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赵宗主等一众高层们及200精英,都在遥望那原1号小院的所在。不同者,高层们都阴沉着脸,年轻精英们倒都是一副紧张而又兴奋的样子。我的20位同伴全部很紧张,还有四人站在一起,紧张程度略轻。
我当然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紧张我。毫无经验的我,拎出双锤,待要动作。毫不知情,此举差点气炸一干高层。他们苦苦忍耐,都要疯了。心中齐齐痛骂:该死的小子,搞什么飞机?想急死神呐?
此际,隆隆的闷声急剧密集起来。估计劫雷马上就要降下。其实,我也知道用锤不好,可委屈死了;不也是没有其他任何办法吗?所幸,此时我仍觉精力弥漫,心有大喜悦。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忽然,n久未有动静,以至于差点就忘掉的黑龙鞭,未经召唤就出现手中。同时,第一波劫雷如期而至。完全不等我有何反应,黑龙就欢欣鼓舞地带我冲上去,把明显不止一道劫雷统统吞掉;还意犹未足状,盘旋两下。
这什么情况,我晕了。殊不知,旁观者简直都傻了,这什么情况?巨大的疑问齐刷刷出现在众人心中,看向身边,不过是同时在对方眼中,找到了一般无二的不可思议,呃,同样傻地张大嘴巴。
劫雷也急了,哪见过这样的?一发就又冲下十来道。这次可好,黑龙索性都不鸟我了,自行冲上去欢欢喜喜吞了个够,呃,还不。我,此时与我所不知道的一众旁观者,一同在张大嘴傻傻看着。
是可忍孰不可忍,余下二十几道蜂拥而至,却不知正中黑龙下怀。吞完后,还不死心找了好几圈,最后貌似打了个嗝,才恋恋不舍地回来了。此时白白接受巨量天地精粹元气洗礼的我,舒畅的几欲高唱、欢跳。
久久,冲刷出n多腥黑恶臭的杂质,几乎令我晕去,连忙极其水球,迎头冲下。觉得余力极多,水球也给力,赶紧又再连续几下,成功变成彻底彻底的落汤鸡。好在,异味尽去。再来,清风,清风,清风。
几下子,就清清爽爽了,我表示有点得意。此时,才发现自己已被包围。
“行啊,教官。”赵宗主代替众人说出第一句心里话,“时时刻刻不忘为大家带来惊喜。”“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的回答一丁丁说服力也没有,软弱得自己都要不信了。
“为什么你的劫雷竟然多达三十六道?”一向沉稳的二姐,今日居然率先沉不住气了。“什么?只有我这样吗?别人都不是?”听到我不假思索地反问,众人都险些晕去。
“你三年研读,是真的假的,连这么初级的也不知道?”赵宗主也气急败坏了,手动了一下,貌似很想教训我,最后还是忍住了。“我没看。”我以为自己了解,不必再浪费时间。
“你还真是爱独创。”菲堂主夸道。我还能说什么?“你那是叫做鞭的武器吧,藏得太深了。从来都没见过。可笑我们被你骗得死死的,见你拿锤,急得呀......”赵宗主此刻真的只剩吐槽,而且是不吐不快了。
就在我无言以对之际,几乎同时,高层们又发现了状况。本来已晴朗的天空,再度急剧暗黑,情状疑似又有劫雷聚集。下一刻,众人同时听到大姐的充满了坚定不移而又异常决绝的声音:“吾傲咏红,”
下一秒,雷声隐隐;大姐如仙女般凌空而立,衣袂飘飘。“唯爱王儒,”一字一顿,振聋发聩。惊天动地,动人心魄。此刻,雷声几乎就在她头顶响起。“纵遭弃离,”,不避反迎;于众人心惊肉跳、战战兢兢地目光中冲上去......
“此心无悔。”最后几字,与前面联合,感觉比眼前的雷劫威力毫不逊色,炸响与所有人心间。我已经被雷得软倒在地上,却意外发现众人与自己一样;还傻傻愣愣地望着那神仙姐姐似的大姐。
此刻大姐已经在与天雷战在一起。由于她的比较正常,一枚、一枚地按规矩来;似乎还不太像自戕。时间稍长,人们终于发现,原来大姐足下踏着那柄精美绝伦的宝剑;并非真在虚空中。
转眼间,十八道劫雷已经被大姐,大发神威一一斩灭殆尽。升至云端,接受洗礼。众人极度尊崇地望去,很多人大概心中正在膜拜吧。“小傲真的给力。比小清儿甚至还要厉害。”一高层情不自禁地赞叹。
众人渐渐清醒。之后我才只,原来几乎所有人,初次度劫,正常都是九重;这样仍有少数人失败,身死道消。故此间也视此为一大难关。清儿是第一个,大姐今天才第二个,度二九雷劫;原本该是属神度的。
我苦笑,我怎么知道?以为都是四九小天劫呢。那是祠神级好吗?别人一起送我白眼。隐隐地,我有些猜到;估计是因为世界不同。从来没有质疑过,前世那里,凭什么一来就四九?干什么不按顺序?没道理的。
闲谈间,大姐已飘然而下。众人又齐看向我,我如奔赴刑场,艰难地挪向大姐。后来居然还越来越快了。呸,旁观者只见到,那小子拼命磨蹭。
伏在大姐香暖的怀抱,贪婪地嗅着。如不懂事的小孩子般问:“大姐,为什么,我竟然,也喜欢你?”
大姐微微推开我,直视着我,令我不敢避开。她此时看起来,就像极了想象中的观音。面上无悲无喜,又似满孕慈悲;平静无波,一如毫无牵挂。“我爱你,你也爱我。不能吗?”闻言我立即倒退一下,傻了,呆了,没思维了。
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还有众多旁观者,牢牢望着我,“不可以吗?”这一句险些砸我一个跟头。顷刻间,脸色苍白,
额际见汗,踉跄后退。若前面种种令我迷乱,此刻绝对足以另我陷入入魔险境。
不由自主跌坐,呆呆地似想非想。不一刻,竟然众目睽睽之下,入定了。大姐极其不甘地恢复本色,恶狠狠瞪着我。
不过肯定影响不到我了。赵宗主一把搂住傲教官,“妹妹,你真勇敢。”真心夸赞道。
“大姐,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那肯定不能是刚才呀。估计早就有些老鬼察觉了;只是人家认为没必要声张罢了。”不看傲教官的欲言又止,“这好命小子,心里原来本没有人。现在有的话,你必是第一,而且领先极大。”
“大姐,我大哥银宸早知我此心。只是,我辜负了他。”“嘿,这谁负谁,可就只自己算吧。银宸那家伙负人还少吗?我倒看他还的还不得。”“嘻,大姐看你说得。仿佛爱就是还欠似的?”
赵宗主缓缓转头看她,“那你倒说说,是什么逼着你,如此对天盟誓?”这问句,语气极是温和,去势却凌厉非常。
“我,我讲课,有捣蛋学员,问,问三神境......”一下子傲教官就蔫了,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哦,那该奖励他。”赵宗主不以为甚,淡淡道。“大姐,你怎么不问他?”傲教官鼓勇趁机发难。“你是说张玄玉?”“可不就是那个目中无人的。”赵宗主并不回避,喟叹:‘’其实我非常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傲教官又变回小女生。“羡慕你,在一位绝世英雄尚未崭露头角时,就抢先爱了他。”“大姐你......”傲教官羞不可抑。“这还有啥可怕?”赵宗主毫不怕被别人听到。
“男女间爱恋,比之战争或许过分,然最少也可比作争斗。同样有强存弱亡之虑。不同的,存亡的非生命,而是心意。凶险绝不下于真正搏命争战,你个好命丫头,还敢当儿戏否?”这下,轮到傲教官目瞪口呆了。
众高层此番旁听,均觉此日受益匪浅,皆目露钦佩,表示受教;赵宗主毫不以为意。仿佛她根本没有与人探讨过,而且内容还如此超级劲爆;心中是否也起波澜,那是谁也不知的。
众人的种种交涉、感慨,我完全不知。自顾在识海,亡命搏斗着,自己与自己。一个坚持的,修行第一,不容旁骛;
另一个嗤之以鼻,你就鸵鸟,问问自己心,为何御剑是伪?
朋友妻不可欺,勉强找着理由。呸,你道人家想**吗?
神交也不道德?狗屁,你还以为双修哪?嘴里说不要,心里想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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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守一攻。守方左支右绌,攻方咄咄逼人。如此,不知又过多久,终于还是清醒了。不过,虽然明白了,自己不可以再如此自欺欺人下去;仍然皮薄,不敢立即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