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响起了为我精彩演讲的欢笑声。
“你们见过有这么脸皮厚的人吗?”于霁推着我朝那些已经沸腾的人群说。
“统计脸皮也太薄了吧!”人群中有个男孩的声音喊道。
“他就是我爱的那个家伙,他和你们一样在我眼里都是可爱的家伙。”于霁终于承认了。
“以后还请多关照,今天我可以将你们的统计带走吗,而且你们要保证她不在的情况下,你们可以工作正常。”我说。
“这绝对没有问题。”他们异口同声的向我保证。
“现在就可以走了吗?”我问他们。
“那我们的统计就交给你了,你要看好啊!可有许多人准备翘撬你墙角呢?但他们都没有你帅,没有你有才华。”几个女孩子说。
我和于霁从我进来的位置走了出去。
由于一下子吸收了外面冷爽清新的空气,我的心情更佳了。于霁满脸通红泛着汗水的脸轻轻的绽放着笑容。
“真吃惊,说来就来了,也不招呼一声,准备看我笑话啊。”她挽着我的胳膊也顺着我走来的路径小声的说。
“不敢。”我说。
“这里太脏了,不习惯吧。”
“还行。”我说。
“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猎人的鼻子最敏锐,更何况那猎物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我骄傲的说。
“你猎物那么多,现在吃腻了,才想到我的吧。”她摆出一副吃醋的样子说。
“水莲和秀音到广州去了。”我说。
“小湘呢?”她问
“在家里睡觉呢?她想让自己变胖一些。”我乐乐的说。
“你和小湘的秘密什么时候才可以告诉我。”她问。
“我俩的秘密?”我对于霁的话语感到很吃惊,但我不能将那个秘密彻底剥开出来。
“什么事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她说。
“我们的秘密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开玩笑的说。
“秘密永远都不会是秘密。”她认真的说。
“我们到那里去,总不能没有目标吧。”我改变话题道。
“先去我宿舍。”她坚决的说。
“远吗?”我问。
“不远,出了公司便到,别让保安抓住,我可不想被罚款。”她说。
“你一个人住吗?”我问。
“宿舍那有一个人住的道理。”她答
“那我去方便吗?”
“没有什么不方便,只要你老实一点就可以了。”
“在你面前我敢不老实吗?”
“这几天你就没有老实过,水莲搬到你们对面去了,那就更方便了。”
“方便她来纠缠我。”这时候我们又在那个保安面前走了过去。
“那就是我们的宿舍楼。”于霁指着斜门东面的几处楼群说。
我看着楼群没有发表意见,我一向不喜欢宿舍,总感觉那里像牢子一般。
“你对我们的前途事业感觉如何?”我说。
“我看行,你真的不打算插手吗?”她说
“我又不懂那些,插手那不是跟着捣乱吗?”我说。
“那也好,你注定是做大事的人。”她说。
“我能做什么大事啊,平庸一书生。”我说。
“你有那么好的基础,不做,可惜了。”她说。
“以后为了生活还真说不准。钱财总是好东西。”我说。
“那时候我就不用在这样幸苦的上班了。”于霁仰着头充满起幻想。
“你不会是因为这个目标而施舍给我爱情的吧。”我装作吃惊的说道。
“去你的,真没良心。”她说。
“你就不怕我我有钱以后,朝出夜不返。”我说。
“八年前你们家境还不如我们家境呢,我都不敢想象,变化会是这样。”她没有理会我的玩笑,几分忧伤的说。
几年前,于霁的父亲做生意失败,欠了一大笔债务,直到现在也没有还清。于叔叔丧志在家了。
我不在言语,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他们还是那么喜欢水莲,我可怎么办,我还是得不到他们的通过。”她更忧伤的说。
“我还没有给他们说,我想等公司开业以后在说。”我说。
“到时你不说我也不后悔。”她呵呵一笑企图扭转局势。
“我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我保证道。
“到了,我们要快一些,虽然这里是管理层宿舍,但只准住都是在公司上班的夫妻。”她说着拉着我的手快速的穿过正好没有门卫的门口,向第一排宿舍楼跑去。
到了宿舍楼道口我们便都松了一口气。笑着向上攀登起来。
“我的室友叫裴娜,来自广西的女孩,和我挺谈得来,也是统计,在五车间上夜班。”于霁说。
“漂亮吗?”我说。
“没我漂亮。”她说。
“那么有自信。”我说。
“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她说。
“我真的需要安分一点吗?”我说。
“那倒不至于,因为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时刻观察着你。”她说。
我们已经来到她宿舍门口。
“娜娜!睡醒了吗?”她隔着门板朝里面喊道。
“就是没有睡醒也被你给吵醒了。”里面传来了不标准普通话的声音。
“我带了个帅哥过来,穿好衣服在开门啊。”于霁说。
门很快打开了,一个皮肤很白面部清瘦的女孩穿着睡衣出现在我俩面前。她本来是想一直都保持着笑容,但和我四目接触后就脸红羞窘了起来。接着那只可爱的小胖狗“东南”亲热的跑了过来。我没有给它买苹果,但它对我还是相当的热情,不时的在我脚下乱窜乱嗅。
“这是裴娜,他就是传说中的高鄢。”于霁介绍道。
“打扰你的清梦,十分抱歉,请多关照。”我礼貌的说道。
“于霁真会骗人,你比她形容的还要帅,进来吧!”她的语音还是不太标准,接着又掩饰的说:“我们这里太乱,别见笑。”
“如果这样还是乱的话,那整洁就太过于苛刻了。”我说。
这里房间里的构造布置已经算的上我见过的许多女孩寝室中最整洁的了。
“你们聊,我去洗个澡。”于霁说着开始在衣柜里翻取衣物,然后走进了浴室。
“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到她们宿舍里呆会儿,要准备上班了。”她也跑到另一个衣柜里取了衣服,朝我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东南’也跟着跑了。
我没有出言挽留她,我认为我们没有什么可以深谈的必要。
我细耳聆听着浴室里面传出来的水声,边在书架上拿出郁达夫先生的散文集《故都的秋》翻阅起来。
北国槐树对秋天的点缀,秋蝉衰弱的残声,灰沉沉的秋雨,硕果累累的果树,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意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三分之一的零头。
现实中这里也已经过了深秋,步入冬季了。
于霁洗浴完毕,我听到了她走出浴室的声音。
“在看什么呢?”于霁走过来贴着我很近的问道。
她的到来带来了一阵清香,一种女性洁净的美妙幻觉。
“随便看看。”我的心被搅乱了,将书放了回去,转过身正好和于霁来了个对面。
我的天性不由的使我心跳剧烈起来。
“我不打算再出去了,就呆在这里好吗?都想死你了。”她的双手搭在了我的腰上。
“也好。”美色之下我能说什么。
“你爱我深还是爱水莲深。”她细声软语的说道。
她的这种样子让我把持不住了,我的心脏快跳出来了。
“爱你深。”简短的话语已经让我感到相当用力了。
“我希望这是真的。”她的身子贴了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我的心是怎么想的。”我抱住了她。
我吻住了她,双手不老实的上下抚摸起来。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我的行动。
由于我对她过于久远的爱慕,所以她的肉体一直都是我所梦想得到的。现在她准备好了,也是时候了,我们的爱情也应该彻底点燃了。我们倒在了床上更热情的吻了起来。
风雨过后于霁倚在我的怀里,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满脸红晕,却又好奇的问我。
“**就是这样的吗,那么猛烈?”
“爱你多少年,想要你就有多少年了,那渴求的欲望能不强烈吗?”我说。
“那中间为什么突然温柔了?”她说。
“想让你舒服一点,但你还是很痛苦。”我说。
“不痛,因为和你不感觉到痛。”她说。
“这几年你没恋爱吗?”我说。
“没有,我不是说过了。”她说。
“没有想到你还是第一次。”我说。
“我知道无论怎样你都会来找我的,我认为,这是我向你保证我对你的爱有多深的最好说明。”她说。
“万一我真的回不来了呢?”我问。
“除了你死了或者我死了,我们的爱情才会避免再燃烧一次,不然就太对不起我们人生的相识了。我不奢求你能给我什么保证,我和水莲你都不好选择。我想彻底伟大起来,但我不想自己欺骗自己。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就不能和你在一起呢?在你刚来的时候我决定无论怎样也要将对你的爱情进行到底,但现在我可以坦言,我不勉强你!但我希望你的选择是完全出自你的真心,不受任何外界的影响。那样对我和水莲都是最好的结局!”她将心里的话一吐为快。
这些话让我感动的流下了泪水。
一连几天我彻底的疯狂了,我像一只刚刚断奶的狼崽对肉无时无刻都拥有着强烈的需求。我无法离开于霁的怀抱了,我的欲望无穷的散发着。
我在于霁那里呆了四天,最后于霁将我轰了出来,那里毕竟不止属于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