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剧烈扭曲之后渐渐稳定,似乎是凭空出现了一个洞口。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他有黑色的长发,眼睛为紫色,面庞俊美无比,这么些明显的特征表明了他是魔族。我听见林薇薇感叹道:“好美的小鲜肉啊!啧啧。。。”
我突然有种吃醋的感觉,我不爽地说道:“帅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卒吃!”
“哟,小灰灰你这酸味好大啊。忘了你丑了,刺激到你了?”林薇薇笑道。
“别说话了,看看他要干什么。”我感觉有点脸红,忙岔开话题。
这时阵中的三个人均跪在地上,为首的一个诚惶诚恐地说:“强大而尊贵的冰神王子漠冰阁下,没想到竟然能请到您。这是我们献祭给您的一点礼物,如果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为您寻觅一些。。。”说着他有点颤抖的指向身后那一片被拘束了的鬼魂。
漠冰邪魅的一笑,不得不说他的确很美,如果这让那帮子哈韩的少女们看见一定会尖叫,然后甩了自己家偶像来膜拜他。只见他双手前伸,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力量向我袭来。心想不好:“这丫的是在用感知!而且光感知力就如此让人震撼,那他的本身的能量。。。”我连忙掉头就跑,这明显就是一个高级人民币玩家,而我就是个刚出炉的菜鸟,碰上了那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么。跑的时候我还模模糊糊听到漠冰的声音:“这点东西的确不怎么好吃,但是你们似乎把极品的美味给引来了。。。”然后我就感觉到一股股强大的精神力向我袭来,我心想这是在拿我定位呢。我对林薇薇说:“你赶快给他一下阻挡几秒我要吹骨哨叫援兵!!”
这几天由于我经常叫人上来拉鬼混下去,骨哨我也算是用的熟了,甚至也能简单的发个短语了。我注入灵力吹响骨哨,连续发出“救命”的信号,这时林薇薇也聚起了灵力,以波动力转化为一片弹幕。我将身体控制权交给她,林薇薇回头一挥手,雨点般的弹幕散了出去,弹幕和雨滴中一个人影顶着灵光弹就飞了过来。似乎灵光弹只能稍微阻挡一下他的速度,对他的伤害恐怕比雨点多不了多少。薇薇见状急忙调整方向,改为垂直下降。不管那个东西是什么王子,毕竟他是有形体的,急速下难以扭转方向。果然,他凭着惯性往前飞了一阵才掉回头来,但是速度依旧很快。我咬牙道:“反正已经吹响骨哨了,在一两分钟内援兵就应该能来了。我发的是高危信号,希望能来个战神级别的,要不然咱俩就要交代在这了。”
林薇薇点点头说:“看来只能用那招了,你先撑一会,有龙鳞手套加成我相信死亡暴雷的效果会明显提升。”说完就把控制权丢给我然后自己开始聚集灵气。我结果控制权刚想和他硬抗,突然摸到了阴阳伞,我心想这次就算法术不能奈何你;我拼了命用这阴阳伞也要打你个半残废。我就不信白无常送的东西对你会没什么效果。于是我放弃上前,而是继续在空中和他周旋,一边凝聚灵力给阴阳伞充能。由于一心二用我很快就被他追上了,我勉强躲开了他第一下;却躲不开第二下,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他一拳打飞了。这一拳真够狠的,我感觉灵体被攻击的地方钻心的疼。我被打飞的时候仍然盯着他看,他似乎觉得我有点不堪一击,并没有立马追上来;而是很悠闲的在空中一步一步走过来,就好像是来赴宴一样。
这时候我听到林薇薇的声音:“让他走近一点,来个近距离爆破!”我心里一喜,心想你小子刚才没有立马飞过来给我致命一击,等着后悔吧。我把所有的灵力都冲劲了阴阳伞,却似乎还没有填满它,心里有些不踏实,不过这也是殊死一搏了。
他毫无顾忌地走过来,我看到他的眼睛是深紫色都接近于黑色的了,我知道魔族能力以眼睛的颜色深浅计算,紫色越深,能力越强。看来这个王子还真的是名不虚传,三步,两步,一步!我突然弹起身来,林薇薇的吟唱速度比之前初次使用时快了很多,“以吾之灵魄为媒,无尽之光雷,降於吾之左手,化为吾之雷灵!自然之狂风,止於我的右手,融为吾之风灵!请用吾之灵血结为血盟;让所有的诅咒降临到吾身,将吾等眼前一切愚蠢之物,撕碎、消散於无尽的黑暗之中!阴风斩!幻雷灭!”然后我的身上爆发出了风刃,比上次的风刃密度增大了不止一倍。紧接着一道龙纹在手中形成,不再是上次的浅紫色,而是一种青蓝色。按三爷的说法,龙纹的颜色由紫入红。越接近红色威力越强,虽然现在是一道青蓝色,但是说明比紫色的上升了一个等级了。林薇薇也不多废话直接龙纹就向他袭去,同时她由于灵力使用过度虚脱。我接过身体控制权后,双手紧握阴阳伞,按照三爷说的。以磁力盯住对方,一道金光就从伞尖直扑向漠冰而去。本来漠冰以为我不过是一顿美餐,见我都不抵挡以为我放弃了;林薇薇的死亡暴雷把他也吓了一跳。可是他毕竟是冰神王子,临阵不乱,在没有吟唱的情况下释放了护体灵气;然后双手抱圆在胸前画起了魔法阵似乎是要施法对冲龙纹。巧的是我的阴阳伞的阳精后发先至,正好撞击在龙纹之上;使得本来青蓝色的龙纹陡然增大,颜色也转为了金黄色。漠冰显然没有想到这一招。他连忙后撤并把刚成型的魔法阵发射出去,可是他匆忙中发出的魔法阵明显挡不住龙纹;金黄色的龙头直接冲破了魔法阵撞在他的胸前,发出白炽的光爆。
我被光爆的冲击波打出了好远,由于灵力用尽我慢慢的掉在了地上。浑身被光爆的冲击波震得麻痹,我努力抬头看向漠冰。他竟然还站得住,只是胸前似乎被炸伤了一大片。他抚着胸口向我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