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冰用一次,也就损耗一些,当然不能作为战斗中的常规武器。
用石头砸人,必须得有一定距离,不能贴身搏杀,也多少有损好来将军的英武形象。
钺才是好来的战斗兵器,只不过他目前还只有木钺,得为这场战争立即打造一把神钺。
帝辛继位后,比干少师也就把自己的神钺交给了帝辛。就在那场面上,比干还非常羞愧。因为事变中,持神钺的他在树林中迷了路,没能赶到事发现场。
先帝帝乙的死,在一定程度上与比干迷路有关。而比干的迷路,则是因为儿子斗比。
比干为此决定斩了斗比,还已经把斗比按到了手下,正准备动手,但斗比母亲同样伸来了脑袋要陪死,比干只好作罢。
因此,斗比到现在都被比干拘禁在家里。
为了铸造神钺,好来决定到义父家拜见义父比干少师。这其实也是起码的礼仪,过去因为自己是祭品,不能出子御的院落;现在子辛继位,天翻地覆,好来没理由不去拜见义父义母。
因为被祭品和史进穿越时空的事,好来对六岁前的事情已经毫无记忆,甚至于对义父住哪儿,也就是是自己很小的时候住哪,都没有印象了。
但沫都的人谁都知道比干少师家,何况好来将军还有专职车夫呢。
好来下车后,立刻对眼前的红色院落感到无比亲切,又无比畏惧。
自己为什么畏惧呢?除了自己还记得的因为太调皮而挨了两次屁股外,义父对自己就像慈父一样,这哪来的畏惧呢?
好来早就叫下人向比干少师通报了来意,所以,比干家的家丁也就直接让好来进入,反正这也是他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
好来一边走,一边感觉着扑面而来的熟悉。但一条大狗却突然攻击向他的下身,熟门熟路得如同在做复习功课。
好来这才记起小时候被这大狗和它的主人斗比欺负的事,这也是比干少师要把自己送到子辛身边的又一个原因。
好来立刻用手一档,狗嘴咬住了好来的手腕。
“让这老狗轻一点儿,别把我的皮咬破,我的血液有剧毒”好来知道斗比就和狗在一起。
“你以为你细皮嫩肉还结实就历害了吗?阿虎,咬死这个污了我家的奴隶。”
老狗是自由的,但斗比手上脚上都是锁链,反倒像个被抓回来的逃亡奴隶。
好来只好用另一只手把狗嘴小心扮开,还生怕它因此掉了牙齿,这毕竟是义父家的狗。
“吾子好来,快进来,别理会那畜生。”比干在内堂呼喊好来,这态度和朝堂上完全两样。
“义子好来拜见义父大人。”好来走进中堂施礼
“看见你,义父也就扬眉吐气;看见那犬子,我就想吐血。”比干吐槽。
“其他哥哥姐姐们到是争气的。”好来走进自己过去的家后,也想起了过去的状况。
“这到是。只是这一个苍蝇就坏了一锅汤。”比干感叹。
好来后来才知道这斗比干了什么天大的事,这事当然是和事变有关的事。
以比干的功力和神钺的神识,比干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可能迷失的,即便是大祭司使用了幻术,九侯使用了视觉欺骗。
比干是习武的,每天晚上都喜欢喝几角强身酒,但那事儿的头天晚上,强身酒里被斗比下了******药。这******药是大祭司做的,长效控释,最厉害的药效刚好设计在第二天的事发时间。
大祭司又给了斗比一张幻符,让他贴在比干的神钺上。
除此之外,子微也把九侯秘制的迷符给了斗比,让他把此迷符贴在比干神钺的另一边。
比干就是在情急之下,带着这样的神钺在树林里迷路的。
“哪天朝堂的事,义父做得也有些过分。但那种场面下,义父也难处。”比干坦诚地解释道。
他是一个磊落的人,也是一个真正为大商考虑的老臣。
“义子无比理解义父的苦衷。”好来也诚恳道。
“帝辛有些过分的敢作敢为,但要是设身处地地想一下,还非得如此不可。大商已伤元气,必须新鲜血液的补充。”比干开通地说出心里话。
“帝辛很有战略眼光,北伐是必须,越快越好,否则,有人就会羽翼丰满,若其它方面再有动静,那就更难应付,不如现在动手好。”
“我们准备分兵切割,逐一剪掉此人羽翼。”好来于是把和帝辛商量的战略部署和义父说了一下。
“这仗只能这样打,也还只能如此安排。压力最大的确实是在你这一边,若遭遇此人,一定要当心,此人内功深厚,套路诡谲,最好拉开距离,莫让其近身。”
比干点拨,好来点头。
“那天的场面义父没有眼见,但感觉到此人也是受了内伤,也还是在静功养习,这也确实是个机会。”
好来一字一句地听着比干义父的话,体会着这些话,当然还想听到更多的有关那场面的事情。
“那子御是失手于此人了?”
“不会!此人的功夫并不高过子御,但那天还有其他人,至少有大祭司,还有古兽,至于子微,”比干一边思虑,一边也觉得自己不该说下去了,于是换了后面的句子。
“帝辛有缺点,但子微更可怕,太自作聪明,又胆大包天,差一点就彻底毁了大商。”
“若我大商的帝族内斗总是分不出胜负,造成了两败俱伤,得天下的也就一定是那人了。”好来接过话。
“没想到此人有如此野心,好在帝辛提前去看了地形,否则,”比干说到这里,又立刻止住话头。
“此人不过是利用子微而铤而走险,拼过侥幸,若我们毫无防备,也许会得手,但真正在稳步发展壮大的,也还是周人。好在他们的资源有限,我们也对精铜严格管理,他们的兵器在短时间内,还是要落后于大商许多。”比干底气十足地说。
“姬发和姬奭也在练钺。”好来说。
“若没有活铜,他们的钺也是死钺。”比干说出厉害。
“姬旦游历到滇地,发现了上好的活铜。”
“不会吧!是你听说的?”比干急得起身直问。
“还就在我和姬旦在滇地的铜山沟里看活铜的时候,就接到了太姒传来的大商变故的消息。”
“天命那!”比干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