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吗?”我到她面前变成了翩翩有礼的君子。
“至少现在是这样。”对方极想将自己的紧张掩藏过去,却不知她的这种姿态对我而言是那么的别有味道。我今晚就冲这味道了。
“我可以坐下吗?”她皮肤的颜色和于霁的有些相似,都是属于健康型的。她长着一张看起来乖巧的嘴巴,其他的也就只能算一般而已。
“随便。”对方甜笑了一下。显然我的外貌在这个时候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叫高鄢。”我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立刻做了自我介绍。
“叫我小园好了。”我想可能是对方随便说出的一个名号。其实人的名字和一个代号有什么区别呢?
“第一次来这里吗?”我问。
“算是吧,你呢?”她反问。
“咱是这里的常客。”我扯谎道。
“我看不像。”她说。
“有何凭证,我那里不属于这里?”我说。
“我刚才看到你跳舞的样子了,很像一个生人。”她说。
“你早就看到我了。”我说。
“是啊!你很帅,看起来也是很乖的男人。”她说。
“这可不一定,盲目的以貌取人后果很严重。”我说。
“我相信感觉,我想交你这个的朋友。”她说。
“我说这句话似乎更合适,那就经常联系吧。”我说。
“好的。”她答应的很爽快。
“怎么会一个人到这里来。”我问她。正常情况下到这里来都会结伴。
“昨天发现男朋友和别的女人在这里跳过舞后,找了旅馆开了房。”她说。
“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在报复他吗?”我说。
“不要有这样的思想,我本来就不是多么喜欢他,我只是想到这里来看看罢了。”她说。
“打算分手吗?”我问。
“看看吧!每个男人似乎都会有外遇。”她说。
“每个女人也都会有。”我说。
“所以这样很公平。”她说。
“我们姑且这样认为吧。”我说。
“你呢?身边不缺少女孩吧。”她问。
“从那个女孩子身上看到的。”我转身向她示意了一下小湘说道。
“是的,她一直在看你跳舞,很关注你,你有那样好的外貌和气质,应该很骄傲吧。”她说。
“有人叫我三寸丁呢?”我笑着说。有人说过我要是在高一些那就是女人的杀手之王了,就是这样也不赖。
“她们这样也太虚伪了吧。”她说。
“太多的人都活在虚伪之中。”我说。
“我就不喜欢虚伪。”她说。
“我是那种随乐而乐随愁而愁的人,我更希望自己快乐一些,人一生也就能逍遥不到三十年啊。”我说。
“做自己想做的事其实不不需要多大的勇气。”她说。
“我行我素,才是本色????????”我说。
罗豫和小湘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我叫罗豫!”罗豫的自我介绍打断了我的言语,我将话咽了下去。
“我叫小湘!”小湘的甜笑还是掩饰不住忧郁。
“我叫小园!”她站了起来。她没有看起来的那样高佻,但腰要比我想象的要细得多。
“你们聊的差不多了吧!”罗豫问。
“什么叫差不多啊,还刚刚开始呢?”我笑着回答罗豫。
小园也开心的笑了。
“我想我们还是换个地方,找到展祥,找个酒馆喝两杯。”罗豫提议说。
众人没有异议。
我们很快找到了展祥。展祥和那女的聊的很投机,看样子已经拍上了。
展祥没太注意小园,他认为这种类型的女孩太平常了。就像鸡蛋框里堆满的鸡蛋,所有的都差不多。而他选择的那个安妮,则看了我好一会儿。
我们就在附近的酒馆随便选了一个座位,酒喝的时间不长,酒却喝的不少。
几人酒喝的分量都差不多。数小湘的酒量浅,她软瘫在了桌子上。
安妮和小园没有问题,我们倒下了,她们还不一定呢。现在女子的酒量就像他们的就业率一样成直线的上升。安妮就坐在我的右边,左边是小园。安妮几次用言语调侃我,我也调侃了回去,小园则表现的平平,很少言语。
我的不羁小湘肯定不高兴,这也是她酒喝多的主要原因。现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决定要演戏那就演的逼真一些吧!
罗豫先架着小湘离开了。小湘不愿意离开还是想继续留下来,喃语着什么。
不知他们是否听到了她到底在讲什么,我是没有听到。
展祥和安妮也离开了。安妮临走的时将她的电话号码给了我,叮嘱我要给她联系。
我满口答应着,在她的身影消失后我就将纸团丢到了桌子底下。
“她似乎对你的兴趣比对你朋友还要浓。”小园按着我的肩膀站起身笑着说。
这笑容包含着几分醋意。我想象要是我将那张纸装进口袋她会是怎样的呢。我突然有了想将手伸到桌子底下的想法,而且手已经这样做了。
小园没有看到我的举动,伸手使劲的拉着我的胳膊,将我拉了起来。
我站起身,也就失去了再拣那东西的兴趣。
“她就是摩登女郎吧,和这种女人在一起真别扭,如同怀里楼着一个异族女人,却不知异族女人接吻是否也正常,担心他们的接吻根本就不是用嘴。”我将小园楼在了怀里醉意浓浓的嚷着,心里有了想感觉她嘴唇的意念。
她没有推开我,随着酒意不时的笑着。
“你早晚也会用别的想法去讨厌我的。”她说。
她说的相当的对,过了今晚我就会将她忘记。但我现在这个时候是那么喜欢她的个性,也包括她的本人。
我们当晚在一家旅馆里过了夜。不知什么原因,谁也说不上来,我们到底是为什么,反正我们必须这样做。不这样就不能结束我们的相遇。开始时我主动向她靠拢,结果遭到她强烈的抵抗,后来我放弃了,她又主动的抱住了我。
我们缠绵的镜头在我离开旅馆后就模糊了,后来连她的面容,她的**,她的肤色,她的呻吟都模糊了,渐渐消失了。
许久后的日子,我和妻子有次在街上见到了她,她环抱拦着一个男人的胳膊。她也看到了我,我们相互点了点头,连话都没有讲一句。
妻子问我,她是谁?
我告诉妻子我们也许认识过,但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