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就这样飘进沐笙的耳朵里,她使劲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些。可到底心中的怒气难平,一手不放开捏他的脸,一手插着腰,语调说不出的轻快:“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像是没有见过沐笙这般难缠的模样,祁兮染的笑容扩散得愈发大,动了动唇:“夫人脚还疼吗?”
沐笙扯着嗓子大喊道:“疼!”
这一声喊,响彻山谷,远处林子里鸟儿扑着翅膀哆嗦着飞离了这儿。
祁兮染把她拦腰抱起,一步一步走进房中。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榻上,弯下身子,脱了她的鞋,小巧的玉足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仔细的观察了片刻,白皙的玉足没有丝毫不同。他的大手抚上她的玉足,轻声问道:“是哪儿疼?”
“这儿?这......还是这儿?”
祁兮染的神情分外认真,他见沐笙不答话,光洁的额头上冒出几粒汗珠,语气都急了些:“疼的厉害?”
“阿笙,你告诉我,是哪儿疼?”语气带着浓浓的祈求与自责。
这样的语气听在沐笙的耳中,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扫过自己的心,沐笙拉住他的手,目光潋滟,柔声道:“刚刚疼,现在不疼了。”
祁兮染像是松了一口气,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道:“今后可不能再如此了,若是再要打,就往我身上来。”
沐笙垂下头,目光四处乱转,心头甜滋滋的。
虽然沐笙都说了不疼了,可祁兮染还是不怎么放心,他依然捏着她的玉足,轻轻的揉。
时间再一次静止下来,安静的气氛这让沐笙想到了刚刚还没有解决的事。
她连忙缩回自己掌握在他手中的玉足,中气十足道:“你还没有说,你错哪儿了?还有我究竟惹你什么地方了?”
祁兮染的手在空中停下来,“夫人所做的永远是对,所以为夫便错了。”
沐笙见他答非所问,再次捏上了他的脸,到底是没用大力气。她重复着道:“王爷可不要再说些甜言蜜语,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快说,你错哪儿了?”
话一说完,如铜铃般的眼瞪了瞪他。
祁兮染猛地把她扑在了身下,灿若繁星的眸子就这样望进她干净的眸。
沐笙被这一动作整得一懵,她毫无预料的在祁兮染的眸子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情绪,似纠结似无奈。
祁兮染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温热的气息措不及防的席卷而来。
“为夫只是不满阿笙盯着别的男子看。”
是什么时候,他只想她的眼里只有他?
沐笙像是吃了蜜一样,笑得比那春花都要灿烂,她假正经的清了清嗓子,道:“原来我的夫君是个醋-坛-子。”
祁兮染自然听出了她话语里饱含的笑意,也不在意。
“阿笙,你的心里,眼里,只能有我。”
沐笙连连“嗯”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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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凉风习习,垂柳迎面梳妆。
沐笙闲得很,四处逛了逛,偶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女子转过身来,巧颜笑兮,“这下该我唤你一声主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