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们就要睡在这张床上?”钰摸摸寒气彻骨的寒玉床,皱着眉头问白逸。
“你不想睡啊,那你还是回宫睡你那温暖的大床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宫中?”
“我还知道,你是当今太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知何时,钰手中已多出了一柄软剑,银亮的剑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天智也太差劲了吧,竟然收了你这样的徒弟.”
“你知道我师父?你竟然直呼其名,你?”
“直呼其名又怎么了?”
“亮出你的剑.”
“剑?这东西,除了噬血之外,还有什么用?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整天就知道杀来杀去,今天你杀我,明天我杀你,不烦吗?”
“你到底出不出剑?”钰剑上的光芒更甚,如白炼似地向白逸缠去.快要划到他的脖子时,却见剑尖软软地垂了下去.
“好一把遗恨剑,只是它的主人似乎心肠还不够硬,不然,它早尝到血的腥味.”白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从始至终,并未移动一下,像是早知道他不会真的出手.
“哼,再怎么说,是你救了我,我总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之徒.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啊啊!你说什么,叫我走?你有没有搞错,这里好像是我的家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不送,太子殿下.”白逸扬了扬眉,手一挥,做了一副送客的姿势.而后自顾自地爬上寒玉床,摆了个极优美的“泼丝”睡下.
钰气极他那副管理是谁的态度,却也无可奈何,收起剑,重新缠在腰间,“唔,嗯,罢了罢了,我还是和你挤一下好了,喂,过去一点,腾点地方给我.”伸手把白逸往左边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