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驾崩大局定后,十皇子封建安王驻守边疆,一直未曾归来,就连皇后册封也未曾回朝。众皇子中只有他与所有兄弟都很要好,不论哪位皇子登基于他而言都不会有何损失,如今他竟宁可在苦寒之地驻守也不愿留在帝都做一个闲散王爷。
萧婼走到马厩,选了一匹马翻身而上“娘娘!您身子还没大好,若是有个闪失。。。”“不妨事!”建安王跟在皇帝后面,从开始到现在未发一箭,突然身侧一支利箭飞过射中了远处树上一只野雀,建安王不禁感叹“好箭法!”“建安王如此好没意思!不如与本宫比试一番!”“微臣不敢!”“既然皇后有如此兴致,建安王不如就应下,朕与谦凌王于你们裁决!”“大丈夫莫要畏畏缩缩,建安王你比是不比!”“既然如此,娘娘微臣冒犯了!”萧婼疾驰片刻未发一箭,她在等建安王射第一箭,终于不远处草丛出现一头鹿,建安王张弓射出一箭却被萧婼由中将箭射成两半“建安王多年不见你的马术和箭法都退步了,看来以后要你唤我一声大哥了!”“小弟你别得意,我驻守边疆多年战无不胜!刚刚是让着你!来看鹿死谁手!”果然建安王这些年来武艺精进不少,当年一同赛马萧婼尚能与之齐平,如今已追不上他。狩猎结束萧婼走到建安王面前“大哥小弟我甘拜下风啊!”“婼儿!建安王驻守边疆多年若连你都比不过怎能保边疆太平呢?莫闹了快回来吧!”
萧婼与建安王一齐回到看台“这场比试建安王胜,婼儿你可服气?”“当然,这次我确实是输了!下次我必然赢过建安王!”“今日十弟回来朕很开心,走!喝酒去!我们不醉不归!”
萧婼能够感受到穆浩贤今日心情确实不错,自登上帝位以来他从未像今日这般痛饮,即便是私下里都没有“老十父皇过世后你便自请驻守边疆,如今边疆安定,已无战事不如留在帝都朕予你一门好亲事!如何?”“皇上臣此次回来是有一件要事要亲自禀报!”“今日是家宴不谈国事,有何事也要等明日再说!”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萧婼回到帐内,躺倒榻上便睡着了,穆浩贤进去的时候她连衣服都没脱,今日的样子才是她本该有的样子,英姿飒爽、无拘无束。他吻着她的额头,对方却因这吻而有些不安,他轻俯在她的耳边“婼儿为朕生个皇子吧!”“嗯。。。”
高台之上谦凌王与建安王并肩而立“皇兄我听说你忘记了之前的一切?”“是的,今日你与皇后说的种种过往我都不记得。”“忘记了也好,记得未必就是好事。”“可是每次见到她,我都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不论多特别她已是皇后,你我是臣子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站在暗处的兰媚儿听罢这一番话,心中暗喜:难得谦凌王这一片痴心,饮下绝情水尚有余记,真是叫人感动呢。
萧婼晨起时头疼欲裂,完全想不到昨夜发生了什么,身上却特别酸疼“碧络,昨儿皇上是不是来了?”“是,皇上刚走嘱咐奴婢让娘娘多睡会儿。”“皇上去狩猎了?”“没有建安王有要事禀告,皇上去与建安王商谈政事。”等到萧婼梳洗完毕,皇帝与建安王已不在议事,穆浩贤看着她“婼儿过来。”“事情已经处理完了?”穆浩贤抚摸着她的头发“处理完了,三月之后千羽国驸马要来觐见。”“千羽国?没听说千羽国国王有子嗣啊!这是哪里来的驸马?”“千羽国国王刚寻回失散多年的公主。”“原来如此,曾经我也去过千羽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穆浩贤看着萧婼:如此的她怎会骗朕。穆浩贤将萧婼拥入怀中“婼儿不论发生什么,见到何人都不要离开朕。”萧婼轻抚着穆浩贤“皇上您说什么呢?臣妾是您的皇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