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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歧路风云 身陷囹圄()

第三十章:身陷囹圄

第一节

由于事发仓促,易铭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他被这群人扛着,晕头转向走了好久。路途中,只听得一行人中有人说道:“老子早看他不顺眼,居然是从巴西来的苏党,回去审问,恐怕不是个好东西……。”

又一人答道:“哥儿几个,今儿咱们运气好,碰到个自个儿找上门来的。”

其余几人听着,都嘿嘿笑着,这人又说道:“咱们辛苦一点,连夜快审,说不定这个是大鱼,赏钱自然不会少……。”

那余下几人听罢,又笑个不停。

易铭无法挣扎,只得闷声不语,那绳子绑得紧,不及片刻,易铭只感觉手脚麻木酸痛,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易铭被蒙着头,感觉走了很久,那绳子愈发勒的紧,加之阳光毒辣气温高,他就被这样捂着,直觉得大汗淋漓、口干舌燥,身体脱水严重,又过了一会儿,竟昏厥过去。

迷糊间又过了很久,易铭清醒过来,隔着布袋子,易铭也知道自己被抬进了屋子里,只听得一路随行之人,还在发牢骚骂娘。大慨是在办理交接事宜,所以扛着他的人停了一会儿。随即,又感觉到蜿蜒曲折、来来回回又走了不少路,最后又停了下来。

易铭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耳朵不放过那些人的对话。他只听前头领路之人人道:“老大,今儿在下几个抓了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自称和苏飞虎弟兄一般的交情,好生审讯一下,说不定真的是个角儿。”

易铭听了,正是刚才那个说话不中听的家伙。这人说罢,屋子里悠悠地传来一个软绵绵的声音,声调低沉,语气平缓,让易铭觉得有几分阴森恐怖,那人说道:“把这厮放下来,你们几个安排突审,不会又是个没用的吧?”

这边这人答:“是,老大。”又说了一句:“哥几个,放他下来。”

易铭内心正松了一口气,想到被捆了许久,手脚都没了知觉,嘴里也让堵着,很是难受。他正这样想着,却瞬间感觉到一阵短暂的失重,还没明白过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右边肩头着地,肌肉骨头碰到结实的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他整个人头朝下,右边面部也重重摔在地上。易铭只觉得仿佛有人用锤子直接打在了他脸上,那撞击的声响传遍脑海,易铭又昏死过去。

他耳边还在萦绕着几人争执,一个声音说道:“老子先来,你他妈倒好,老子抬的前头,重不说,就这死天气受不了。”另一个声音回答:“好好好!你先喝,老子不同你争……。”

原来抬着他的,就势将他往地上一扔,却去抢茶水喝了。

过了许久,易铭方才醒来,他睁开眼睛,头一转,就看见了这屋子里的情形。这屋子光线晦暗,当头正上方点着一盏昏昏欲睡的白织灯,四周似乎连个窗子都没有,屋子里还陈列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物件。易铭看了又想了一想,认定这些东西恐怕是刑具。在他正前方几米远处的木椅上,端坐一人,留有络腮胡,袒露上身,目露凶光,看上去就让人不寒而栗。旁边一人,将嘴巴凑到他跟前,正神神秘秘说着什么,此人正是易铭说过话的那个。其余还有四五人,或近或远,站着坐着不一。

易铭正迷迷糊糊看着,有人却叫了一句:“老大,这厮醒了。”

那还在窃窃私语的两人,随即都正了正身体,半晌,那被称为老大吞了一口唾沫,眼光恶毒盯着易铭,慢条斯理,缓缓问道:“说,你他妈姓甚名谁?从哪里来。”不等易铭回答,此人又道:“你们几个,快去将他架起来给老子跪好,躺在地上又不好看。”旁边人都答:“是,”就围了过来。

几个粗汉不分由说,拿了易铭双手,提了起来,易铭一声惨叫,感觉右手肩膀处几乎被他几个折断,一时间,疼得他死去活来。这几人哪里管得着他死活,一人从易铭身后踢腿一踹,正踢着脚弯子处,易铭就生生跪在了地上。

刚才说话之人看了,转过脸去,对身旁那人说道:“韦老四,你他妈不会抓回来个傻子吧?”

那被称为韦老四的家伙赶紧说道:“老大,怎么会,这厮刚才嘴皮子还利索得很,那、那个谁,你们说是不是?”

这边这几个,架着易铭,却异口同声答着:“是!”

老大又问道:“你说他巴西来的?巴西来的也不见得是苏党是不是?”

韦老四又道:“老大,话虽如此,还是小心点的好,此人自称苏飞虎兄弟,我看十之八九错不了。就前头,四处五科的那帮混蛋,漏査了个巴西来的亡命之徒,结果让人家溜到了大王府,抓住了一审,果然就是。还好,没在咱们这地界搞他那些阴谋。”

那老大也感概说道:“就是,说是五科的鲁大人因此免了,又他妈刨根问底,整出来一大摊子稀屎,把处里面的也牵扯了不少进去。”

韦老四又接着老大的话题,说道:“老大,所以咱这几十号人,哪个没有点那个,假如因此出了事,就中情局那帮狗娘养的,还不把咱们往死里整呀!”

那老大深以为然,正想又说,却看着易铭,说道:“好了,不要闲扯淡,这厮听着呢。”

随即,那被称作老大的,对着易铭问道:“这位兄弟,你就开了金口吧!老哥我还有一大摊子事儿要办。你说,你叫什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说了老哥好放你走,早说早放,迟说迟走,你要不说,就别想放,你说是不是?”

易铭听他这么一说,内心轻松了不少,心里想着:或许这误会早该打消的了,就对着眼前几人,来个坦白交代,博得从宽,也是可能。他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具体干什么的,但从他们穿着及行事方式看,易铭以为,或许是大秦公门中人,甚至是秘密战线的特务也难说。

所以易铭不复犹豫,张口就说,他本来想说自己姓李,叫做李易铭。可他张开口,刚想嘣出个“我”字儿,不料却顺势“哇”地一下。呕出一滩血来,后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老大见状,直吩咐旁边几个,说道:“给他一口水喝,看看你们都把人家搞成了什么样子。”随后又对着易铭说道:“兄弟,喝口水,慢慢来,别呛着。”

他这样说的时候,那几个舀了满满一葫芦瓢灌着,易铭口干舌燥,急不可耐两大口下肚,早呛得又喷出几口血水来。

待得止住咳嗽,易铭好受了不少,不等那老大发问,易铭说道:“各位大人,我叫李易铭……。”但他刚说完名字,却犯了愁,自己从何而来呢?难道说从几十年前穿越而来?他想到自己恍惚睡去,无意间触动波卡洪塔斯,一不小心,就到了大秦这个时候,就这一天时间,人没有见几个,话没有说几句,就叫一顿暴打抓起来……。

那老大听得不甚明了,对着身边韦老四说道:“这厮说什么?老子没有听清楚。”他又问易铭:“兄弟,你叫什么?再说一遍。”

易铭无奈,只得又重复说了自己的名字,声音比刚才也清楚洪亮不少。岂料他话音刚落,对面老大就开心笑起来,旁边韦老四及自己身旁这几个,均笑着。

易铭不知这几人为何发笑,懵懵懂懂间,那老大突然收起笑容,狠狠说道:“妈的,你这厮,你扯个什么不好,偏偏要说这几个字。你他娘的卑微烂民,也敢妄称这几个字。喂!讲,你是哪里来的?叫做什么?要是还敢隐瞒,我这里头的家伙,定叫你活活脱几层皮。”

易铭也扭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里头陈列着的,果然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刑具,他不由得为此打了个寒颤。

那老大不停追问,易铭只好说道:“大人,我真叫李易铭。”

老大听了,又转而奸笑起来,说道:“兄弟,你可要考虑好了,你知道这几个字的厉害吗?自咱们圣祖文皇帝他老人家逝世以来,这天下李姓就分了家,写法都不一样,读法也不同。你那口里读的,是皇族才敢自称的呀!写的时候,就比其他“李”字儿,起首就多了一横,这是忠礼大王给定的,你可莫要不当回事,否则你怎么个死的都不知道,懂吗?”

易铭岂知,他觉得奇怪,难道在这里,这李也有其他的读法么?

老大这样说的时候,旁边韦老四突然插话道:“老大,咱不会碰巧抓了个皇党的吧?”说完,怯怯地看了其他几个一眼。这几个可能都被吓着了,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言语。

许久,那老大才喃喃说道:“韦老四,你不是说他从巴西来吗?巴西怎么会有皇党?”

韦老四听罢,不敢言语,那老大又说道:“要真这样,韦老四,老子这几个恐怕要被你整死……。”

韦老四一时之间就慌了手脚,他赶紧几步走到易铭跟前,嘴唇哆哆嗦嗦地问道:“你真是巴西来的?说、说清楚,是不是皇党?”

易铭实在不知这几个担心的皇党是个什么,他内心想着:难道这是个什么恐怖的组织?他哪里会知道这其中的道道,他只不过才到这个别样的世界几个小时而已。

所以易铭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绝非几个人所担忧的皇党,他倒是这样做了,这几个多少放了一点心还是小事,易铭岂能知道,就此以来,却几乎将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这几个却不知易铭点头,究竟是认可巴西一说还是表面自己是否皇党,果然,那韦老四又急切问道:“你是皇党的人?”易铭只好摇头,见他摇头,几个这才放心,韦老四又问道:“你来自巴西?”易铭说不出话来,只得转而点头。岂料那老大却阴森森说道:“既然不是皇党,就是新党,你们问他,真实名字叫做什么?还有,叫他供出同伙,那么远来,老子不相信他孤家寡人一个,你们说是不是?”

余下几个连连点头,深以为是,随即就一个个轮番上阵,逼迫易铭招供。易铭被逼无奈,他哪有什么同伙,至于这个新党又是个什么党,他照样一无所知。对于名字,被几个逼急了,他就改口说自己叫****。

他以为这样一说,或许能蒙混过关,谁知道这“****”二字,原本易铭就冒名顶替的李三公子,李易铭前身是也!

所以那老大听了,愈发恼怒,又说道:“看来老子不给你来点厉害的,你还真不肯就范。那名字也是你能叫的,我圣祖文皇帝早年征战天下的时候,就是这个名讳,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就你这砍脑壳的不知道……。”

那韦老四附和说道:“老大,这人不老实,要不要给他来个“机架夹足”、“排木夹指”什么的,我看他身子板还硬实,或者先上红铁烙?”

那老大嘻嘻一笑,说道:“他不嘴皮子硬吗?你们给他尝尝“照面拍板”,打软了不怕他不说。你们审,老子先去转转,谁叫老子良心人一个,不忍心看。”

说罢自起身就要走,那韦老四答了一句:“好勒!您就请好吧!在下管教他服服帖帖。”

这两个对话,仿佛唠家常一般,易铭听来,却不甚惶恐,他知道,这几个恐怕要对他动粗。他也后悔不该说出自己名字,因在面前这几人,哪里知道自己口口声声的圣祖文皇帝李易铭,居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几个眼睛心智全然被蒙蔽,也绝难想到,这圣祖文皇帝在这儿已死了几十年,哪里知道还会好好地活着。听着这几人提到忠礼大王,易铭自然认定,这是韩知礼无疑。只是易铭对韩知礼多少有些失望,想他治下,吏治腐败,这什么什么四处五科,看来也是如同明代东厂西厂一般特务组织。这治理天下要搞这些白色恐怖,鱼肉百姓,胡作非为,大兴冤狱,酷吏政治,那还不迅速失去民心、国将不国呀!

易铭还在胡思乱想,身旁早围过来两个,一人拿着易铭一条臂膀,粗暴往后撇了,死死箍着。易铭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前闪出一人,手拿一块木头板子,咬牙切齿,狠劲照着易铭面门,“嘭嘭嘭”地敲了十几下。

这劈头盖脸不讲情面的一阵暴打,易铭岂能受得了,他凄惨地嚎叫了几声,感觉牙齿都全给打脱落了一般,脸也给打破了,那鲜血都溅到打他之人身上。那人打累了,将手中木板,随手扔在地上,朝易铭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才骂骂咧咧退过去坐在椅子上。身后两人手一松,将易铭又推倒在地,易铭这才发觉,自己脸部很快就肿起来,由于肿得厉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倒在地上,疼得神情恍惚、死去活来,这几个却笑着,又去争茶喝。不及一会儿,外面跑来一人,大声对这几个说道:“韦老四,昌老大叫你们过去,那边那个招了,果然是新党,叫办了移交,押往天牢……。”

这几个应了一声,那叫韦老四的家伙,却给易铭脚镣提了,连同易铭人一起,拖了过去。易铭只感觉脚脖子处,都几乎叫刮下一层皮来,自己这边还在痛着,脚踝处又添新伤,不过这几小时,易铭被不停的疼痛折磨着,对于被人拴着链子拖行,那疼痛的感觉,好像不太强烈了。

随着一阵铁链子“哗啦啦”乱响,那韦老四将易铭脚镣上锁,就势锁在了一条铁凳子上,完了又看了数遍,确认是牢靠了,带着几个出去,哐当一声巨响,关了铁门,扬长而去。

等几人走了,万物归于宁静,易铭挣扎好久,不顾疼痛翻身坐了起来,努力试图睁开眼睛,发现脸庞额头,肿得老高,鼻子却似乎塌陷下去。他费力抬起左手,却连着铁链,把失去直觉的右手也一并抬起。往脸上摸了摸,血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身穿的袍子,已全部湿透。他也顾不得自己小便失禁,就伸手探了四周,未几就摸到了那张铁凳子,他试着拽了拽,纹丝不动稳如泰山一般。

他不知道刚才那几个何时回来,但更让他恐惧的,则是这几个又会想着什么法子来收拾他。易铭先前被这几人,莫名其妙就搞得死去活来,这几个恐怕不能听进去易铭解释,照着情势,易铭担心自己会被他几人给弄死。想到这种结果,一种不详的感觉涌上心头,易铭不觉害怕起来,他断难想到,前头几次穿越,虽然经历曲折,结果也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但不管怎样,自己还没有面临眼下这种危险境地。在这里,连自己生命安全都成了问题,这让易铭一时难以接受。而同样让易铭感觉奇异的,就是自己这次大秦之行,怎么会在睡梦之中,就又不由自主一般完成了一次穿越?所以易铭不顾疼痛静下心来细想,总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触及自己命运的大手在掌控着一切。但他想来想去,这种感觉若隐若现、虚无缥缈、难寻踪迹。为此,他想到了李千秋,自从李千秋离开了他,易铭的世界就乱作一团,易铭想着:要是李千秋在,或许这乱糟糟、无头绪的情况要好得多。可是自己明明已经与李千秋重逢,却发现事情突然变得更糟,原本想和李千秋作一次全方位的沟通,弄明白他所面临的所有问题,然而,谁成想又一下子到了这里……。

易铭还想到了怡晴,自己历经千难万险,不就是为了怡晴么!当他看着怡晴曾经生机盎然的身体,化作荒郊野外的累累白骨,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恶臭,自那时起,易铭就发誓:他一定要将这一切推倒重来,哪怕赴汤蹈火、千难万险、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想到这里,易铭又坚定了一遍自己这种信念,于是,对于眼下痛楚,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易铭独处一室,胡思乱想了许久,目光呆呆看着那白织灯,又透过铁门处望见外头天色,似乎已渐而黯淡下来,他心里奇怪,这么刚才那几人去而不返,是何缘故?过了又一会儿,痛感又阵阵袭来,好在眼睛终于可以睁开一条缝。他四周看了看,见自己脚脖子,果然锁在了那张凳子上,凳子全为铁制,四条手臂粗铁条钻入地下很深,难怪他这么推拉都纹丝不动。

易铭终于感觉有些饿,想起这么大半天,自己粒米未进,还是早些时候想进那饭馆就餐的,谁料后来却一言不慎,摊上这么一档子事。

他朝着铁门方向,开口嚷着:“有人吗?救命……。”然而终究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觉口腔里一咸,俯身吐了,原来又被他这么一用力,撕裂了伤口,就又吐出两口血。

正当此时,外面由远及近,传来两三个人说话声音。易铭不知道自己又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他发现自己端坐着,于是急中生智,侧身倒了下去。来人隔着铁门看了一眼,易铭也努力抬头朝门外望着。其中一人见了,坏坏一笑,对其余二人说道:“放心,还没死。”

只这一句丢下,几个头一转,却又是走了。

见这几个走掉,易铭急了,他可不想独自再呆在这里,就哪怕外头几个,照样审他,他以为或许能及早解除这种误会。他想了,假如出去,他会径直赶往紫禁城,见了韩知礼,再作打算。

易铭失望了,那外头几人却愈走愈远,到了后来,一点声响也没了。

易铭无计可施,好不容易让自己重新静下心来,又止不住一阵遐想,由于饿得慌,脑子就愈发清醒,只是思来想去,也无法摆脱眼前囹圄。他唐的久了,就翻身再坐着,这一间阴森屋子,就只有头上灰暗灯光,多少透着一丝生气。在这种无助的状态下过了许久,易铭才终于迷迷糊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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