老臣当为大秦,守其咽喉要道,长此以往,不复懈怠。只是千好万好,就只一点不足,就是这里天气酷热,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几乎都是大太阳。又没个春夏秋冬之别,四季不甚分明,老臣生来北方人,历来不习惯,哪怕天天泡澡降温,还是热的不行……。”

秦任说着,逗得易铭哈哈大笑,问了周文秀,他那里除了个别不同,其大致情况,相差并不多。后来易铭知道,这两人所属国度,在当年分封之际,韩知礼采取迁秦任、周文秀老家原住民,千里迢迢,移居两地,将中国文化习俗,大秦先进理念,通过拓殖,传诸其封地。原在此土著,教化抚伐,恩威并举,以至于眼下多被同化。易铭还从二人口中知道,大秦二十八诸侯国,大多如此,在迁移过程中,大国迁移三五县,五至十万居民不等,小国多为一二县,三五万不等。只富足之下,生养后代并无忧,所以人口多大为长进。

三人相谈甚欢,不觉夜色苍茫,其景象约莫晚上九点来钟,其间周文秀吩咐传来酒菜,享用完毕,又递进瓜果香烟佳茗,那安世绪也被中途叫进来,与秦任、周文秀见过,又给周文秀支吾出去了。

华灯初上,热风习习,三人后院摆上桌椅,促膝长谈。那秦任一直对易铭缘何中途来此,存有疑虑,所以问之再三,易铭无法搪塞,只说想来看看,答了两遍,秦任犹自不信,但他不敢多问。易铭不想与他绕缠此类话题,只对周文秀如何硬生生将易铭及安世绪从人犯中带出之事,犹感兴趣。

所以易铭不顾及秦任在场,问周文秀道:“周王,我问你……。”

周文秀听罢,大吃一惊,赶紧请罪谦虚,说道:“不敢,皇上这话折煞微臣了,皇上有话,但问微臣不妨。”

易铭笑笑,问道:“文秀,我想知道你为何要把我及安世绪等几个绑来?你如何知道我们那些事的?”

周文秀的回答印证了易铭和安世绪的猜想,他们那一干人犯之中,果然出了叛徒。易铭听周文秀回答道:“皇上,微臣也不知道竟是您老,那犯人之中,有个泼皮无赖,万死之人,叫做俞五俞有德的,自感西去大楚,苦役之下,难逃一死,所以瞅准外出机会,找到些低级军士,趁机诬告。那些军士岂敢隐瞒,层层上报,到了能管事的,这厮决心舍命一搏,就对微臣那些手下,添油加醋,说得煞有其事。他说犯人之中,有一十八人为首,纠合众人犯,图谋不轨。还说这首脑,李三公子是也,当然、当然微臣不知道竟是皇上您老人家……。”

易铭不解,问道:“你大可命人将我这一十八个,丢到海里了事,你小子贵为一国之主,怎么关心这种小事来?何况,就你身边那个唐方,足以堪此大任了。怎么?难道就因为为首之人,名为李三?”

周文秀听罢,易铭话里有玄机,这话里有话,有责怪他的意思,同时,对其尚有些许讥讽之意。周文秀岂能听不出来,只是这尊卑有别,他不敢说出来而已。

周文秀只得答道:“皇上,微臣确实见了您老名讳,有些诧异,照理这普天之下,黎民百姓,叫李三者,为数众多,所以寻常。只那举报之人,说您老起初身陷囹圄之际,名讳称作****,微臣知道,这是您赫赫圣名,所以微臣关注,也是自然而然。不过,微臣并非只是因此要亲自过问,而是,而是微臣这舰队刚停泊港口之际,就收到了一封信……。”

易铭及秦任都颇感意外,异口同声说道:“哦?信?”

周文秀说道:“正是,此信来路无迹可寻,甚为蹊跷,其通篇不过寥寥数语,只微臣至今想不明白,这信是怎样送达我桌前的。因微臣书信电报,自有参谋僚属,如若不是机密,当先行看过,择其紧要,再报微臣处。只是这封信,微臣问了,我身边但凡能参与机要之人,均未经手,对其从何而来,不得而知。微臣拆了看,见上面起首就写着微臣名字,皇上莫急,微臣这就将那信内容,给皇上禀报,信里写着:周文秀,你随行囚徒之中,有你故旧,此人身系天下安危及汝之前途命运,你当悉心过问,切切!”

周文秀话已说完,易铭不解,问道:“就这么几句?”

周文秀答道:“是啊!就是如此简单寥寥数语。”

易铭又问道:“你就信了,于是就知道是老子我。”

周文秀继续回答道:“皇上,微臣斗胆实话实说,起初微臣看完就让烧了,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次日唐方等,就报微臣,说犯人中有人密谋作乱,为首一人,微臣刚才说过,名曰****李三。微臣想了想,就自然与头一日那信联系起来,微臣这么一过问,于是、于是,微臣天大的造化,得以再见到皇上。皇上啊!……。”

周文秀话说到这里,也颇为激动,居然眼角滚落几滴泪来。易铭见他真情流露,也有些感动,自易铭与他那些后宫佳丽、文臣武将作别以来,易铭时时会想念他们,只是较少惦念周文秀,那么一两次,可能也还有过,在易铭心里,周文秀这样的,历来不是重点,倒是他老婆香君,还想过几十回。

易铭胡思乱想之际,见周文秀还在伤心,只得伸出手,捂住周文秀臂膀,叹息不已,说道:“这么些年,为难你们了。”

一旁秦任,此时也开口问易铭道:“皇上,您此次前来,不知作怎样打算?皇上可否告知老臣及周王,我二人当一如既往,听任皇上驱使。”

周文秀止住悲伤心情,也说道:“对对对,汉王不说,微臣倒忘记问了,刚才那些,都是小事。此番皇上一行,定然是极其紧要的大事,不知皇上能否道破天机?”

易铭哪里会有什么具体目的,他此番穿梭,本是为了怡晴如玉,不料事情发展到这般田地。所以这两人一问,易铭想来想去,半天无法回答,见二人盼之切切,易铭只得搪塞一番,说道:“我这些年云游四海,去了很多地方,见我大秦,国势鼎盛,我也就放心了。于是我只身一人,回大秦看看,原本只想游历一番,只是未料到,回大秦之时,竟被当做乱党给抓起来,还坐实死罪,差点叫肖小之辈,害了性命……。”

周文秀感慨不已,说道:“皇上,那些粗鄙之辈,岂能识得天颜,难怪皇上召集十几个兄弟,难道、难道皇上想借机起事,重掌乾坤?”

周文秀说到这里,对刚才的话,自己都给吓了一大跳。这厮惴惴不安,张大眼睛,眼巴巴看着易铭。秦任在一边,同样吃惊不小。

易铭听罢,却大笑起来,说道:“岂有此理,照你说来,老子会亲手推翻自己缔造的国家呀?何况大秦在你们的努力下,什么都好,还用得着老子掺和进来呀?”

易铭骂完,周文秀却松了一口气,顺着易铭意思,说道:“皇上所说,至理名言,微臣惭愧、惭愧,如今圣上,不正是皇上亲生儿子么!皇上要是想亲政,一纸诏书,当今圣上,还政于您老就得了。当今圣上,仁孝治天下,逊位再当太子,亦是妥当。皇上,您老以为如何?”

周文秀不明就里,嘴巴滴滴答答说的时候,一旁的秦任,却坐不住了,只是秦任举动,易铭眼光都在周文秀身上,所以未曾察觉。

三人又进屋,嬉笑之余,谈了许久,至夜深之际,两人终于告退,易铭送到门口处,叮嘱周文秀,将安世绪叫回来。周文秀如何敢不听,回答得敞亮痛快,易铭心情不错,回到屋子里,左等右等,却始终未见安世绪回来。到后来睡意浓烈,再也坚持不住,就自个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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