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灵酒这种东西早就已经开出一条商道了。”叶酒坐在酒缸上，翘着二郎腿，徐徐道来。
“那我怎么都没听说过？”凌璃疑惑，如果这东西真的被开出商道了，不说大街小巷都在卖，至少也能看见一家两家在卖吧。
叶酒:“你当然没有听说过。灵酒是在白夜里卖的。”
凌璃诧异:“白夜？黑市？”
叶酒:“是的。”
凌璃沉默了。的确像这种酒，应该已经算是违禁品了吧，毕竟用这么珍贵的矿物酿造而成，不被国家搜刮了，也会被禁卖。
而黑市，什么东西都卖，只要你有钱，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到。人命，消息也都有。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人们都心知肚明，可是没人敢公开说。
就连国家都不会管，即使他们知道这里有他们要夺取的东西，比如“违禁品”再比如广大的商道。
因为，白夜的头目听说是一个影响力极大的人，有武力有兵力。而且听说在北周建国以前这个叫白夜的黑市就已经在这片土地上了。他不归顺某个国家，只是把黑市建在这里。所以就算是北周的皇帝也不敢那他们怎么样。
而且，白夜同意每年上交税款，年收入的五百分之一。看上去少的不行，实际上，可以让北周百姓吃上三年。所以，国家自当不会对他们做出什么。管你们做什么，给钱就行。
于是，白夜受国家保护，与江湖门派齐名。这里当然只有头目说了算。
“是你开的商道？”如果真是自己人，那就……
“不是，是二伯。”叶酒看见凌璃亮亮的眼睛，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这样……”二伯那就正常了。
凌无钰不当官，跑商。家里也没拦着，凌家多条后路也好。
不过黑市……虽然二伯人脉广，可是在白夜里开条商道可不简单。没想到二伯的势力到了这个地步，这要是被朝廷查出来了什么，估计凌家真的到头了。
“小妹，你要跑商？”叶酒挑眉。
“嗯，不过这是以后再说。你现在开始教我酿酒吧。”
“行，那就先教你最简单的果酒。”叶酒说着，领着凌璃走上了二楼。
凌璃一上去，就看见各式各样的……水果和，粮食酒。很多很多……
凌璃翻着白眼，她还能说什么呢。
水果市场？
“来来来，小妹，我教你，很简单的。”叶酒一看到这些东西就兴奋了，拿起一大箩筐红得发紫的葡萄，拎到池子旁边。
“嗯。”这是要做葡萄酒吗？
“嗯，你自己做吧，我在旁边知道你就是了。”叶酒侧了侧身，让凌璃过来。
凌璃走上前去，“好。”应该不难。
“首先是果酒的果子问题，先来用葡萄。
这葡萄是西陵国那边盛产的水果，是二伯从那边进的。”叶酒靠在台子边上说着。
好嘛……都是国际商道了，二伯你强！
“呐，葡萄必须是自然成熟，而且要熟到发紫的那种。
现在拿剪刀把葡萄剪下来，剪掉果蒂，可以留一点，免得伤到果皮影响质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