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一点多了，路上车辆不太多，吴邪坐在飞驰的车里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景，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小哥，我错了吗？”
“没有。”正在开车的慕柯回了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气愤。而张起灵并没有回答吴邪，只是拉起吴邪的手，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有一件事，没有人会知道。
从长白山下来的第二天，当大家都还在休息的时候，张起灵与凌恒有过一次谈话，而张起灵至今仍记得凌恒说那番话时心疼的神情：“张爷，我知道您很厉害，也很神秘，您有您自己的使命，可如今您既然回来了，就请您对佛爷好一点，这十年，佛爷吃了太多苦，也承受了太多他本不该承受的事情，他被仇家追杀、暗杀，张爷，您知道一晚上将近十场暗杀，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吗？这一切导致他的身体每况日下，甚至连睡觉，他都得靠药物的支持，张爷，他才三十多岁，不应该这样的，我只希望您能好好照顾他，张爷，您能答应我吗？”
“能。”张起灵的回答，是对凌恒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要求。
吴邪在凌晨两点时接到了凌恒的电话：“爷，已经结束了。”
“嗯。”吴邪没有开灯，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一台电视机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接下来的两天，吴邪就陪着小哥在杭州到处转，在一天中午接到了小花的电话，让他们去北京玩儿，反正二人也没什么事，就带着凌恒一起去了北京，至于慕柯，他杭州的点需要重建，就算他再想去，也没办法。
下午一点，吴邪，小哥还有凌恒走出了北京首都机场，三个人，两箱子，唯一不能融入人群中的就是小哥那通身的气质了。
三人一到接机口就看到黑瞎子靠在车上，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当他看到吴邪三人时，很自然的打了声招呼便向主驾走去：“上车。”
不得不提的是，瞎子的车还真不错，全进口的奔驰，内饰的颜色挺奇怪的，却不由得给人一种“我是大老板”的感觉，吴邪忍不住问瞎子这车是小花给他的还是他自己买的，同时也思考了一下自己对凌恒和王盟是不是不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