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偷看女人胸前的两个包了,偷看钱包没事儿,偷看这两包就是耍流氓了。”一个光头嬉笑跟大伙说。大伙跟着笑。紧接着,光头又讲了一个荤段子,‘人说表妹睡他表哥是啥说没啥说……’好露骨的说,惹得两个年龄小的加紧了裤裆。
当然,涂小浪也加紧,因为那东西已经不听话地起来了,站立是不行了,赶紧找地坐下来。
然后光头按个检查硬不硬,一下屋里热闹起来,主动亮相的就不扒裤子,不亮相的就被人扒,涂小浪为了免去被扒的痛苦,只好主动亮相了。可这一亮相给大伙吓到了,因为涂小浪的东西比别人大一倍。
光头叫:“哇!这家伙人这么瘦,东西却这么大。”
胖子说:“这就对了,瘦子把肉都长到几、把上去了吗!”大伙听罢一阵大笑。
涂小浪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愁,是不是自己基因有变,或者拔苗助长的嫌疑,自己没事儿也没去揪扯它呀,这样会不会导致功能方面欠缺些啥,想起这些,涂小浪心里便鼓起了一些荡荡的小忧伤。
突然,胖子接到了一个手机,嗯嗯几声,啊啊几声,又是是几声。关了手机,胖子看向涂小浪,说:“你叫涂小浪是吧?”
涂小浪点头,“是,我就是。”
“麻痹的,你站起来!!是你偷了小姐的钱包是吧?”胖子突然大怒,原来电话来的是这个信息,涂小浪感觉不好。
就忙解释道:“没有,这是个误会,是误会!警察已经找证人去了。”
“可造哥要我们再误会你一次。”胖子满脸堆笑,不得不地说,“小文,把马桶拿来,让他坐马桶。”刚才还融洽的气氛一下变紧张起来,看出胖子在屋里的威严,立即有人把便桶拿来。
马桶就是屋里的便桶,里边是屎尿,臭味难闻。如果要是坐到马桶上算做一种惩罚,那涂小浪认了,因为屋里的形势对自己十分的不利,这十几个人好象都是一伙的。
就认可的扯起一块木板横在马桶上,“那好,我坐,我坐,不让你们为难!”涂小浪说着就坐在了便桶上的木板上。
“看来你是不会坐,光头,蚊子,教教他。”胖子发令。
只见光头和两个上来钳住涂小浪的胳膊背到后边,然后按住涂小浪的头,“兄弟,你得到马桶里去****,这才叫坐便的。”说着就把涂小浪的头往便桶里按。
这坐便的监狱里流行的,牢头为了给新人下马威,就让新人给旧人当坐便,就是旧人往新人嘴里拉屎,可屁股下躺着一个活人,谁也拉不出屎来,就改用到马桶里去吃,所以坐便桶就是****。
涂小浪是有洁癖的家伙,闻到臭味都恶心的不得了,到桶里****,就更不得了了,所以,当两个家伙把涂小浪的头按到便桶边时候,一阵恶心,翻江倒海到来,人也死命地挣脱。
两个家伙根本把不住,还真被涂小浪给挣脱出来了。
胖子到不着急,看着满脸涨红,义愤填膺的涂小浪说:“你要乖乖地,还少遭点罪,或者象征性地吃点,如果你反抗,别说我把你裤裆里的东西系个疙瘩,让你永远没有硬的机会。”
涂小浪也不回答,而是把刚才的木板抓在手里,准备奋力一拼。
“给我上,麻痹,敬酒不吃吃罚酒,麻痹的,牛、子给你打劈它,我叫你长的大。”胖子挥手,目标竟然锁定的是涂小浪裤裆里的东西,又系疙瘩又打劈的,看来这小弟今天要遭受磨难了。
叫小文的先冲上来,伸手想来抓涂小浪,涂小浪用手里的板子使劲地一拨,小文就踉踉跄跄朝墙上撞去,然后人趴到墙根起不来了。
接着是蚊子和另一个一起上来,涂小浪手里的板子啪啪两下,两个家伙抱着胳膊呀呀地叫了。
涂小浪也纳闷,也没使多大劲呀,怎么就这么重创了几个家伙,难道是自己的超能力来了。想到这里,精神便振奋起来。
光头看涂小浪的板子这么厉害,就跑到床铺上拆下一块一米半长的床板,“都给我闪开!”叫嚣着冲过来,大有把涂小浪一下砸扁之势。
被他一叫,中间的人立即闪躲一边,并投来惊恐的眼神。
没想到这小子也和胖子是一伙的,涂小浪盘算,把这小子给治住,胜局基本上就算定下来了。光头老早就把床板举到头顶,来个泰山压顶,就听“啪!”地一下朝涂小浪的头上砸来。
涂小浪身子一缩,人坐到墙边,光头的床板一下砸在墙上,板子咔嚓一声断为两截。
蹲下来的涂小浪也没闲着,人一扭身,来个小狗撒尿,抬起一条腿朝光头肚子踹去。“噗!”光头倒退的五六米,要不是后边的人挡住,这家伙也找墙亲嘴去了。
没想到这么些人被一个瘦子给打的落花流水,这不合理呀,胖子怎么也不相信,他要试试这被打的滋味。想着,就走上前来,嘴里却说:“行啊,小子,你挺尿性啊!这么地,算你赢行不行?”
这是递降书顺表来了吗?涂小浪有点小激动,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摆平了。涂小浪有些牛、逼,看来这犊门道真的不一般,涂小浪宽宏地原谅说:“好了,错不在你们,都是那个造哥惹的祸,和了吧!”
“和了吧!”胖子诚恳地点头。
突然,胖子凌厉地冲上来,一把抓住涂小浪的头发,把头使劲地压下去。然后恶狠狠地骂道:“麻痹的,跟你和,你想的到美。”
因为来的突然,涂小浪一点准备都没有,再加上胖子咣咣两拳,打在脑袋上,涂小浪有点晕头了,漫天的星星。但也清醒地意识到,如不扭转局面,那又会儿真的要坐便去了。
想此,两脚一使劲,用头朝胖子的下颚撞去——
眼前的星星还在乱飞,已经看不到胖子了。当然看不到了,因为这家伙已经躺倒在地上抱着被撞碎的下巴,呜呜地叫,血水和口水自由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