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浮沉,多年前的相遇、相知终会成为美好的回忆,许多誓言也终会尘埃落定,无论在生活中相遇,还是在文字中邂逅,又有多少童真美好会携手永远?有多少缘分会美丽留住?又有多少故事会天荒地老?
曾经看过这样一句话: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为了最终的别离。花开、花落、偶遇、分离,冥冥中已注定!
第二天,天很蓝但依然很热。
很快到了12点钟,黎昕的手机响了。简单说了下,就拉着我往下跑。“走吧,带你去见美女了。”我心里默念到,但愿你小子没骗我。我连滚带爬的到了校门口,见一辆奔驰轿车停在那里,一中年男子在取行李。这时一个穿白色T恤,超短裙的姑娘向我们跑来,她可能就是黎昕的同学吧。那也是我第一次见王幕晴,那优美的身躯,清晰可见的锁骨,纤细的长腿,我记得当时我整个人都傻了。
“你怎么又黑了啊,不过你比以前高了很多哎,”她拍着黎昕肩膀说。“那可不我肯定长高,对了这是我同学南松”黎昕指了指我。她冲我一笑“我叫王幕晴,很高兴认识你”我当时整个人都颤抖了。
我们帮她把东西搬完后,王幕晴说为了感谢我们,请我们吃饭。
“哎呀,终于到了,一路上我妈唠叨个没完没了”她开心的说,有问我们学校怎么样?“就这样吧,都过来了,学校挺大的,设施齐全,交通也方便”黎昕说。席间我们聊的很嗨。傍晚我们三个人在新校园里转,
夜色朦胧,一切都很美好,但我还是离开了,我想此情此景并不适合我,他们是多年没见的老同学,肯定有很多聊的,浪漫夜色,花前月下,一男一女或许会更加的温馨!
晚上回到宿舍我便问到,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反正也没事干,就和你聊聊吧,只要你不乱说就行”黎昕说到。“行,行,行,我保证打死不说可以吧”我说到。
黎昕说我从小便个他认识,那时候我个爷爷奶奶一起住,听爷爷奶奶说她父母在城里做生意,当时计划生育很严,她家超生了一个,于是就把她寄养在她外婆家,她转来时上一年级,而我还没上学,她大我一岁。我每次在村口玩的时候都会看到她一个人上学,她那时留着蘑菇头了,背着小书包,她很白,和村里许多女孩子都不一样。其实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对这样可爱女孩,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好感。
黎昕说他第一次和王幕晴说话是樱桃成熟的时候,她来的第二个春天,那天我正在自家樱桃树上吃樱桃,那远远的站在树下看,她很想吃,但又有些害怕,那种羞羞涩涩的样子,黎昕说他他到现在还记得。黎昕说他朝他她扔了一颗樱桃,砸到她的额头上,她捡起那颗掉在地上的樱桃,很想吃,但可能嫌脏,到最后也没有吃。“你过来呀,这树上的很好吃的”我在树上大声叫她。她缓缓走过来说“这是什么呀,我以前都没见过”“你们城里娃,这都没见过,这叫樱桃。”说着,我把我刚从树上摘的樱桃给了她。她吃了一颗“好甜啊,真好吃”她奶声奶气的说。我把我手里的樱桃全部给她了说“以后想吃就来找我吧,我给你摘。”我叫黎昕,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王幕晴她回到道。
这是黎昕第一次和王幕晴说话,从此以后他们便算是朋友了。儿时的友谊总是最纯真的,这种简单而短暂的交流,成为他们俩最好最美的回忆。
“哦,原来如此,看样子你们俩是青梅竹马啊,也难怪你俩之间如此亲密,远胜他人”我调侃到,便有问到,你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说来听听?
“哎,这能有什么啊,儿时不就那些简简单单的事儿吗,既然你问到,那就简单聊聊”黎昕说。
一别数年久,回忆在心头啊!那年我上学了,王幕晴高我一级,我便和王幕晴一起,她就像姐姐一样带着我上学,一带就是5年,说实话我很怀念那段日子,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只可惜现在只能怀念了。
我们之间最开心的事儿,莫过于和全村同学一起在山上野了。我会带着王幕晴去山上摘野果,有桃子,有葡萄,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果。那时我们在一起吃一起聊,她也会学我的口音来叫这些野果的名字。
我儿时也算是多才多艺吧,儿时的我跟着爷爷学吹竹笛,洞萧。每次我和王幕晴在玩累了,我们俩人儿,坐在大石板上我就会吹吹小曲儿之类的。现在细想,那时的情景,俩人独坐,看夕阳西下,甭提有多爽!
黎昕聊到这儿,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其实我也能想到,那种感觉真心美,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换做是我,真想让时光停在那刻,永不停止!
“哎呦,你俩还有这般浪漫的事儿,真是羡煞旁人那”我挑逗说到,“现在的王幕晴这么美,小伙子啊把握机会啊!”
黎昕没理我的活继续讲到,黎昕说,王幕晴最喜欢的就是和我们一起在山上“打猎”,可能是什么老鹰抓小鸡,猫抓老鼠之类的游戏玩腻了吧!这种危险的游戏会更刺激一点,她那时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帮我拿石子,我那时用自制的弹弓打鸟,她并不反感,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就这样我们度过儿时最美好的几年时光,她最终还是走了,走的那么突然,有那么平静。
“什么她走了,她去哪了,怎么你讲的这么急,比她走的还急。”我好奇的问到。
“她回家了,她父母把她放到她外婆家几年了,现在她要回到城里去了去哪里念书”黎昕继续说到,王幕晴走时,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很安详,她是那天晚上被她父母接走的。我连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没和她一起上学,中午我到她外婆家去找她,她外婆说她到她父母哪里了,我只知道她家在7省城。她外婆把她留下来的文具送给了我,说“那晚她走的很急,忘了带走,我们也用不上,就送给你吧。”
那时一个粉色的文具盒,里边有一些铅笔尺子之类的东西,还有她精心编制的蚂蚱,她说她跟喜欢这些用草编制的这些小动物,自己也学这编制了许多。
王幕晴走了,除了这几只草蚂蚱和文具,什么也没有留下,而黎昕说她那时只觉内心有些失落和伤心,但毕竟是孩子,随着时光的流逝,他也就消淡了些许。
许多时候,离别都会比预期来的要早,相聚离开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年一年的时光过的比想象中要快,两个少年就这样分开了,留给他们的只有那些离散的记忆,和昔日的欢笑,而这也就是他们最珍贵的财富。
说到这里,老婆仿佛都沉醉了,她像一只猫一样静静的爬在哪里,显得格外的平和,看她没有生气,便凑过去说“天已经很晚了,睡吧”“谁要跟你睡啊,”老婆撅着嘴,轻轻推开我,那力到很柔和,却勾起了兴奋我说到“不就是你老公我喽,南不成还有别人啊”我坏坏的说到。“讨厌”说完老婆便进了卧室,我也紧随其身后。
“那他们都大学有没有在一起啊,最后又发生了什么,还有你最好交代清楚,人家是青梅竹马,你是不是从中作梗”老婆又是一通质疑。
“好好好,你想知道吗?那今晚就得看你的表现了”我狡猾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说不说,说不说”老婆在我身上一阵乱挠弄的我哭笑不得,痛痒难耐。
“好了好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晚分解,今晚官人我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