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席靳墨狭长的眉眼眯出一道危险的弧度,眼底划过一道冷芒,唇齿间溢出的嗓音骤然变冷,“你怎么来了?”
呵,敢情有席大少在的地方,她乔安然就不能出现吗?
乔安然无声的笑笑,任由他继续攥着自己的手,没有任何的抵抗,“席先生,我不是为了你来的,请不要误会。”
席靳墨性感的唇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微微抬起的眼皮,幽深的视线一瞬不瞬的打量着眼前女人那一双清动水灵的双眸。
他之前竟然没有发现,她也长着这样一双眼睛,和慕安夏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就在刚才那惊鸿一瞥,他几乎以为她就是慕安夏……
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呢?因为她乔家女儿的身份,还是因为她那张陌生的脸?
是了,在这之前,席靳墨几乎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过她!
现在看着她,席靳墨已经完全忽视了她的长相,探究的目光将乔安然紧紧包围。
“不是为了我?”席靳墨唇边的弧度越发的深邃,“那是……因为什么?”
乔安然平静的脸蛋儿上没有任何情绪,就连眼底也没有一丝波澜,“席先生。”她缓缓道,“虽然,我的确很想睡你。”
席靳墨挑了挑唇角。
“但是你表现的好像比我还猴急,我这女人就喜欢吊着男人,你主动我反而对你不感兴趣了,OK?”
话音刚落,乔安然就拂开席靳墨抓着自己的手,眼角冲着他挑衅的弯了一下,微笑着转身……
眼前,刚才米琪儿站着的位置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人去楼空;身后,男人的眸底一片深邃幽暗,视线盯了她的背影几秒后,手掌猛然攥住她纤细的小手,不由分说的拽住她就走。
乔安然始料不及,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按在通往厕所的走廊上。
席靳墨低着头,双手撑着墙面,将乔安然固定在中间,微眯着眉眼,紧抿着薄唇,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让人窒息般的危险气息。
呵……她这是被男人壁咚了么?还真是新鲜!以前,他对她,不都是不削的吗?
乔安然抬起脸蛋儿,扬起绯色的唇角,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什么意思?”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席靳墨对她做出这种极具侵犯性的动作。
男人的俊脸渐渐逼下,在离乔安然脸颊只有一拳距离时停下,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
乔安然甚至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烟草气味,不浓烈,反而还透着一股子男人味,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他沉醉……
席靳墨突然来了揶揄的兴趣,薄唇勾勒出的弧痕,拉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女人,你说对我不感兴趣,我反而……对你开始感兴趣了!”
简直就是BT心理!
乔安然仰起精致的脸颊,迎视着他玩味的目光,温温的笑着,“不知道席先生对我是兴趣呢,还是性趣呢?”
无论是哪一样,在乔安然的眼里,现在都不是什么好事!
米琪儿一日不除,她在席靳墨的心里不过就是一个玩物,哪天玩够了,随手就不知道扔到什么角落里了!
她才没有那么傻!
趁着现在他好不容易对她燃起了那么一丁点的兴趣,她要吊着他,来一招欲擒故纵,将他的心彻底收服!顺便再去收拾了那个小三!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神韵,无不让席靳墨感到熟悉,他心里那根弦,被她一下就撩了起来,眸色渐深的盯着她,“你觉得呢?”
乔安然淡淡的笑了一声,纤细的小手缓缓抬起,戳着席靳墨的胸口,清淡的嗓音缓缓的吐出,“席先生啊席先生,无论你现在是哪一种,对于我乔安然都已经不稀罕了!”
男人的眼底越发的幽暗……
乔安然不怕死的继续说,“反正我不过就是乔家的私生女,乔家的死活跟我什么关系?说实话,这天底下做席太太是最委屈不过的事,我觉得,我倒是可以考虑你之前给我提的建议。”
“建议?”席靳墨眯了眯眸。
“是啊,就是领证那天,你说如果我把结婚的事说出去,你就掐断我的脖子。”看着男人渐渐上扬的唇角,乔安然忽然话锋一转,“你还说隐婚,我可以去找备胎,找到后,随时可以跟你提离婚!”
乔安然一本正经的点头,“这个建议,的确不错!”
席靳墨冷嗤一声,“记性倒是不错!”
乔安然笑笑,“那是必须的!”
席靳墨幽凉的眸子布满阴霾,阴鸷的视线浓郁的都能滴出水来,视线跟她对视了几秒钟后,薄唇才缓缓张开,“那你找到备胎了?”
感觉到男人情绪的轻微波动,乔安然知道,她已经成功的勾住了这个男人心里的那点占有欲,但……或许这不过只是暂时的,说不定,一转身,他对她的那点兴趣,就所剩无几了,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她……要吊死他!
“还没有,不过,今晚就是来找下家的,席先生,你有没有好资源,帮我介绍一个呗?”
所以,今天晚上,她是挂着他老婆的头衔,当着他的面,跑到他的地盘上,来泡男人的?
席靳墨笑了,是被气笑的,他真是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怎么能有这样的胆子,敢在他的面前说这样的话!
她是不是觉得他之前对她爱理不理的,就是脾气很好了?
他低着头,深沉的目光夹着花火一瞬不瞬的锁着她,忽的,修长干净的手指狠狠的擒住了女人小巧的下巴,“介绍?”凉薄的唇角缓缓勾起,“除了像乔家那样把你硬塞给我,你以为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席靳墨!”乔安然被迫的仰起脸,望着眼前那张轮廓完美的脸庞,心底像是被他的话撕开了一条大口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过分?”
过分?
席靳墨眯着眼,一双眸染着似笑非笑的光泽,高大挺拔的身躯倏然狠狠的压在了乔安然的身上,将她紧紧的夹在自己与墙之间,甚至连一点可以喘息的缝隙都没有给她。。
“信不信,我可以更过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