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陵此时神智已迷乱,他将何太后环抱于怀,扯入后闺!
何太后为了不被裴陵识破,自己也饮下此酒,此时尚未入帐便已娇喘连连,蕾苞已被浸湿,裴陵见其满面潮红,娇媚动人,猛将玉躯掷于绣床之上,便和身扑上!
裴陵将何太后的黑色蟒纹底金麒荣袍掀起,其内着月白色中衣亵.裤,裴陵犹不满意,一把将其中衣扯开,竟而露出了淡紫描金边的心衣,这心衣便是后世的肚兜,未想到何太后腰身柔细,只堪一握,胸围却是酥白若雪,只手难覆,窄小的心衣根本就遮掩不住。
此时何太后也心痒难忍,起身环住裴陵,悉悉索索之下,二人便赤条相顾,何太后亵.裤下竟未着寸缕!其秋波微转,唇角含痴道:“裴卿,要了我……”
“太…太……”裴陵此时虽于理智之外,却亦觉太后之称实难唤出口!
何太后玉指捧着裴陵面颊,凑至其耳边轻语道:“唤奴婉儿…”何太后芳名竟叫‘何婉’!
裴陵见何婉妖冶至厮,目露癫狂道:“婉儿,吾来了…”其握起如羊脂白玉般修长丰润秀腿,将宝剑猛沉入鞘,直没至双穗交缠!
何婉媚吟一声,其久旱干渠终逢霖,那双如藕玉臂痴缠于裴陵肩后,再也不肯松开!
二人在药力催动之下,整晚云雨,抵死缠绵,直至天色微亮方歇!
……
梅花三弄后的何婉伏于裴陵坚阔的胸膛上,发色凌乱,面颊白里透粉,真乃天生尤物。其小兔乱撞般忐忑道:“奴亦并非想以此要挟什么,只要在奴去之后,能有个能记挂奴的人儿变满足了…”
“此是你与唐妃之策?”裴陵仰靠于绣床背上,不见其面,只闻其声。
何婉讷讷道:“其实他二人皆不知,辩儿以你为亲,并是未参与此事。”何婉见其面无表情,小心道:“唐妃只是领命行事,那丫头不过是个女娃儿,还以为是毒酒,方才吓得都哆嗦了。”
那何婉狡黠道:“那辩儿只是孩子,尚不通风月之事,若是你喜唐妃,奴亦可另起献身于卿……”
“你…”裴陵将酥白半露的何婉扳开,坐直身子,想要责问,看到何婉出出模样,又泄了气势,旋即又长叹一声,不知如何是好。
“吾初见你时便倾慕于你,方才会宴时你察觉不出么?你那双剑之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实是扎入奴的心坎里!”何婉瞟了一眼裴陵,模样煞是娇怜可人,其怯怯道:“奴不求名份,若是当真逃出宫,亦想有个倚靠,方才改此下策!”
裴陵忽轻皱眉头,道:“那史阿与你…”
何婉闻言已知其意,撅嘴嘟唇道:“吾虽非从一而终,却也非水性杨花之人。”其俏样宛如十七八少女,哪还能看出一国之母雍容之态?
裴陵闻言,忙道失语,那何婉却不依,其忿忿不已,对裴陵倾诉起来。
“那先帝九五之尊,却实为好色无耻之徒,其曾建千余宫殿,令宫女在内裸.游,整日醉生梦死,最甚者,他竟另宫女与狗.相配。尚且恬不知耻叹曰:‘做皇帝如此,真乃上仙也’。奴入宫十余年,却只受宠幸两次,幸得辩儿陪我度日,”
“奴虽天生丽质,却因是屠夫之女,出身低微,备受冷落!吾兄长欲为王舅,怕旁人觊觎,便将那王美人与董太后鸠杀,非吾指示,恶名却俱都安于我头!若我那兄长若真听我言,又岂会落得尸身两端之下场!?”
何婉对裴陵大倒苦水,将多年所受委屈俱都吐露,说完便伏于枕上抽泣起来。
裴陵见其潸然泪下,当真如‘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不由得心生怜悯,手抚其背,将话题转开道:“你莫伤心,如今既已有肌肤之深,你我二人又坦诚相对,我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你们护出城去!”
何婉闻言笑靥如花,搂起裴陵胳膊,献上香吻。
“史阿那边你最好莫存期望,其成功的可能万中无一!”裴陵将何婉吻得娇喘连连,移开说道:“逃离之事也非同小可,最好寻一出宫之机!”
何婉焦急道:“可行刺之日便是宣布废立之时,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文武百官皆要在场,如何能伺机出宫?”
裴陵琢磨半晌道:“大臣们此时可不知废立具体时间,先将三日后出城踏秋之事宣扬开,再于史阿行刺之时换装混出!”裴陵又想了想,补充道:“之后立刻令人驶御辇自西门而出,吾带你三人易容换装自东门偷出,再着人于洛水外接应,顺流直下,逃之夭夭!
何婉亦觉此浑水摸鱼,声东击西之计不错,连连点头。须臾却苦着脸道:“非三人,除吾与帝后外尚有一老一小二太监,俱是自小跟随奴与辩儿之人!”
“好吧……”裴陵点了点头道:“知恩图报是善事,那便五人!”裴陵觉得此女也是秀外慧中,娇媚可人,不由促狭道:“若有心腹貌美舞娘,亦可一并带走!”
何婉听裴陵夸其心善,欣喜不已,娇嗔道:“何须貌美舞娘,奴之袖舞亦敢说洛阳无双,你我二人可剑袖共舞《天马歌》!”
裴陵闻言莞尔一笑道:“只闻琴箫合奏,却未听过剑袖共舞,哈哈…”
“哼…奴亦会抚箫…”何婉说着,在爱郎前一下坐起,那一对玉兔却自锦被之下弹跳而出,柔美滑润,颤颤巍巍。何小太后硕桃招展道:“林郎若想闻之,奴便为爱郎吹.箫一曲!”
裴陵闻言一愣,不知该作何表情!
何婉见其愕然,也察觉出话中别样意味来,只见其痴痴含笑,媚眼如丝道:“只要郎君喜欢,哪支箫奴都乐为郎君吹奏…”
关平那还受得了这妖精挑逗,闻言掀翻‘敌将’,挺枪上马,直捣黄龙,往来冲杀,直戳得‘敌将’惨叫连连,哭天抢地,呜呼哀哉……
……
裴陵出宫之时,已是日上三竿,饶是其体力强横,此时也腰肌乏力。此时何婉也佯称宿醉难受,却是瘫于玉幔里无法见人。
“嘶…这妖精…”裴陵按着酸软的背心,缓缓往暂住之地踱去,此时距洛阳叛乱已过两日,街头人群已渐熙攘,身前酒楼之内却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有一人自内跃去,低头大步而行,正好与精力不甚集中的裴陵撞于一处。
“得罪!”那人忙将裴陵扶住,拱手草草告罪,起身欲走。
裴陵手摸后脑,莫名其妙向那人看去,此人长得身形矮小,细眼长髯,并非英武之人之人,可走起路来却龙行虎步极有威仪,裴陵心中一动,一个如雷大名跳入脑中,正琢磨时,忽听酒楼二楼之上,传来讥讽之音。
“典军校尉大人,且莫急走,再吃两盏!”
楼下之人眼神微冷,却不答话,撩襟忿步而走。
裴陵闻言也大为晒然,这西园八校尉此时可算是过街之鼠。
上军校尉蹇硕,被何进诛杀;中军校尉袁绍,被董卓逼的逃出京城;下军校尉鲍鸿,因为贪污军饷被弹劾,下狱而死;左校尉夏牟因与何进旧部分粮不均而被杀,剩下除了不敢出门,便是下落不明,如今这典军校尉曹操,看样子倒有些威仪,却也没人讥讽而不敢还嘴,这曾经名噪洛阳的西园八校尉,也算是一时笑柄了。
此时楼上又有人起哄道:“什么典军校尉,不过是大阉宦曹腾养孙子,尚敢腆称典军校尉?”
“果然是曹孟德!”裴陵闻言停步,向楼上望去,却见窗棂处倚着一人,将身子抻出半截,他并不认得。
楼下曹操闻言勃然而怒,紧攥双手,暴喝道:“竖子欺人太甚,当某无胆耶?”他抽出随身佩剑,旋身快步回楼!
裴陵见曹操快步上楼,便随于其后,见生何事!
只听楼上一人狗仗人势,喝道:“曹阿瞒你好大胆子,竟敢持剑胁迫董太尉之子,若是……啊!”
曹操心性狠辣,又是枭雄之姿,如何忍得这纨绔叫嚣,挥剑一刀斩于其颈,鲜血漫天!
裴陵忙登上二楼,却见曹操正剑指一人,那人正是方才倚于窗边之人。
只听曹操喝道:“董璜虽为太尉之侄,却不过是白身一个,安敢在本官身前放肆!”曹操将手中佩剑前端血渍一甩,戳于董璜咽喉道:“须知某认得你为太尉之侄,我这口宝剑却不认得!”
那董璜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仗着董卓无子在西凉时便是头号地痞,来了洛阳后亦是毫无收敛,变本加厉!
但他本性懦弱,哪有董仲颖的破天之胆,见曹操真敢杀人,不由的双股站站,面无人色,惊恐道:“孟德,孟德,吾不过是于你玩笑,并无嘲讽之意!”其见曹孟德目**狠之色,一阵激灵,竟然唬的尿了出来!
正在此时,裴陵听的身后看热闹的人中有悄声窃语道:“快看,虓虎吕布来了,待会且看狗咬狗,定是一场好戏!”
裴陵闻言,于窗口向下望去,只见一气宇轩昂之将骑于一头血红大马之上,手被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目无旁人,正往此处驰来,周身气势迫人,果然不愧战神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