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言忍无可忍,陆卓言把简漪一“塞”进车里,汽车开出停车场。刚刚脊背挺直,骄傲如女战士的简漪一,一直紧绷的神经松下来,眼中燃烧的烈焰黯淡下去,颓然瘫软在椅背上。
两眼空茫的发了会儿呆,她忽然回过神,扫了一眼两边的街道,大喊:“停车!”
陆卓言缓缓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边,“怎么了?”
“对不起,我家不住在这边,住在青云路,谢谢你帮我,我这就下车!”
“等一下……”
陆卓言按下车门锁,温雨瓷拧了几下车门没拧开,有些紧张,回头看他,“你想干嘛?我身上没钱!”
深更半夜,四下无人,他该不是想劫财又劫色吧?
“呃……我看起来很像打劫的吗?”陆卓言很无语。
他明明如清风明月,芝兰玉树,清逸出尘,不可亵渎的好不好?
简漪一认真打量他,然后摇头,“不像!”
陆卓言松了口气,但这口气没能松太久,她又接着说:“但人不可貌相,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呵……这位小姐,你吐了我整身,你不过来帮我洗衣服要我自己洗?”
陆卓言没好气的看着她。
“陆少,你家没仆人吗?”
简漪一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陆卓言在魅色看到简漪一身上的那条酷似他母亲的项链的时候,可是毕竟两人离得有点远,陆卓言没有看清楚,在停车场的时候他在救简漪一的时候他就已经和管家说休息了!
她方才松弛下去的神经又紧绷起来,手搭上车门把手,“谢谢你帮我,但我现在想下车,请帮我打开车门,谢谢。”
可是不等简漪一说完,陆卓言又说:“你还有家吗?”
这是简漪一心里最疼的一道伤疤。
很快,简漪一就来到了陆卓言的别墅,陆卓言看见自己的衣服的污垢,然后看见简漪一身上被李东远那变态摸过,感觉就很不爽,马上拉着简漪一来到浴室,打开花洒,一直淋着。
“你在干嘛啊!放开我!”
简漪一非常反抗!
直到简漪一身上的衣服全湿了,陆卓言看见简漪一身上的项链,怒吼:“这项链是谁给你的!”
他叫管家找过简漪一,可是管家说她在下山的时候已经被泥石流给砸死了,他五天滴水未进,好不容易想忘记她,可是她为什么又出现了!
这次,陆卓言心底里理直气壮的说:“简漪一,这辈子你跑不了了!”
“谁给的管你什么事,你凶什么!”
简漪一对面前这个男人的评价是丧心病狂。
陆卓言很快反应过来,对!没错,她没死,一直都没死!
“对不起,刚刚太激动了!”
陆卓言这次是第二次说对不起,两次都是对同一个人说的。
简漪一马上关了花洒,走到客房,把门关上,也不管身上湿不湿,感觉自己头上很不舒服,直接睡了。简漪一这个二货,她没发现自己睡在主卧吗?
陆卓言出来,看见自己床上鼓起了一个包子,他知道,这是简漪一。
他过去本想和简漪一相拥而眠的,才发现,她根本没换衣服,而且她身上很烫,烫的可怕。
陆卓言马上打电话给洛霖
“给你五分钟,带上你的医疗箱,过来我的别墅!”
洛霖这时本来准备和她的美女通宵呢!
可是,陆卓言这个比天王老子还恐怖的男人,他……可惹不起!
陆卓言拿出自己衬衫给简漪一换上,在换的过程,他憋的够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