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羽疑惑脸,不过感觉到男人是个不好说话的人,她很识相的没去说话。
看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其他功能她问,韩翼也不说,看来以后这手镯的具体能力还要靠她本身发觉。
回去的时候,奶奶已经做好了饭,李冰羽过去打了一个招呼后挎着篮子走到羊圈,将手中的洋槐花倒给家里唯一一直白山羊。
山羊咩咩两声,低头吃洋槐花,李冰羽摸摸它的头。
小羊是她亲手养起来的,后来怀里五个羊宝宝,生了四个,最后一个没有生出来,她亲眼看着它死在自己面前。
整个家里,和她感情最深的不是家里的人,而是一只不会说话的动物。
白山羊用羊角蹭了蹭她的手。
“小羽,洗手吃饭了。”
李三姐在在西苑大喊一声。
“知道了。”
李冰羽回了一声,又摸了摸那白羊的羊角,回到西苑。
李三姐系着围裙端着碗去堂屋,看她进门,一边走一边对她说:“去洗洗手,吃饭。”
“恩。”
李冰羽点头洗手上桌吃。
走到堂屋时感觉身体凉飕飕的,让人身上起鸡皮疙瘩,她拢了拢衣服打了个冷战。
现在的家中只有爷爷奶奶和她三个人。
咸面条,腌的酱豆子,这已经是她家最常吃的。
爷爷吃了两碗饭就出去散步,正在吃饭的李冰羽突然敏感的抬头看向北面的帘子,死死的盯着不放。
堂屋房子并不算很大,现在这个年代活的并不精致,不是不想,而是没那个经济条件。
奶奶家中没有单独的客厅,餐厅,卧室,储物室,卧室餐厅储物室等等都在堂屋这一间房子里。
堂屋西面放粮食,缝纫机,中间是客厅,又是餐厅,东面是爷爷奶奶住的地方,用嫩绿色带花的帘子隔开,因为房间在里面,所以隔开的地方又称为里间。
帘子后面靠墙边的是一个很大的黑色床头柜,两大块木板,然后就是爷爷奶奶的床。
上一世她做过黑市的拳手,更做过杀手,对偷窥和一些注视的目光都十分敏感,她总是感觉帘子后面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可是仔细看,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声音。
正在吃饭的李三姐一眼就发现了她的异常,抬头向后面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看到。
“怎么了?”李三姐放下碗问道。
李冰羽放下筷子,走到那帘子旁边猛地扯开。
帘子后面靠墙的是黑色的床头柜,床头柜东面是东西方向的复古的双人床,床头柜南面是一个放衣服和被子的深褐色大橱柜,再往南是路,路南边是窗口,而窗口里面放了一些米面油盐,当然,她还知道,被米面油盐掩盖的是一些零食。
小孩子对零食特别热衷,闲着无聊就在家里翻箱倒柜,无论家人把零食藏在什么地方都能给翻出来,她小时候是这样。
一手扯着帘子将里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可是她明明就感觉有东西盯着她。
李冰羽蹲下,看了看床底,又看了看橱柜底下,还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