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们可以不谈这些吗?”
是哦,我也不想谈,太沉重,银恨,他伤得有多深啊?想到他,竟差点落下泪,为他,为狐族悲惨的命运。
“白逸兄,等等。”
掉转头,却是信一路跑了过来。
“月儿姑娘,近来可好?”
“嗯,很好。”
“玄信兄,你怎么来了?如此匆忙,找我有事吗?”
哇哈哈,那个信,竟然又脸红了,比姑娘家家还容易害羞。呆会找个空子,好好的整一下他,嘻嘻。
“唔,没,没什么,只是见你和月儿姑娘好几日未去望月湖,特来探望一下。”
呵呵,他可还真有心啦!我忽然想起那个楚楚动人的公主,这会,她应该快到正阳国了吧,她还在想着他吗?“信,骄阳公主可有与你联系?”
信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迷茫,还有一丝欠疚,望了望我,“没有,但志成有飞鸽传书,他们一路很顺利,明日酉时就可以抵达正阳国。”
公主看来真的是绝望了,连跟他报声平安都嫌多余,但愿她真能自已治愈内心深处的伤口,快快阳光起来。
“嘎吱嘎吱。”啊呀呀,什么声音啊,还没找到声音的来源处,就见一棵有蔷薇缠着的大树哄然倒下,那压下的角度正好是我和白逸所站立的地方。
一抹淡灰闪过,已有一人冲到我们前面,撑住了树干,阻止了它压下的趋势。嘎嘎,是信,而他的身体是挡在白逸前面的,看来他并不是要跳出来护我。吼吼,他可还真多余,凭妖的武功和法力,那树根本就沾不到他一片衣角,又哪能伤得到他。
以常理推测,他应该是护在我前面才对,我是弱女子嘛,再说我又不会武功,不会法力。噢,对了,他也不知道白逸会法力,他以为他是人来的。那也不对,一个大男人再怎么说也应该想到先保护女人的嘛,可他,为什么,护住的是他?
带着一大串的疑问号,我打量着他,余光瞥到之处,竟看到刚刚缠住大树的蔷薇花在往林中深处爬行,啊!我的天呀!这年月,啥事情都有啊,花还能走?我扯扯白逸的衣角,用眼光示意他看。他并未去看,只是轻轻地对我说,“那是魅姬。”
啊,魅姬,那个洒了我一身香粉的女人,那个妖冶的可以让男人酥到骨头里的女人。她也出了魔~妖界?她怎么出来的?是恨让她出来的吗?她出来干嘛啊?白逸知道是她,那为什么,他不去抓她,她刚刚想砸我们呢。啊哟哟,他是不是也曾被她迷过?说真的,她的媚,想是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住的。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瞅瞅他,他正在偷偷地笑。郁闷,他笑什么?啊,呜呜,他不会也是在用那个什么什么读心术吧?再偏着头瞅瞅,他竟笑出了声,呜哇哇,不管了,一定要问问清楚,谁敢对我用读心术我鄙视谁,哼!
“喂,妖,你笑什么?”
“唔,没,没笑什么。”
“白逸兄,你笑起来真好看。”
啊!我倒,我狂晕!男人夸男人?喵~呜,他是玻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