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母亲进来给她送了些吃的,并且告诉她,母亲今晚不能跟她睡一起了,自己呆在这里要乖乖的。母亲那一晚的确没有再出现过,仿佛在这个世界中消失了。
第二天母亲红光满面的出现在小湘的面前,母亲牵起小湘的小手,将她带到桌子边,与那个男人一起吃饭。母亲告诉小湘,这个男人叫爸爸,以后小湘要管这个人叫爸爸。小湘张嘴喊了声爸爸,然而她却不知道爸爸是何意。
以后那个小屋成了小湘的私人住所,而那个大屋却成了小湘的禁地,爸爸告诉她没有别的事情不要随便来大屋,大屋里面有老虎,老虎会吃小孩。母亲和爸爸经常在大屋里一呆就是一天,晚上更是如此。
小湘经不起这种诱惑。在一个晚上,小湘偷偷的摸进了堂屋。
走进了堂屋后她听到了卧房里传来了母亲就要死去的声音。她轻轻的推开了门角,里面漆黑一片,这个时候不止有母亲就要死去的声音传来,还参杂了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小湘叫了一声妈妈,所有的声音立刻消失了。接着灯开了。母亲和那个男人都没有穿衣服。母亲汗湿湿的下了床,将小湘抱了出去。以后的日子里堂屋的大门就在里面反锁上了。
这段往事没有在小湘的记忆体中储存太久,随着母亲的真正死去,所有关于母亲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小湘记忆中最深刻的是我们那段欢快的青春日子。
在开始的一段日子里,小湘的地位在朋友眼中是微不足道的,原因在于它的幼小。我们都可以尖语辣言,而小湘只会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幼稚的傻笑着。小湘那时就只属于我,我在,她就在,我不在,她看到他们像是看到会像经常欺负她的那些家伙一样,扭头跑开,跑到离我家不远处的拐角里,等待着我的出现。
我和小湘的关系就像亲兄妹,而我绝对是一个模范哥哥。只要有我在,那怕我被打的头破血流,那些每每都以多欺少的龟孙子也别想动小湘一指头,动了,我就给谁拼命。
小湘梦中浮出了那一次。不知天高地厚狂妄无比的S,他‘女朋友’看上了我在附近唯一的饰品店里买给小湘的头花,S扬言要为‘夫人’豪夺城池,邀集了四个毛头小子卷着袖子追撵小湘,结果正好被我撞到。
我没有追问缘由,撵上去就和他们打成了一团。那次战斗,成为了我打架史上的第一次浴血奋战。我再怎么骁勇,但也一拳难敌八手,吃亏挨打那是肯定的了。但我没有因此而感到恐惧萎缩,那怕眼角的血染红了肩部的白衬衫,我还是越战越勇。
那场战斗的转折点是打到墙角处,我恰巧摸到了一个有手腕那般粗的木棍。有了武器在手,就是再来几个这般的混小子,我也照样将他们灭了。我抡起木棍咬着牙就给离我最近的龅牙小子的腿上来了一下。龅牙小子立刻躺在了地上,抱着腿嗷嗷直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