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之中,吃好早饭,拜别朋友,起步离开。笑脸相送,提起往事。
唐云与贾来,边走边聊。贾来笑说:“敢问,六少爷,为何刘圆称您二姑姑为二娘?”
唐云听后,放慢了脚步,左手掌,握成拳,笑道:“您言外之意,是想了解更多,刘圆的家事?”
贾来,出左手摸了一下后脑,笑了,回:“出于友善,同时满足一下好奇心。”
唐云搂住贾来肩膀,道:“只有关心才会想多知一些,多晓一点。爱屋及乌啊!”
贾来低下头,不停的点头。
唐云露出笑脸,道:“好,我就将刘圆同我二姑姑的渊源,在您这位有心人面前,讲一讲。”
唐云,边走边道:“当年刘圆父刘广的生意同唐家生意,互有往来。时常来我们唐家做客。一次酒宴初见我二姑姑,就垂涎三尺。”
唐云,笑了,出手摸一下耳朵,接着道:“刘圆父曾请一位有名的算命先生推算过,他不惑之年迎娶,一位将出阁的唐姓女子为妻,定能得子。于是就来我们唐家,左求右请。”
贾来在唐云身边,慢慢走着,笑着,点头。
唐云,看看贾来,接着道:“刘圆父亲刘广为得到我二姑姑芳心。开始,写诗作画。一日送来一件礼物,连续不断送了一年。”
唐云,出手指,点着,鼻子,笑道:“为迎娶我二姑姑,想尽一切方法,用尽各种手段,把登唐家门来为我二姑姑提亲,求亲的人都拦于门外。”
贾来,笑了,说:“没想到,看着忠厚老实的刘伯父,也会为了自己私利,玩手段,使计谋。”
唐云,听后,笑了,道:“人不可貌相。如此这样过了两年,我二姑姑也当出阁了,但无人娶。刘圆之父也来到了不惑之年。我奶奶见他,人很老实,心也很真诚。在说刘广如此纠缠下去,我二姑姑也嫁不出去。无人婚配,只好无奈应允了。”
唐云想了一会儿,继续,道:“但是唐家有家规,唐家女儿,不为妾,不当小。只做正房为妻也。刘圆父早知唐家这条家规。回了东北老家,休了妻,刘圆母。在认识我二姑姑之初。”
唐云,睁大眼,深吸一口气,道:“刘广早有妻儿之事,我们也是在我二姑姑,嫁入刘家门,生下一子,满一岁时,才得知的。”
唐云,撅了一下嘴,笑着,接着,道:“刘广与我二姑姑,交往之时,都称自己上未娶亲。我奶奶见他做生意很讲信用,自然相信了他的话,没派人,细查访。才有了这门亲事。”
唐云,摇头,道:“后来刘圆来此读书,同我二姑姑相处的还可以。只是,倭寇侵占了东三省。刘圆母亲的安乐生活被毁了,倭鬼屠杀了刘圆母亲所在的镇。刘圆母也倒在了倭鬼的枪炮下。”
唐云,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自从刘圆得知母亡噩耗后,就与我二姑姑,心生隔阂,大不如前。如我二姑姑没嫁入刘家,刘圆父会将其母,接来此地共同生活,就不会有生离死别的痛苦了。”
贾来,沉默了一会,说:“一切皆是定数,凡事不可强求。劫难逃不了,躲不开的。原来我的父母,死在了流寇之屠刀下,刘圆的母亲,死在了倭寇之枪下。我们同病相怜。有着共同不堪回首的心痛往事。”
贾来,走着,双手握成拳,说:“是战争夺走了,我们美好的家园。让我们的亲人流尽血。我们给刘圆一些抚平伤痛的时间。她会想明白的。心结会打开的。”
贾来,出手拍拍唐云的背,说:“刘圆与您二姑姑的嫌隙会消失的。时间是打开,心锁的一把绝好的钥匙。国仇家恨,我们得联起手来,共同灭敌杀寇。”
唐云点点头,道:“任重道远,我们一起努力。”
二人边说边走,来到了巷口。
唐云,微笑,道:“贾兄留步,请回,保重。”
贾来,双手抱拳,低声在唐云耳边,轻声回:“六少爷珍重,日后在有斩恶鬼杀恶魔的大事。贾来可要冲锋陷阵。不可在让我藏于幕后。”
唐云,行抱拳礼道:“告辞。”
唐云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身,来到贾来身边,轻声在其耳边,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唐云说完,笑呵呵,转身,摆摆手走了。
贾来,摇头,笑了,心中想:“六少爷,有趣的人也。”
唐云出了唐家大远货栈,贾来送之到巷口,二人讲了一会儿。唐云走了,贾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