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躺在一块大大的寒玉石上,四周尽是光滑的石壁,还有些奇怪的花儿在盛放,空气中,飘着缕缕淡淡的清香。
月打开跟随自已一起来到这个年代的小背包,从里面掏出一块小镜子来,月记得自已的脖子被刺伤过,月想知道,那曾有红色液体流出的地方是不是会有很难看的疤。然后月就惊奇地发现,脖子还如以往那样洁白无暇,看不到一丁点有剑刺过的痕迹,于是,月就怀疑是不是不曾有剑刺过自已?可月还清楚地记得那鲜红的血液,记得那出剑的人。
“你醒了。”月循声望去,看到了那张俊美的脸,只是这会,他着的是一身白色的东汉男装。
“是你,你怎么也到了这里?”月眨着汪汪的大眼睛,颀喜不已,至少,他的出现让她知道,在这里,她不是一个人。
“有你的地方,我就会出现。”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乌金铸成的小剑,他头也没抬地回答她。
“我就叫你白鸟吗?还是,你有名字?”
“白逸,白色的白,飘逸的逸。”
“白逸,嗯,这个名字好听。咦,你是仙还是妖啊?”
“我是妖啊,你怕吗?说不定哪天,我就会啊呜一口把你吃掉哦。”他故意摆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眼神,对着她邪邪地笑着。
“我才不怕你呢。”月把小嘴撅得老高,嘟囔着,看那情形,并没把他的话当真。看着她娇俏的模样,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已,就想将她拥入怀里,好好地疼着。“过来。”
“你说过去就过去啊,我偏不过去,你别老以你那迷死人的眼睛看我,本小姐不吃这一套。”
“咦,迷死人的眼睛,我可没有迷你哦,要迷也去外面迷,大把大把的美女呢?”
“你,你,气死我了,你竟敢说我不漂亮。本小姐可是文学系的系花呢。还没问你呢,你干嘛跟着我来这里啊,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是不是想追我?老实交待。”月俏皮地样子,想是忘了刚挨的那一剑的痛吧。
他看着她,心疼的神色又浮了上来。他了解她爱他有多深,他知道不管自已怎样做,也不能让她忘了他一辈子,最多,最多只是像刚刚这样,忘一会吧。罢了,一会就一会吧,只要她开心。他真的只想让她开心,她开心了,他就觉得自已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怎么了?拜托,不要在我面前摆酷好不好。来,借你小镜子,让你看看你自已那臭美的样。”月递给他刚刚拿出的那块小镜子,他伸手去接的时候,就想捉住那柔弱的小手,再也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