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的时候，苏珊娜打电话给步如流，说：“有事找你。”
步如流问：“什么事？”
苏珊娜只是说：“见面告诉你。”
挂断电话之后，步如流抱怨了一句：“真是莫名其妙。”然后，将剩下的半杯牛奶一饮而尽。起身去苏珊娜住的女生宿舍楼下，沿途还买了两瓶奶茶。
苏珊娜已经在楼下了，接过步如流送来的奶茶，表示了适度的谢意：“谢谢。”
“说吧，什么事？”
苏珊娜咽下嘴里的奶茶，说：“有人给我发信息，让我加入一个叫归零社的组织。我觉得有意思，就叫你来跟我去看看。”
“什么龟苓社？不会是卖龟苓膏的吧？”
苏珊娜一脸鄙视：“没空和你开玩笑，待会等我喝完奶茶咱们就去看看这个归零社。记住，不是龟苓膏，归是回归的归，零就是数字零。”
“你直接说计算器上的龟苓，我就明白了。你们约好，在哪见面了吗？”
“说是在第一阶梯教室。”
苏珊娜喝完奶茶之后，便往第一阶梯教室走。
第一阶梯教室正好没有人上课，门口有个卖龟苓膏的，因为懒得说话，就在那不停按计算器归零键。
步如流指着卖龟苓膏的人，问了句：“你确定不是卖龟苓膏的吗？”
苏珊娜也有些犹豫了：“不会吧，这么无聊。”
这时候，一个老男人从他们背后走过来，说道：“你们是在找归零社吧？”
苏珊娜一回头，发现竟然是莫利亚教授。“莫里亚教授你好，你知道归零社吗？”
莫利亚教授推了推眼镜，说：“当然知道归零社，因为事实上，我就是社长。”
“为什么叫归零社？不会因为你爱吃龟苓膏吧？”说完，步如流指了指那个卖龟苓膏的人。
莫利亚教授笑了，说：“你还真幽默！不过你说错了，当然不是因为我爱吃龟苓膏。事实上，我的归零社是一个哲学爱好者的读书会。”
苏珊娜问道：“为什么叫归零社？”
莫利亚教授解释道：“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无中生有，有生万物。所以，归零才能理解宇宙的本源。”
苏珊娜没听懂，但是却假装听懂了：“明白了，原来如此。”
步如流倒是很实在：“没听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