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慕容雪嫣在燕央宫一住便是数月,这数月来武功神技在哥哥慕容雪嫣的指点之下已经脱胎换骨,流云飞箭神技已经出神入化,只是一种思念的哀愁爬满脸色,更多的是一种冷漠的成熟。
这一日,慕容雪嫣正在后山练剑,忽然只见山脚宫门第次敞开,一顶轿子飞掠而来,慕容雪嫣大吃一惊,要知道这是燕央宫迎接贵宾的最高规格,慕容雪嫣心想:也不知道是那个人物到访燕央宫了,怎么哥哥未曾提起过?
只见那轿子飞掠到了宫门之外,停了一下来,只见一人哈哈大笑而出,后面跟着四个弟子,慕容雪嫣一惊:“怎么是西戎神宫的人?连西戎之王也来了!”果然,只见慕容行云飞掠而出,哈哈大笑说:“果然是破天神到了,快快有请!”
破天神哈哈大笑说:“慕容兄果然是一个信人,这次我登门燕央宫,乃是希望能结成联盟对抗中原大唐入侵,不知道兄弟有何意见?”慕容行云呵呵笑说:“共同抵御外辱乃是我等本分,不知道破兄想如何抵御?”
破天神哈哈大笑说:“慕容兄真够爽快,我们西戎神宫已经和南蛮之王结为了秦晋之好,南疆三大教派之中,就剩下慕容兄弟了,只要慕容兄弟和我们一起,有何惧大唐来犯?”
慕容行云故意迟疑说:“大唐气数未尽,兵多将广,我们南疆虽然有千里疆土,但是部落众多,互不隶属如何能团结一致?”破天神哈哈大笑说:“若是三教结盟其余小帮小派加入者欢迎,抗拒者诛灭,南疆必须尽快缔结同盟以抗拒天朝欺压。”
慕容行云嘿嘿笑说:“不知道结盟有何好处?”破天神哈哈大笑说:“慕容兄难道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慕容氏等这时机恐怕也不下百年了吧?”慕容行云闻言跟着哈哈大笑说:“好!好!”心中暗自惊讶:“原来这破天神已经把燕央宫老底探究得一清二楚了!”
慕容行云领着破天神进了燕央宫,忽然走出数人喝道:“进入燕央宫请卸下佩剑!”破天神闻言一愣,看着慕容行云,只见慕容行云拱手说:“破兄乃是自家兄弟,就算了!”
慕容行云话音刚落,忽然只见一人从内厅出来嘿嘿冷笑说:“我燕央宫数百年的规矩既是随便更改的?哥哥,你莫非连组训也忘记了?”众人闻言一起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妙龄少女缓缓而出,一脸寒霜,真是慕容雪嫣。
慕容行云楞了一下,转头哈哈笑说:“妹妹,这是西戎神宫的破天神前辈,还不过来拜见?”慕容雪嫣哼了一声说:“原来是‘天南孤煞’那就怪不得了,定然是不守规矩多了就随便了!”
破天神脸色铁青,只见一人忽然越众而出,指着慕容雪嫣说:“原来是你!南蛮之王南宫飞羽的女弟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说话的这是郑珊妮,只见郑珊妮打量了一番又说:“果然是你慕容雪嫣!”
慕容行云赶紧过来抱拳说:“破兄,我这妹妹自小在南蛮之王身边长大,难免给南宫兄骄纵怪了,是以说话胡言乱语,请多多包涵!”慕容行云说完,转过头对着慕容雪嫣大喝说:“还不快给我回去!”慕容雪嫣努努嘴说:“回去就回去!”说完尽然扭头走了进去。
待慕容雪嫣走远,破天神故作惊讶说:“这位慕容姑娘真是令妹吗?我曾在南蛮大殿见过数次,这位慕容姑娘已经拜在了南宫飞羽门下,看来我们这结盟之事。那是早已注定了,哈哈!”
慕容行云也是哈哈大小说:“我们南疆诸部若不是团结一致,既不是常年要受那大唐的鸟气?”慕容行云说完,只见一人扑哧一笑,原来是郑珊妮,慕容行云愣了一下说:“哈哈笑说,倒是我慕容行云粗俗了,倒是叫郑姑娘见笑了。”
只见郑珊妮咯咯笑说:“慕容掌门坦率豪爽,自然是不拘小节,倒是让小女子仰慕得紧!”郑珊妮说完轻退到了破天神的左边,慕容行云看了看尽然脸色飞红,破天神乃是老谋深算之辈,早已看在眼里,暗中想:莫非这慕容行云对姗儿有意思?
心中暗中盘算却是不动声色,说:“慕容兄,姗儿自小跟随本宫说话唐突了,慕容兄不会见怪吧?”慕容行云赶紧说:“那里的话,郑姑娘豪爽率直才貌双全,南疆诸部早已是蛮声在外了。”
破天神察言观色哈哈大笑说:“慕容兄过奖了!我这徒儿刁蛮任性,还得指望慕容兄多多赐教呢!”郑珊妮忽然伸手捏了破天神一下,撒娇说:“师父,你最爱欺负姗儿了!”慕容雪嫣哈哈一笑,说:“最好,最好,不如请破兄在我燕央宫盘桓数日,待我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破天神忽然面色为难说:“不瞒兄弟,我神宫尚有要是处理,看来要令兄弟失望了!”慕容行云闻言,暗淡说:“既然是破兄有要事在身,在下就不勉强了。”慕容行云说完,看了看郑珊妮,显然是依依不舍。
破天神早已了然于心,说:“结盟之事,细节尚待详细商量,我且留下姗儿和二徒弟古炫与兄弟磋商,你看如何?”慕容行云闻言大喜,说:“最好不过了!”慕容行云说完赶紧吩咐下人准备最好房间招待,破天神偷偷靠近古炫说:“你好好办好此时,看来这慕容行云乃是看重中了姗儿,你想办法成全好事,把燕央宫拢为己用!”
古炫闻言恭敬说:“徒儿知道师父用意,请师父放心!”破天神哼了一声说:“为师知道你做事沉稳,可不要做砸了!”古炫大惊失色,战抖说:“徒儿将竭尽全力,不负师父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