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人很可疑！”一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眼镜警察突然冒出了一句。
“不排除情杀，”平头警察说，“也不排除入室抢劫……”
晓洁一口否决：“不可能！”
几个人一齐望向晓洁，等待她继续往下说，可是晓洁顿时沉默了。
“顾小姐，“不可能”总有理由的吧。”女警察的冰冷的声音传出，我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发都竖起来了。
晓洁的嘴巴一张一合，看看我又看看警察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怂恿她说：“晓洁，没关系的，你想说什和叉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晓洁看着我，眼神游移不定，我一直给她使眼神打劲。
“如果是为情而杀人的话不可能等到现在才动手，她应该早就下手了。入室抢劫……我的贵重东西都在……”晓洁可能有些紧张，说到后面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平头警察嘴角微微上扬，凝视着低着头的晓洁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杀一个人可以立刻动手，也可以蓄谋一段时间再动手，这不存在时间上的矛盾，所以为情杀人的动机不可以排除。有些人入室抢劫不一定把目标都锁定在贵重物上，他们得到的是他们急切需要的东西，而这些对他们来说急切需要的东西也许就是我们平时所忽略的东西。顾小姐，请你务必再三确认，室内的东西一样都没少吗？”
晓洁轻轻指头，问平头警察：“我可以再次去确认一下吗？”
“当然。”
“我们在现场发现一朵纸质小红花！”一个警员风风光光地从门外闯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密封的透明袋子，袋子里正是他所说的“纸质小红花。”
“这个……有问题吗？”平头警察好像并没有对这朵小红花产生太大的兴趣。
“这是用鲜血染红的，血液已经完全凝固了。”
“马上送去鉴定科比对血型和指纹。”女警察说这句话时秀眉轻蹙，语气却是显得极其从容和淡定。
“是，司徒队长。”
平头警察摸摸自己的长长的胡茬，严肃地问晓洁：“顾小姐，你有没有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纸质花？”
“没有。”晓洁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他又把目光移到我这边，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没等他开口问，我就很自然地吐出“没有”这两个字。
眼镜警察放下笔和本子，对晓洁说：“顾小姐，你感觉死者的情人会留下这个东西吗？”
晓洁抱着脑袋：“我不知道。”
“我们还是回局里审问一下戴小姐吧。”女警察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另外两位警察说话。
“客人”们走后再三叮嘱我有什么新的线索一定要第一时间汇报，我连连点头将他们送到了单元楼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