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将车停在酒店门口,连车钥匙都没取,就一脸愤怒的下车来到了前台。
对着前台小姐冰冷的开口:“帮我查一下沈梦黛在哪个房间”
而前台小姐见着没穿上衣一身肌肉的方俊柯冲了进来,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今天怎么接连见到两个总裁帅哥?天,真是太帅了。
感觉到前台小姐还在愣神,方俊柯一阵火气往上冒。不耐烦的开口“快查”,幽深的眸子泛着不悦。
前台小姐赶紧动手,慌张开口:“好,我立马查”
“查不到哎,没有”
“没有?”方俊柯回想了一下,照片里的男人好像是冷言倾。“那查一下冷言倾”
“那个请问你是沈梦黛什么人?”前台小姐不禁问道,原来跟冷言倾来的女人叫沈梦黛。
“丈夫”方俊柯愣了两秒开口。
“丈夫?”前台小姐惊讶的瞪着眼睛,天,方俊柯的老婆竟然跟冷言倾不清不白的。
“你能不能快点?”这句话方俊柯已经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
“好的好的,在520房”前台小姐窃窃的开口。
方俊柯深吸了口气,520?真会开。“把备用房卡给我”
在方俊柯可怕的表情强大的气场下,前台小姐听话的将备用房卡递给了方俊柯。
接过房卡方俊柯气势汹汹的来到了520房,快速的刷卡开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方俊柯来到卧房门外,手放在门把手上,脸上咬肌涌现,他不知道打开会看到什么,难道结婚以来沈梦黛对他冷若冰霜就是因为冷言倾?
站了几分钟,方俊柯①沉气将门打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房间里并不像方俊柯想象的那样糜乱,只有睡相不老实的沈梦黛在床上和衣而眠。
看到这一幕方俊柯松了一口气,心里是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缓缓走到床边,方俊柯轻轻坐在床边,看着沈梦黛熟睡的脸庞,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嘴上的口红还在,不像是接吻后的样子。
定定的看了一会儿沈梦黛,沈梦黛身上性感的吊带短裤,此刻随意的侧躺着,胸前的风光都遗漏出来了。方俊柯心里那股不知名的怒气又涌了上来,竟然在那么多男人面前穿成这样跳舞?
几乎是下意识的,方俊柯伸出手粗暴的将沈梦黛性感的吊带脱了下来,期间沈梦黛不舒服的嗯嗯哼哼,摇晃着脑袋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将手上的吊带甩在一边,方俊柯拉过一旁的被子随意盖在沈梦黛身上。掏出手机拨通号码,电话很快就通了。“给我把瑞安集团冷言倾的电话号码给我发过来”
挂掉电话,方俊柯看着熟睡的沈梦黛,努力压制着想要把她捡起来狠狠教训一顿。沈梦黛,你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绝对不放过你。
很快电话号码就发了过来,方俊柯直接点了拨号,在等着对方接电话时,方俊柯眼睛死死的盯着沈梦黛,心里也是忐忑的,他…………不希望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不过如果她真做了,他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冷言倾回到家后简单梳洗后就睡下了,正在睡得正香的时候,手机却响了。眼睛都没睁开的在枕头旁摸索出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冷言倾吗?”一个冰冷里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激得冷言倾一个冷颤,这大半夜听到这种声音真慎人。
“我是,你谁?”被弄的睡意全无的冷言倾语气不善。
“你和沈梦黛什么关系?”还是那种冰冷的声音传过来。
本来一心不耐烦的冷言倾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来趣了,这人和沈梦黛有关系?想到此,冷言倾故意语气欠抽的问到:“那你又是她的谁?凭什么这样问我?”
而这边的方俊柯听到冷言倾欠抽的语气,成功的被他气到了。还敢问他是她的谁?:“我是她丈夫,你跟她什么关系?跟别人老婆搅一起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儿”方俊柯几乎是吼着出口的,拿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一张俊脸表情狰狞。
听到这话,冷言倾已经愣住了,她结婚了?而反应过来的冷言倾立马怒火蹭蹭的往上升,这骂谁呢?他要是真跟沈梦黛有什么这样骂他他也认了,可他跟她毛的关系都没有,这样吼他算什么?眉头微皱“麻烦你要骂人,也先搞清楚状况吧?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那为什么你们在酒吧一起喝酒,甚至你还跟她一起去酒店?”
冷言倾不禁觉得好笑,“兄弟,我和她喝酒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至于去酒店么,她醉得不省人事的,在车里睡的打呼噜,车窗不关车门不锁的,我好心的送她去酒店,我可连她手指都没碰,要说这事儿,你是不是应该要感谢我?”
“真的?”忽略掉心里涌上来的兴奋,方俊柯开口问到。
“我骗你干嘛?”冷言倾还想说什么,对方却已经挂掉了电话。
看着手机通话结束的手机。冷言倾做了个耸肩的动作,原来结婚了。
挂掉电话的方俊柯已经冷静下来了,此刻他才开始想到,沈梦黛是个性格冷淡,高冷,洁身自好的女人,至少在他的见解里是这样的,收到短信的时候太气愤了,没有想那么多,但是想一下,她跳的那个舞的确是太撩人了。
怎么可以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跳?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等等,他并不是在乎她,而是,维护自己作为丈夫的尊严罢了。方俊柯在心里告诉自己,可究竟是怎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唔”床上的沈梦黛不舒服的动了一下,轻哼出声。随后眼睛都没睁开的起身,摸索到床边,也不管到底在什么地方,光着脚丫就下床了。还没走路就像是要绊倒了,方俊柯眼疾手快的上前把她抱住才没有摔倒。
迷迷糊糊的沈梦黛感觉有人抱着自己,她不知道是谁,可是好有安全感好温暖啊。不由得伸出手抱住那人的腰身,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就像一条祈求宠爱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