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开门声中断了某女兴奋的神经。楹月从门缝中探出脑袋,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惹人喜爱。
“夏姐姐,听梨落姐姐说你找我?”
楹月笑盈盈地踮着脚进了房间,手上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缓缓地放在了桌上,轻巧地转过身望着床上还保持着“加油”姿势的某女。
“呵呵,夏姐姐你在做什么?练功么?”
楹月浅笑一声,心下高兴极了:夏姐姐真有趣,来庄里十几年了都没这么开心过。
某女压制住内心的尴尬,一脸淡然地盘着腿慢慢坐下,像电视剧里那些修炼的道士一般,将手放在了膝盖上。微微抬起头,一脸“这你就不懂了”的表情,说道:
“我只是感觉腰有点疼,我家祖上是学医的,这样对腰杆好!”
某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脸上还露出了些许严肃,然后毅然决然地点了点头肯定自己的话。
楹月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很是不理解,然后端起桌上的药碗向床边走去。
“这疗法我倒是从未听说,下次腰疼我也试试!不过我现在知道的是,腰疼就要喝药,来吧夏姐姐。”说着,楹月把药递了过去。
某女不情愿地接过去,眯上眼一口闷了进去,药的苦味一直萦绕在嘴里久久不能散去。睁开眼,眼前一块桂花糕在晃悠,某女二话不说抢来就吃,那苦味才减轻了许多。
“对了,日后你便唤我凌浅罢!”某女吃完后,抹了抹嘴,一本正经地说道。
“凌浅?那为什么之前你说你叫夏陌呢?”楹月蹙了蹙眉,眸中带着几分疑惑,应道。
凌浅摸了摸头,沉思片刻道:“嗯,那是因为我大名叫凌浅,字夏陌!”凌浅想了想,古时候不都有名什么,字什么的嘛!想来还可以这么用。
“可那一般都是是男子才会用的啊!”楹月回答道。
“楹月妹妹,你有所不知,姐姐我自小体弱多病,你现在也看到了我这一副病秧子。爹爹就一直把我当成男子养着,这名儿虽是女孩家的,可这字却没少!”凌浅说着,不时还一脸哀怨,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似真的从小就病到现在一样。
“原来是这样,凌姐姐,那你可要多喝药,早点将病治好!”楹月听后,不免心生悲悯,紧握着凌浅的手不放。
凌浅一听多喝药头就大,幽怨地说道:“你这些天给我喝的是什么药啊?”
楹月淡然一笑,应到:“这是我们灵域山庄的灵药,只有这里才有它叫陌蓠草,三十年才开花一次,五十年年成熟后才能入药。它有奇效,不管是多重的伤,内伤也好还是什么病,喝上一两棵就能痊愈了,而且不仅可以治病,还能增加内力和武功。不过一般人是无法得到陌蓠草的,除非庄主下令,擅用陌蓠草可是死罪呢。只可惜这陌蓠草极难种,庄中已经所剩无几了。方才我不在庄中,便是去后山照顾陌蓠草去了。”
凌浅愣了一下,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名贵的药材,这么稀有,那黑心的庄主竟然还这么大方给我疗伤。
“原来如此,对了!你们庄主为何老是戴着一副白金面具?”凌浅问道。
楹月耸了耸肩,“我4岁时就被这灵域山庄的一个长老救回来,那时庄主才十一二三岁的样子,就戴着面具了,一直到现在已经11年了,都是如此。”
凌浅听后,也着实纳闷,连楹月都没见过他的摸样啊!难道是小时候刮坏了脸不能见人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楹月说完,望了望窗外。
“呀!快要到禁时了,凌姐姐,我先行告退了。”说着一边急匆匆地收拾着药碗。
凌浅一脸疑惑,“何谓禁时?”
楹月转过身解释道:
“山庄有严格的规定,入夜后的一个半时辰后便是禁时,任何人都不得外出,只能待在房间休息,违者是要受罚的。不过护法和护卫除外。”
话音刚落,楹月便急切地踏出了房门。
凌浅复又躺了下来,唉,没想到这个山庄规矩这么多,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还是早日离开这里找到那个青玉相府吧。也不知道云沨阳他在哪,到底有没有穿越过来,要是当初听他的话不打开那个紫玉匣子就没这么多破事了……难道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么?还有这个山庄真是神秘兮兮地,到处都充满着恐怖的气息,想到这,凌浅下定了明天就走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