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气的捶他,奈何力气没他大,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直到觉得苏宁快要喘不过气来,颜修齐才放开她。苏宁被他吻得浑身没力气,只能冷冷地瞪着他,颜修齐看着苏宁微红的嘴唇,喉头动了动,最终在苏宁杀人的目光下心虚的笑了笑,为了找回气场,狠狠地说
“你这个凶悍的臭丫头,我每次碰到你都没好事!”
“呸!要不要脸,我求着你来的吗!”
“哼!今天本王累了,过几天再来找你。”说完便走了,如果仔细看的话,定能看出这位平日里神采飞扬的齐大王爷如今不发凌乱。苏宁看着他的背影恨恨的磨牙,他还有脸说每次碰到她都没好事,她不也一样,每次碰到他都倒霉,动了动嘴唇想骂几句,不小心牵动了嘴唇上的伤口,疼的她“嘶”的一声,这个贱人,他属狗的吗!恨恨的抹了一把嘴唇,进屋找茶水漱口,唤了紫泪过来给她找了个冰袋,紫泪进屋看到苏宁红肿的嘴唇掩嘴偷笑,苏宁瞪她一眼,
“小丫头,笑什么笑,还不快去找冰袋!”
紫泪给她递上冰袋,还是掩不住眼底的笑意,苏宁本来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可是被她这么一笑也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染上一层薄红,赶紧把她给赶了出去。
颜修齐被苏宁胖揍一顿倒是消停了好几天,想来是因为脸上青青紫紫的伤口不好意思出门,苏宁到是得了个清净,整天在府里养膘。
不过这种清净只是暂时的,没过几天颜修齐又来叫嚣,带着一张光滑如玉的脸,苏宁看的啧啧称奇,这厮不知用了多少灵丹妙药才让脸上青紫的伤痕恢复的这么快。
“喂,死丫头,看什么看,我三哥还有十几天班师回朝,父王要在东郊狩猎场为他接风,而后会去狩猎,到时候三品以上官员及嫡子嫡女都要去,你跟你大哥肯定也得去,你会不会骑马,到时候你可要去给我助阵的。”
“我会不会骑马跟你有关系么,再说你大名鼎鼎的还需要我给你助阵?”苏宁挑眉看着他。
“那不行,你现在可是我未婚妻,你不给我助阵谁给我助阵,以前狩猎场四嫂都给四哥助阵的,还有那些个郡王妃都会给他们的夫君助阵。”颜修齐得意道。
苏宁白眼一翻,说道“呸!幼稚!谁是你未婚妻,要不要脸。”
“那不行,我亲了你就要对你负责,你必须给我助阵。”颜修齐眼一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着苏宁走“走,骑马去。”
苏宁以前跟着她师傅在外漂泊,早就听说过京城的马场广袤无边,而今见过之后才发现诚然名不虚传,觉得京城里土豪真是多,想到这儿,苏宁看了看颜修齐,好像他今天说要经常带自己去辰楼吃饭呢。这时颜修齐忽然打了个喷嚏,心道,爷难道感冒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想打喷嚏呢。
苏宁看到马,‘好奇’的拽了拽马尾,马不干了,抬起后蹄就要把苏宁踹出去,幸得颜修齐眼疾手快一把把苏宁给拉开了
“你这个蠢女人,你到底会不会骑马,你不知道马的尾巴是不能乱拽的嘛,吓死爷了,还不快感谢大爷救了你。”
“你不爱救就不救,谁逼你救得。”苏宁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颜修齐颇为头疼,冷哼一声说了句忘恩负义。
苏宁嗤笑一声道“也不知道真正忘恩负义的人是谁。”
颜修齐一噎,没再说话,如果可以真想找浆糊把这个臭丫头的嘴给粘起来,每次碰到她都被她的尖牙利齿给堵得无话可说。
“喂颜修齐,你还赛不赛马,不赛我就回家睡觉了。“苏宁看着颜修齐走神,不耐烦的说道。
又惹得齐大王爷一阵瞪眼“苏宁,你是猪吗,整天就知道睡。”
“我说齐大王爷,我睡觉哪儿碍着你了,再说你不还嫌我碍眼呢吗,再见啊喂,我走了。”
“喂你……”颜修齐话还没说完,眼睛猛然一凛。苏宁也感觉到了一阵杀意,但也没办法,她又不能暴露武功,心想这下完蛋了,少不了得受些苦了。耳边传来一阵抽气声,然,预期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睁开眼只见到颜修齐一手捂着流血的胳膊呲牙咧嘴的瞪着他。
苏宁瞪大眼睛,半信半疑地说“颜修齐,你......你你......替我挡了箭?”
“你没长眼睛啊,自己不会看啊,还有臭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
苏宁心里一阵抽搐,前世今生除了师父和楚寒从没有人在她前面为她抵挡过什么,她肩上背负着许多责任,让她险些忘了她现在也不过是个还没及笄的姑娘,还是个豆蔻少女啊。
见苏宁晃神,颜修齐暴躁的冲她吼道“喂臭丫头,我为你受伤了啊,你还不快点带我去找御医!”
苏宁回过神来看着他,颜修齐又得意洋洋地说“你是不是很感动啊,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感动的。”
苏宁心里涌起的那点感动顿时灰飞烟灭……抬手打了一下颜修齐受伤的胳膊,疼得他抽着气骂了一句忘恩负义,苏宁抬眼见不远处几人正向这边走来,心底暗骂一声,转而笑颜如花的对颜修齐说“看什么御医啊,等着姐去帮你报仇,保管你的伤口马上就不疼了。”
颜修齐被她那一笑惊艳的还没回神,便见到他那匹马儿疯了一样的向走过来的那几人冲过去,几人慌乱间另一匹马也冲了过去,颜修齐乐的张牙舞爪,却又一不小心牵扯到胳膊上的伤口疼得嘶拉一声。
苏宁回头冲他叹口气,“走吧,去帮你抱扎伤口。”苏宁本来没打算就这么完了的,只是看见远处走过来的一行人中有王静雪其人便摇了摇头,不欲与她们多做纠缠,只是并非所有人都那么识相,二人刚走几步便听得一句“且慢!”回过头来便见那几人不知何时驯好了发狂的马,离王爷颜修离和侯爷萧樊坐在马上,苏宁脸色一沉,心想这马还是不够烈,早知道当时就应该挑马厩里最烈的马,让他们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