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日,王叙起了个大早。便照常起来练武。不久,众人也都纷纷起来。王则安排完饭食后,一行人便准备离开。
外面特地安排了多辆马车,用作乘用。来到门口,王则对着王叙嘱咐道:“叙儿,此去五原,你要好好随着你老师学习,万不可再像之前那样顽皮!”
“知道了,爹,我不会的!”王叙嚷嚷道。
“叙儿,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多多注意安全,不要在外面逞威风。”这是贾氏嘱咐道。
“娘,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的谦虚那可是有目众睹的,怎么会张狂呢?”王叙答道。
“哼,你那点小九九,娘不知道,注意安全,有事多和小随小与一起!”
“是,娘!”王叙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孩子,真是……,娘走了!”说着贾氏拉着王绮上了马车。
“哥哥再见,可别忘了绮儿哦!”小萝莉喊道。
“放心,哥忘了自己都不会忘了你的!”王叙应道。
“你快上车吧,叙儿,你老师他们还在等你呢!”王则说道。
“嗯!父亲珍重。”王叙敬了一礼,变走向马车。众人也都纷纷作别,上路离开了。
王叙心中是轻松的,毕竟是第一次离家,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别和父亲便成了永别!
“叙儿,你是骑马呢,还是乘车啊?”蔡邕问道。
“此去目的之地,用时多久呢?”王叙反问道。
“也不久,数日便到。”蔡邕答道。
“那我还是坐车吧!要骑马不得颠成几半啊!”王叙咋舌道。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蔡邕笑道。
“呵呵!”王叙笑而不语。
几日行程,几人便到了安阳地界。但见此处树林葱翠,鸟声鸣叫,很有一种和谐之感。
王叙不由出言道:“老师很会选位置,此地山灵水秀,俨然是一派福地,在此闲居,于人可是大有益处啊!”
“呵呵,你小子就会拍马屁,什么字眼到了你嘴里,总会变的不一样!”蔡邕笑骂道。“此地不过是我有一个学生为吏,我顺便来此,聊以**罢了!”
话不及半,王叙突然问道:“任先生,你也是五原人,不知是哪个县的呢?”
“我是五原九原人!”任谦道。他比较沉默寡言,平时很少说话,也就此刻王叙问他,才会回答。
正谈话间,突然马车停下。蔡邕忙问道:“蔡忠,怎么了?”
“回老爷,前面有人拦住了去路!”蔡忠忙答道。
“哦,待我出去看看。”蔡邕说完边走下马车。王叙二人也随即跟上。
一下车,便见一行人拿着兵器挡在路中间,不让众人前去。
“不知我等有何事得罪了各位好汉,在此处拦住我等!”蔡邕说道。
“近期五原流窜了一股劫匪,我等是九原的郡兵,你等初入五原,有几辆马车相随,我等自然是要查验一番了。”一中年男子说道。
“这位大叔不知道了,这位乃是朝廷刚刚辞官的蔡邕蔡大人,曾任侍郎,岂会是贼匪呢?再说后面有女眷,也不好打扰,望大叔通融通融。”王叙率先出言解释道。
蔡邕见王叙把一席话说的圆滑无比,只是笑了笑,也未阻止他继续。
“哦,竟是蔡侍郎,我等有礼了!”男子没料到竟是蔡邕,正色行礼道。
“阁下言重了,蔡邕早已被贬,已不再是侍郎了!”蔡邕直言道。
“这老师真是的,好端端爆自己老底,真是耿直啊!”王叙吐槽道。
“原来是个过时了的侍郎,还当多厉害呢?爹,别管他们了,快搜吧!”男子旁边一个少年说道。
“你小子懂甚么,真没礼貌,那是蔡大人,你再敢这么无礼,小心老子打短你的狗腿!”男子闻此,立马怒道。
旁边的少年缩了缩脖子,立刻就把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
言毕又对蔡邕说道:“小儿无礼,还望蔡侍郎见谅!”
“无妨!”
“蔡侍郎这是要去往何处,可需在下帮忙!”男子又说道。
“我本就要去安阳闲住,谢谢阁下的好意了!”蔡邕回答说。“不知我等是否可以过去了!”
“那是自然,你们速速让开!”男子说完,立刻对着手下吼道。
四周的人见此,也就纷纷退下。
蔡邕见此,也就示意众人上车离开。顷刻,车队便再次起行,向安阳驶去。
一行人来到安阳县城时正是午后,此时烈日正浓,外面的车夫仆人早已大汗淋漓。车里的王叙等人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犹如蒸桑拿似的,若不是车上还有个小窗,恐怕王叙真得蒸死在车上。
来到县城内,蔡邕先行一步去寻他的学生,留下王叙等人在街闲逛。
片刻,却见之前拦路的一行人也来到城里,那男子见王叙在此,顾自领着那少年走来,却叫那行人在那停立喝茶。
“小兄弟,你们来了!”男子对着王叙说道。
“嗯,大叔,你们查完了吗?”王叙答道。
“已至午后,我留了几个兄弟在那驻扎留哨,带着剩下的兄弟来安阳歇歇脚,毕竟这天太热了,怕兄弟们吃不消啊!”
“大叔真乃重情之人,视手下之人如兄弟,实乃一方好官啊!”王叙夸道。
“你这个小白脸比那个牛鼻子说话中听多了,不像他一直装模作样,假清高!”旁边的少年嚷嚷道。
王叙闻此,顿时为他默哀。果不其然,男子立刻对他吼道:“臭小子,你再敢口出不逊,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少年闻此,顿时焉了。
“大叔是九原人?”王叙问道。
“嗯,我祖籍九原,自我父起任越骑校尉,一直镇守边关,如今我接任此职,却见五原劫匪流窜,故领兵在此搜捕,以慰百姓。”男子一番长话,将由来尽皆说完。
“原来大叔是越骑校尉,失敬了,大叔如此为民,真乃朝廷栋梁。”王叙赞道。
男子对王叙的马屁欣然接受,很是愉悦!
“你是吕良?”突然任谦出口道。
“确实,不知先生如何知道?”男子疑道。
“我是任谦任子恭啊,你不记得吗?那时我等还住在一起过呢?”任谦说道。
“哦,原来是子恭,你不是在中牟做县令吗,怎么回来了?”吕良恍然大悟道。
“哎,说来话长,我等还是去找个位置详谈吧!”任谦提出道。
“嗯,布儿,你就和这位小兄弟在此,为父等会再来!”男子交代道。
“父亲放心,我定不乱走!”少年拍着胸脯答道。
“那就好,任兄,这边请!”男子说完指着一个方向说道。任谦也欣然起行。
“这位兄台,不知高姓大名?”王叙见他二人离开,又对着少年做礼道。
“我叫吕布,你呢?”少年随口应道。
“卧槽,吕布!”王叙震惊道。“不会是历史上那一个吧!”
吕布见王叙久久不做回答,怒道:“小白脸说话啊!”
此时王叙方才惊醒,答道:“我姓王,名叙!”此时王叙并无字,也就只是说了姓名。
“吕兄弟威风凛凛,器宇轩昂,想必是武功高强是吧!”王叙试探道。
“那是,我几岁就敢杀胡人了,区区武艺算的了什么!”吕布傲然道。
“果然是吕布!”一听到少年说话的口气,王叙便明白了大慨!
“哼,只会说大话,说不定脓包一个!”王叙没有做声,站立在王叙身边的王随反而开口嘲讽道。
一听到王随开口,王叙便知道要遭,刚想开口便听到吕布怒道:“好小子,别在那阴一句阳一句,有种单挑。”
“来就来,你当小爷怕你!”王随笑道。
“很好,你这条杂鱼已经成功激怒了我,来吧!”说完吕布率先向一边走去。
王叙被他们俩弄的无语,也不知如何是好。
王随紧接着就走了过去,然后便挑了挑手指,做出一副轻蔑的样子。王叙看到他的神情,不由得为他默哀。
很快,争斗便开始,吕布一个快攻便打向了王随,一双拳头势大力沉,仿佛有千金重,让人无可避免。
王随无法,只得出手去抵挡,结果被打的连退三步。
王随见自己被打退,甚是生气,连忙摆好架势往上回击。
王叙见王随的动作,深知他输定了,吕布本就以力量见长,如今王随还跟他硬碰硬,不是找死是什么。
果不其然,这下王随被打的更远,足足退了五步,人也虚浮起来,此时吕布一个回转,一拳将他打到地上。
王与见此,连忙上去招架,不一会便与吕布缠斗起来,吕布力大势沉,王与身法轻盈,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王叙忙将王随扶了下来,见他没什么大碍,立马怒道:“你要再管不上你这张臭嘴,就滚回太原去。”
王随连忙求饶。得到王叙原谅之后才松了口气。此时王与二人也分开了打斗。
“哼,你这厮就知道躲躲闪闪,还斗个甚么!”吕布说道。
“不躲还让你打啊,我又不是傻子!”王与回嘴道。
“你二人别再争吵了,吕兄弟,是我手下不对,不该那么说你,我替他陪个不是了!”王叙轻声对吕布说道。
“算了,给你个面子,不和他计较了!”说完吕布径直离开,往那几个郡兵处走去了。
不久,任谦吕良二人走了过来,一看便知二人相谈甚欢,很是高兴。
“哦,布儿呢?”吕良来此未见吕布人影,不由问道。
“大叔见谅,刚才我手下的不懂事得罪了吕兄,他到城门那边去了。”王叙解释道。
“看来这小子又是老毛病犯了,你们就在这歇息吧,我去找找他!”言毕又对任谦说道:“子恭,我们九原再见。”
“一定!”任谦答道。
吕良走后不久,蔡邕也派人前来了。王叙一行人也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