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特殊的磨砺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一天过去了，而秦风等人也到达了目的地——长安。
长安不负其名，十三朝古都，自是繁华人多之地，素有西北皇都之称，长安城古城墙古建筑林立，一股古朴典雅，厚重之气扑面而来，让秦风内心大为惊叹，若非经济南移，这里必是华夏中心。
秦风等人便是到了这长安之地。
“单，咱们找个落脚之地吧。”厄老头提议道。
“不急，还有一件事做。”单老头淡淡道。
“什么事？”厄老头追问道。
单老头看了厄老头一眼，没说话。回过头对秦风说：“秦风，去对面买个西瓜，五角钱一斤。快去，多了不买。”
“我。。。”秦风皱着眉头，那对面的西瓜明明标价2元，五角钱怎么买的到。
“去吧。”单老头催促道。
秦风明白单老头让自己做的事必是有意义的，他暂时不会害自己，因为自己是他的棋子，在棋子未发生作用前，是会被保护的极好的。
“嗯。”秦风一点头，向大妈方向走去。
厄老头看着秦风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的朝单老头点了点头。
“大妈。。。额。。。您这西瓜。。。”秦风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小子，你说谁是大妈，姐姐我这么年轻，哼，现在的年轻人，一点礼貌都不懂。亏还长得这么白白嫩嫩的。”大妈一阵数落。
“我。。。。”这明明皱纹爬满了脸，怎么能是大姐。秦风忍住内心的委屈，又道。
“大。。大姐，这，西瓜五角一斤卖吗？”秦风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你说撒？五毛钱？你碎娃子抢啊？滚滚滚。再不滚，老娘捶死你。”那大妈本来因秦风的称呼已有些火气，如今听到秦风这么不着边际的话，立马怒火中烧，两块钱的瓜，你硬生生的要买成五毛，你丫的是来消遣老娘的吧。哼。
秦风何曾见过如此泼悍的女人，在自己印象里女人不都是温婉可人的么，如今一见，难道是传说中的“河东狮吼”西迁了？心里想着，脚下早就开溜，这么凶悍，秦风可顶不住。
那边的单老头看着秦风狼狈逃窜的身影，眉毛微微抖了抖，但面色依旧不变。可能是想笑又怕破坏形象吧。而厄老头则盯着北方出神地看着，仿佛没注意到这可笑的一幕。
“我。。。。我回来了，我做不到。”秦风语气带着憋屈，又隐隐有些生气，憋屈是大妈带来的。生气则是很不解，卖瓜到底有啥用，还不按常理出牌，这是故意整自己的吧。
“你怕了？”单老头轻蔑的看着秦风又接着道：“这点小困难都能将你斗志削弱，那么你。。能学好武功报仇么？你这样跟废物又有什么区别？”
秦风听完更是恼怒，这无端的被骂了两次，秦风再定力好也受不了了。自己可是白衣诗帅，何曾受过这般气？
“老头，我就不懂了，人家标了价两块，你让我五角买，怎么可能？再说，这样做有什么用？我是要跟你学武的。你这是故意刁难我，若再如此，大不了一拍两散！”秦风有些生气，称呼也变成了老头，语气也生硬了好多。
“你在质疑我么？以你的实力，你配么？”单老头用冷冽的眼神蔑视秦风道。
“我给你三天，不论何种方式，我就要看到结果，否则，你便走吧，老夫不需要一个废物。”单老头冷冷道。
秦风沉默不语。
“我们在心怡宾馆354等你，做不到就不用回来了。”单老头说完给厄老头一个眼神，两人朝心怡宾馆走去。
“靠！”秦风看着远去的两个老头有些郁闷道。
无数个想发闪过大脑。他大可以直接花钱卖瓜然后骗骗单老头说是五角钱买的。但他有他的品行，白衣诗帅怎么会是弄虚作假之人，这种想法立即胎死腹中。唉。。。秦风摇了摇头。
秦风回过头看着对面那凶神恶煞的大妈，有些无语了。心里寻思，得想个办法了，怎么办呢？
秦风就这样在远处留心观察情况，长安之处人的习惯以及买瓜时的手势，动作。由于秦风已经打通了百会穴视力极其的好！站在远处也能看见，就这样秦风呆呆的观察了一个小时。最后秦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人都喜欢听美丽的谎话。但秦风的心里明白，光说好话，是不可能成功的。只能少个零头，但想五角钱买瓜，这根本就不可能。毕竟商人是无利不起早的。谁都不会平白无故放弃自己的利。
秦风凝神思索，以利为中心，秦风想到个办法，虽然有些损。。。。
只见秦风慢慢向那对面大妈的瓜摊走去。
秦风走过去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买瓜的人，而眼睛紧盯着买瓜人已经挑好的瓜。
那大妈看着眼熟的秦风双眼露出厌恶的神色驱逐道：“去去去，小崽子，不买瓜就给老娘让开，好狗不挡道。”话中带着嘲讽之意，而秦风又岂能听不出。
“谁说不买？你这是什么态度？”秦风语气加重道。
“买？那你看什么看！有撒看的呢，这么好的瓜。”大妈语气依旧逼人道。
“怎么，买瓜还不让顾客看，仔细挑？”秦风顿了顿将声音提高：“难道西瓜里有什么不好的的东西吗？”
“你。。。。你小子别乱说。”那大妈神色微变，指着秦风道。
“你个兔崽子，再敢乱说当心老娘撕了你的嘴。”大妈面目有些狰狞的恐吓道。
旁边的顾客看着那大妈反应如此的剧烈，内心也起了疑心，都摇摇头放下已挑好的瓜，转身离开了去。
大妈脸色越来越黑，这小子故意来捣乱的。
“强兵，出来，帮老娘个忙，把这小子削一顿，让他长长记性。晚上老娘给你两个大西瓜。”那大妈朝右侧不远的一补鞋摊喊道。
此话一出，路边的行人还有过客都停下步子看着眼前的闹剧。都是为了凑凑热闹，找找乐子，以消磨消磨这苦闷无聊的日子。
那补鞋摊的摊主是个极瘦的年轻人跟竹竿一样，明显的营养不良，个子却很高，皮肤黝黑，这就只能归结于基因问题。
秦风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大个，很镇定，虽然自己与大个相比差了好多，但他很肯定，在这繁华大街之上他还不敢公然殴打自己。
那大个慢慢朝秦风走来，原本应该很有气势的，但这个大个走路有些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肾虚啊，还是装出来的？
那大个走到秦风旁边俯视打量了秦风几眼，转过头说出一句很雷人的话。
“胖妈，你家瓜不好吃，前天吃了拉肚子，不吃了。我有些困了，先回去睡会。”
说完转身迈着虚浮的步子轻飘飘的飘走了。
“死竹竿，连你也欺负老娘，告诉你，老娘跟你没完。”大妈气急败坏的喊道。
秦风看着眼前的活宝二人组，有些无语。
“兔崽子，你到底要干撒？”大妈有些哭丧着脸对秦风吼道。
秦风看着眼前双鬓有些斑白，以及衣服有些破旧的大妈，心里也有些不忍，都不容易，做生意怎么会容易呢。但一想到心里那道影。大妈，对不起了！秦风在心里说道。
“我不想做什么。”秦风与大妈对峙着。
路人看着原本武打情况演变成了这样也没有了观看的意思。尽皆散去了。
那大妈瞪了秦风一眼，恨恨的转身回到自己的摊位，坐回了自己的小板凳，别过脸不理秦风。
秦风本想强攻使大妈服软，同意西瓜一斤五角卖给自己。不过现在看来有些不太合适了。秦风还有第二套方案，“利诱”。
秦风不为所动，在摊位旁边静候着。
这时候，一位衣着光鲜的中年人走了过来。看了看摆在水果摊架上的西瓜有些犹豫，似乎不会挑选。
秦风眼力增强立马看出这个中年人的身份绝对不低，于是，立马上前缓缓道：“这位大哥，请问有什么帮助您的吗？”秦风受了大妈的一次挫之后，也变得乖巧起来，语气自然缓和改成了大哥。谁都希望自己年轻不是。
那中年男子看出秦风虽然衣着普通，但多年累积的识人之明可不是盖的，眼光自是异常毒辣，他看出秦风虽然模样有些落魄，但体内无时无刻不散发出的淡雅不羁又有些孤傲的气质绝非寻常人所有。古人说饱读诗书气自华，大概也应该是这个道理。于是缓缓道：“我不会挑选，不知道哪个西瓜比较好。”
“那您是要什么类型的西瓜？给什么人吃？”秦风询问道。
“你说老人要吃的话，什么样的西瓜较好？我要去看看老母亲。”中年人问道。
“老年人吃的话，莫非糖少汁多，瓤软。老年人大多带点子高血压，所以糖少，汁多是因为如此炎热的天自然汁多解渴，瓤软则是考虑老年人牙齿所喜欢食物的特性，自然以绵软为佳，”
“小伙子说的不错，来，你帮我挑一个。”中年男人有些开心的道。
秦风点点头，走到瓜摊前，时不时拍拍这个瓜，时不时拍拍那个，又时不时拿起一个瓜仔细的掂量掂量，又看看瓜的藤曼。看似很认真很专业的样子。其实他哪学过什么挑瓜啊？只是靠学过的一点物理知识硬生生推理罢了。
而旁边的大妈则是黑着脸，看着秦风摆弄自己的瓜，恨不得揍这小子一顿。但心里更想看秦风出丑。所以忍耐住内心想要蹂躏秦风的想法，静静地看着秦风装x。
经过一番筛选后秦风一脸自信的将一个大西瓜放到中年人面前。
“就这个吧，绝对符合您的要求。我用手轻拍，听声音，分辨水分情况，看斑纹，知其含糖量，看藤蔓知其新鲜程度。这个西瓜绝对没问题。”秦风自信道。
中年人听完后满意地点点头，赞赏道：“买瓜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麽专业的，小伙子，很不错。”说完后回过头对那大妈说道：“大姐啊，你教出了个好儿子啊。好，如此，我便预定五百个游客吃的西瓜吧，由你家小子亲自挑选。然后送到我公司去，这是我的名片，名片上还有地址。定金多少，我立马支付。”
大妈一听，心里一个劲的激动，这是什么情况？500个，这得自己风吹日晒的卖多长时间才能卖出500个啊。心里那个激动，双手都有些颤抖接过中年人递的名片道：“
好的老板，没问题。订金先交一千就好。我一定让那小崽子好好挑。”大妈在说小崽子时语气可以加重，心里想，呵呵，敢消遣老娘，老娘就占占你便宜。当老娘的崽，哈哈。
中年人微微一笑，从钱包里拿出10张毛爷爷交给胖大妈，然后转身对秦风说：“我比较欣赏你的才华，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我公司工作，年薪10万以上。”然后拍拍秦风的肩膀，离开了。
那大妈笑着看了看秦风道：“儿子，不错啊，拌拌嘴皮子，就帮老娘赚了这么多钱，可以啊。”
秦风听出大妈语气中的调笑之意，没说话反驳，而是对大妈说道：“大妈，我能求你个事么？”
“什么事？”大妈有些好奇的问道。反倒忽略了秦风已经用上了自己不喜欢的称呼。
“您的西瓜能不能五角一斤卖我一个？”秦风语气恳切的说道。
噗嗤~大妈笑了。
“哈哈，感情你小子费这麽大功夫就是为了五角钱买我的瓜？哈哈哈，你小子。。。笑死我了”大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风有些不好意思了，点了点头。
“你早说嘛，，早说老娘给你几个大西瓜，干脆雇你当我这的财神爷算了。”说完大妈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秦风干咳几声调整了一下情绪道：“大妈，咱说正事，你应该听出来了吧，我的口音不是这里的人，我不可能长久的住在这。所以，抱歉了，我只想五角钱买一斤西瓜。”
大妈听完后倒也干脆，什么都没说，直接递给秦风一个大西瓜道：“诺，不要钱了，直接给你了，大妈也谢谢你的帮助，若是没有你，姐姐不可能卖掉那么多的西瓜。”
秦风接过西瓜，对胖大妈微微一笑，然后不经意间将十块钱留在了瓜摊上，然后抱着瓜转身离去了。
秦风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
白色的身影渐去渐远。直留大妈一脸的呆懵。心里自然很奇怪。没见过这么傻的人，有便宜不占。而秦风读圣贤书之人岂会见小利而抛却自己的品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