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客厅里传来了他们谈笑风生的声音,我就是被这声音吵醒的。
我穿戴完毕,走出卧室。
王亭,罗豫,化军,何沙沙,小湘分布坐在客厅里。
我的出现没有影响到他们的谈论,他们继续着他们优良的习性。该大声时绝不放低声音,该轻语时也装模做样的活像是一个谦谦君子或者俨然睿智的哲学家。
只有小湘用关心的眼神看了我一两眼,其他的压根儿就不识我的存在。
我喜欢我朋友这样的做事态度。是的,是发自肺腑的喜欢,今晚更甚之。我将我失恋的消息传达给他们其实想要产生的只是一种释放效果。这个方法显而易见,我的心情好了,所有人更没必要那么的压抑。一觉睡了接近十个小时就是最好的说明。
我也没有给任何人打招呼,摇晃着脑袋走进了厕所,大便已经在我肚子里折腾了好一会儿了。也有可能我是被这鬼东西给唤醒的。
我坐在马桶上想着昨晚和白天所发生的一切,想来想去得出的结论是:我这样做是不是疯子,有人肯定认为我是疯子,也有人会勉强的夸耀说我多么的痴情,不过说这话的人有可能也是疯子。
现实生活里其实痴情对爱情而言不一定是件好事。
大便从我的****里顺利的流出来,就像这两天我的心事一般,刚开始总感觉****四周有股火辣痛苦,但将它们排出,是一身的轻松舒服。
我就是这般。
我撕下厕纸,将****处擦了又擦。扭动放水器将那股臭气熏天的东西冲了下去,提上裤子,准备询问他们一个问题。
“我的行为是不是一个疯子的行为。”我拉开厕所的门就朝所有的人喊叫。
“是的,党已经肯定了这个结论,一个彻头彻尾活在不现实社会的大脑发育不正常的疯子。”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了我。
这个结果他们事先已经达成了一致。
“那就!别了,疯子!”我像一个圣人一般的朗诵给他们。
“高鄢,你要是一个女人,当然你如果是女人也只能是中国女人而已,你会选择嫁给一个外国人还是中国人。”王亭问我。
“先不谈嫁与不嫁,我会选择做外国人的情人,不管他是白人,黑人,棕色人,土族人也可以。先要满足自己的贪慕虚荣。眼下能和外国人侃上一侃,就是一种上等人过的生活,哪怕你听不懂他是在夸你漂亮还是撵你滚蛋,说和你共赴晚餐和睡觉缠绵的区别会怎样。等等,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是个上等人了。你已经可以让他们的洋科学洗去你的浅薄寡闻,你以后就可以张口叫出几种连出自那个国家都不清楚的洋酒的名字,可以毫不犹豫却又不知所解的喊出牛排最爱几成熟,可以胆胆怯怯的却故装深沉的像初入武学的新人一样那样使用刀叉了。这样就足够了,我们这些俗人也就只能想到这些。”我的回答也是我好久就有过的见解。
“没有想到我们都那么年没有联系过,高鄢和我的意见还是那样相同。知己就是知己,多少年都不会改变,看样子我不能继续沉默是金了,是发动第二次攻击的时候了,胜利就在眼前。”何沙沙倚着展祥却和我拉起了关系。
“这感情好。我接受,我统统接受,我现在正是如狼似虎。”我装作认真的喊道。
“我反对,不是一般的反对,是坚决的反对,发自肺腑的发对。”展祥大声的阻止。
“反对无效。”何沙沙坚定的说。
“好了,你们的家务事找机会你们在解决,别跑题。”罗豫制止了我们。
“现在流行跑题。”何沙沙看着我直笑。
“看样子是太高估高鄢了,也太高看我们周围这些女性了。”罗豫说。
“罗豫单纯的就像十四岁的女孩,连胸脯刚刚开始发育就当做了生物课上讲的畸形变异,赶紧哭着回家向母亲哭诉。”王亭狡猾的取笑罗豫。
看样子刚才许豫是一人在舌战他们。
“能解释一下现在为什么女性的流言蜚语总是比男性的更让我们关注呢?”罗豫没有理会王亭,反问我。
我谈若自然的到饮水机那里取了一杯水,喝着水滔滔的讲了起来。
“其实这和现在男人的雌化和女人的雄化已经成为一个不可避免的世界性的问题是分不开的。宇宙里一切事物的发展都是周而复始的运动。那么,回到母系社会未必不是不可能的。更有一点值得一说,那就是女人天生就是制造流言蜚语的机器,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或许一个男人一生如果有个丑老婆也不见得会是一件彻彻底底的坏事。”
“所以现在应该多出现一些像小湘这样的女孩,不仅漂亮而且乖巧可爱,不知道怎么出风头,好让我们咸鱼翻身!”展祥极其赞成我的看法。
“我可没有虐待过你啊。”何沙沙不友善的问展祥。
“我这话是替别人说的。”展祥赶紧解释。
“我看展祥以后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沙沙是一个冰山美人型的,或者是一个庞大的仙人掌,碰不得啊。”罗豫调侃这个很少会笑的女性。
“我这个样子还不是被你们害得,小时候你们就专门迫害我。”何沙沙回敬了罗豫。
“至于你所讲的那些对你胡做非为的事我们现在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我看也就是一些芝麻绿豆大的事,都已经过往云烟了。”罗豫回道。
“我们记忆里很少会出现你啊,这就说明我们绝对没有对你做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反而感觉我们对你是竟做好事的那种,好让祖国的花朵坚强的成长起来。”王亭也说道。
“还说呢?高鄢那时候就是被你们从我身边拉走的,没有你们的纵容和指导高鄢那时候肯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时候我是那么信心十足,结果被你们一点一滴的给割走了。”何沙沙看着我说。
“艾,你什么时候对高鄢产生的兴趣,我怎么一丁点印象都没有啊。”罗豫笑着说。
“展祥啊!哥们真为你以后的生活感到担忧,没有谁会是高鄢的对手,他的职责就是拐骗良家妇女,小心啊,哥们。”王亭用他那双眼睛死盯着何沙沙。
何沙沙则以一副不予理会的姿态给予回应。
“应该对这件事付出全责的人现在已经永远在我的感情世界里消失了。”我坚定的回复曾经在校园里单纯的狂追过我的何沙沙。
“这也是对你最好的惩罚。”对方高兴的回敬我。
“你们这样,我醋意大起,这可不行,高鄢总是我的心腹大患,要赶紧除之以防后患。”展祥有些夸张的自语道。在他的表情里很少会出现这样的姿态。
“展祥就放一百个心好了,高枕无忧吧,还有哥们呢!以后我就负责帮你看好沙沙了,少一根头发你就找我。”罗豫不怀好意的说。
“我就怕没有少,反而多了一个生灵。”展祥警告罗豫。
何沙沙笑着推了展祥一把。
这时水莲推门走了进来。她今天打扮的像位公主那样的多姿多彩,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我忘记了将我的不幸告诉她。不知她知道这个消息会有怎样的心情。
“我隔窗而望发现这里是相当的热闹,于是随风而至,你们在讨论什么啊?”水莲走到王亭的身边却问我。
“何沙沙准备再次披甲上阵再次讨伐高鄢呢。”她这个堂哥赶紧的做出汇报。
“这样可不行。沙沙姐,没你这样的啊。现在已经是乱世三国了,你好意思加进来。再说展祥哥比没情没义的高鄢不止好到那里去了,沙沙姐你可不要犯傻,其实高鄢这样的家伙是不值得爱的,她有多少不为你们所知的陋习你们还不知道呢?他就会招惹是非,就会朝三暮四。”水莲来到她以前的情敌面前好心的劝说。
“得!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夸我呢,真感动,要不这样,水莲咱就凑合一对好了。”展祥说。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水莲像撵苍蝇似的拒展祥千里之外。
“你这样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这样傻子都知道你的话不靠谱!”王亭教导起水莲。
“其实你现在已经不需要这样敏感了,已经没有谁在跟你抢高鄢了。”何沙沙又恢复了她那冷冰冰的脸色。
“于霁又没有驾鹤西去,怎么会这样的便宜我呢,老天不会这样眷顾我,我打小就没有走过****运。”水莲用她那聪明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我。
我保持着不露痕迹。
“高鄢这可是你的失策啊。”罗豫继续他的不怀好意。
“我给忘了。”我说。
“瞧一瞧,看一看吧,高鄢除了对我遗忘以外就不会对我做出任何有意义的事。”水莲撒娇后又摆出无奈的样子。
“高鄢已经被于霁给甩了。”我想王亭说出这话心里一定是相当的舒服。
这时候除了我以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水莲。她只是愣愣的扶着椅背在确定这样的话语是否是我们给他她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于霁再次伤了我爱她的心,离我而去了!”我确定道。
“这应该是世纪初给我最好的讯息。”水莲的脸上出现了杏花一般的笑容。她本来还会做一些让我们抓破头皮都想象不到的举动,但被化军和唐静的出现打破了。
“快来帮忙,哥们都快坚持不住了,但要先帮我老婆。”化军他们提了大包小包许多菜肴对我们喊道。
结果所有人都围到了他老婆的身边去了,将他一个人亮在了那里。
“你们这些哥们太不靠谱了。”化军无奈的说。
“这都是你人缘太不好惹得祸。”他老婆沾沾自喜的回敬了他。
“我那里是人缘不好,他们是嫉妒我有露脸的时候了,摊上了一个好老婆。”化军在这样的境地还是没有忘记讨唐静的欢喜。
“我最爱的就是你这张嘴。”化军的甜言蜜语得到了回报。
以后的好几天,他们晚上都会到我这里来热闹一阵,有时罗豫或者王亭也就赖到我的床上踢都踢不走。
秀音是在第二天的晚上出现在我那里的。她的脸色,行动语言都恢复的和以前一模一样,我也就渐渐的习惯起来。
现在,我终于发现了每当有我在的情况下她都会对水莲漫不经心。
我最伤痛最难熬的这几天就这样被我们共同的欢跃给缓释了。
水莲没有对我这样的结果感到过于高兴。有时她在故意躲着我。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按照她的个性,是不会隐藏自己的思想,尤其是对自己有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