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嘴都滑到没边了!”老人连忙挥手,制止住了楚腾渊的胡诌,问道:“我说啊,咱们可才见过没几次,这才第二次呐,你就与我这样熟的要套我话?”
“哪能啊!”楚腾渊连忙赔笑道:“前辈前辈,这俗话说得好,第一回是生的,可这第二回,不全熟也要半熟了不是?小生对您的景仰可是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嘿,我就不打扰您夜下赏月的雅致了,小生我告辞了!”
说完,不等对方答话,脚底抹上油,没影了。
“前辈,晚辈我这就告辞了,回头有空就去您那玩玩!”
风中传来了这句令人哭笑不得的话。
那老者闻言,先是愣了半晌,朝天笑道:
“哈哈。。。。好友啊,你这徒弟,果然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呐。”
仰天一笑,话语中透露出对旧时好友的怀念。当老者低下头,笑音落下时,余下的却只是两道锐利的目光。
“风郎,仔细一算,我们大约有五年不见了罢。。。。”
远处,红一叶正在拨弄着被风吹小的篝火,忽然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
“师父!!??”
心中惊异,将拨火棍丢去了一边,四处张望。
一边的薛言先是微微愣,后也不管。
“疯子。。。。”
她无声地用嘴形拟出了自己想说的两个字。
“。。。。。是我的错觉吗?”
夜风吹拂,大漠沙地上只有滚滚烟尘,纵然是眼力再好的人,也看不出个仔细来。
他转过了身。
“喂!”
被喊话的对象是薛言。
“我看到了喔,你刚刚在骂我。”
“没有。”
矢口否认。
“是说了‘疯子’两个字。”
“没有。”
薛言忽然觉得自己的脸什么时候也厚了起来。
“你这后脸皮是被大漠风吹来的沙子给堆出来的罢?”
“你。。。。去死!!”
这次丢过来的花样就不止沙子一样了。
。。。。。。。。
“明天,”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明天带我去。”
“什么?”
红一叶抹去了脸上灰尘。
“明天带我去。”
很认真的语气。
“不行。”
男人很快就回绝了,一点也没经过大脑的思索。
“你管不了我!”
她忽然像极了耍起脾气的孩子。
“我管得了你。”
红一叶说道。
他伸了伸指头,薛言顿时觉得浑身一抖。
点穴。
“你凭什么管我!”
“代阿舒管你。”
红一叶对她说道。
“从你进了那店门开始,你便是她的人。”
他指着自己。
“而阿舒是我的人,她的东西,我自然要替她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