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裘左右闪躲,摆脱不掉,才明白这滚雷不是哈谯御使的,是自己胸口的“天雷引”引过来的。凌裘迫不得已,用雪莲花变出无数雪莲在身边防御。只可惜自己魔力耗尽,这滚雷又是哈谯手下众多战士合力制作的,没几下,雪莲花纷纷破碎。
哈谯看准雪莲花破碎的时机,大喊一声:“纳命来!”手持穿云闪电枪,上面雷线奔腾,向着凌裘的心口扎去。凌裘闪躲不及,在胸口变出一朵雪莲花。可惜雪莲花还未成形,穿云闪电枪已到,打碎雪莲花瓣,扎透心口,电光一闪,雷声一响,左胸破开拳头大小的一个洞。
雪莲花也是凌裘用自身魔力制作的宝贝,如今凌裘一死,雪莲花得本体破碎,落在地上,冻住了几百米的地面。凌裘手下见势不妙,有的逃跑,有的求饶,被哈谯指挥战士,全部送下去和凌裘陪葬。
哈谯抓住凌裘左手将其拎起,看看死透了,晃了晃,身上冰花掉光,酮体诱人。哈谯立即收兵回归本队,让人做了一个简单的营帐,把凌裘得尸体拖进去****。凌裘还有九千战士,被哈谯得八千步兵挡住,不知道前线发生了什么事。
哈谯****完毕,拎着凌裘得身体走到凌裘得九千战士阵前,大喊:“你们的主将不自量力,带领一千人冲击敌人大阵,死于阵前。我带人拼死抢回尸体,你们把她好好下葬,从现在开始,你们全部听我指挥。”说完将凌裘的尸体扔入阵中,九千将士惧怕哈谯,听从摆布。
伊一方会一种叫做“水瞳蓝眸”的魔法,他在瓮城之上,却看得清楚凌裘的下场,不禁说了一声:“女人啊,还是该温柔一些才好。”然后通知十二大将,随时听命令撤回。
春雷将哈谯虽然脾气暴躁,但是脑子和胆子就没那么大了。面对未时家军得大阵,这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冒然冲击,就把部队停在原地,成防守阵型,等待云倾颓率领大军前来。
云倾颓和四万大军到达,召集将军们开会。哈谯将刚才打过的两阵都汇报了,只说凌裘阵前战死,自己看在多年战友情谊,冲过去抢来尸体。凌裘得手下感念自己冒生命危险抢回他们的主将,愿意听自己调遣。
云倾颓到底不是个能打仗的人,当时一听,第一个念头又是退军,第二个念头就是:“哈谯你小子现在有一万六千人,打未时家军你打不过,要是反过来打我一下,我损失不就大了。我得趁你刚吃了败仗,腿脚不稳,先弄你一下。”
云倾颓对哈谯发怒道:“大胆哈谯,你可知罪。”
哈谯不知缘由,只当是云倾颓责怪他作战不利,要是平时,也不放在心上,但是因为杀了凌裘心虚,所以恭敬地对云倾颓说:“属下作战不利,还请将军责罚。但还请将军看在护驾有功,再给我个机会,让我将功补过。”
云倾颓心想:“正中下怀。”对着哈谯说:“哈谯,你作战失利事小,你还敢搅乱军心。我问你,你和凌裘打了两阵,总共才动用了四千人,你们还有一万六千人都去干什么了。对方是一万人守阵,你让三千人打阵,怎么可能不输。我怀疑你是心存异心,故意打败仗,凭这点,我砍了你都不多!”
哈谯到底是直肠子,不知道云倾颓的心思,当时就吓得跪下来求饶,另外四名将军也象征性地求了一下情。云倾颓说:“看在四位将军的面上,让你将功抵过,速速带人再去挑战,我等在高处观看。若真如你所说,未时家军强悍如此,也不怪你。如若不然,就是你心存异心,故意败阵,到时候定斩不饶。你也不要想着阵前诈败,被人看出来,一样是个死,听明白了吗?”
哈谯说:“明白了,明白了,我这就去。”
哈谯整顿兵马,心想自己这是摊上事了,打赢了有罪,打输了反而没事。但是又想到未时家军强悍无匹,自己不用诈败,估计也讨不到便宜,觉得最多再输一阵,云倾颓看到未时家军的战斗力,自己也就罪不至死。
但是他不知道云倾颓更深一层的意思,云倾颓心想:“你小子打赢了,刚才就是谎报军情,打输了就是诈败,到时候剥了你的军权,把一万多人收过来直接领导,如果这次出征失败,也给自己以后做个本钱。”
哈谯整顿好一万六千兵马,穿云闪电枪一挥,一万六千兵马,集体开始冲锋,场面蔚为壮观。十二大将喜得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亲自上阵,却看到瓮城中传来撤退的信号,一个个都觉得扫兴,领着部队,掉头往回跑。
哈谯一下子急了,心想:“******,刚说你们战斗力强悍,这还没打呢你们就跑,存心想害死老子。奶奶的,老子不过了,好歹追上去多杀几个报仇。”指挥部队,紧追不舍。副将提醒小心有诈,他也不管。
十二大将带领军队撤退,并没有用尽全力,和哈谯的部队保持着一段距离,而且细看之下,这距离在一点一点的缩小,故意引诱哈谯的部队深入。这样一逃一追,一直到瓮城下,未时家军的部队进城,却没能及时关闭城门,哈谯的部队一下子就涌进瓮城。
哈谯虽然有勇无谋,但是看到如此景象,也是如梦初醒,心想:“我的个妈呀,这下子真他妈中计了,哪有这么容易就能攻下城池的。”赶紧下令部队停止前进,观察变化。哈谯看看城外部队的规模,粗略估计得有三四千人攻进瓮城。
哈谯觉得这三四千人一定是没了,自己又中了一计,云倾颓那边也没发交待,一时间不知该进该退。踌躇间前军有人来报,瓮城已被拿下,未时家军一个不留,全部退入到关隘中,关隘防守坚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急切间难以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