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看着淳于,淳于也同样注视着黑衣男子,两个人互相都没有开口说话,空气中一时陷入沉寂。
“不知王爷怀中女人是谁?”黑衣男子眼睛微眯,看着遂心。刚刚闻香虫闻到的香味应该就是出自于她的身上。
淳于眉眼清冷,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还时刻警惕着身后的黑衣女子,“自然本王的女人。”刚刚遂心才说自己是他的女人,现在他竟然也这么说了。
黑衣男子笑了出来,“若是王爷不介意的话,可否让让我看看这位小姐的容貌?”黑衣男子说话的语气不卑不亢。
淳于放下遂心,改由一只手扶着遂心,另外一只手则悄悄运行真气,“我若是不同意,你们逍遥宫的人就要抢么?”
黑衣男子眼眸一闪,对于淳于能这么快就识破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很惊讶,只是说:“王爷多虑了,我只是想看看这位小姐的容貌罢了,并无其他的想法。”
“哦?”淳于微微一笑,低头看了一眼晕过去的遂心,剑眉轻挑,问:“本王也很好奇逍遥宫的人为何要见一见本王的女人?”他很好奇现在这两名黑衣人的身份,逍遥宫多
“少在我们面前摆你那人间王爷的臭架子!识相点,就赶紧把人叫出来!”黑衣女子对淳于自称本王很是不悦,而且她还想赶紧回去交差,省的呆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淳于在瞬间提起真气,汇聚于掌中,趁身后女子不备之时,出掌!柿子还是要挑软的捏。
黑衣女子的反应也不慢,从腰间抽出一道长鞭,长鞭犹如一条灵蛇,瞬间便将那道真气击散。
而也就在黑衣女子击盘那道真气的瞬间,他神出鬼没般的就出现女子身后,一手搂着晕厥的遂心一手掐上女子的喉咙,即使还要带着一个女人,他的速度也是丝毫不减。
黑衣男子眼睛微微眯起,“看来我是低估王爷了。”语气里带着几丝玩味,丝毫无惧。
“本王问你,你们手里的闻香虫为何追到了陶遂心的身上。”双方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夜空中突然绽放出一朵白色的烟花,惊醒了周围的鸟雀,同时也惊动了他们。
他们三人同时向天看去,黑衣男子看见信号弹的时候,眉头深深皱起,怎么难道找到了,可是那闻香虫又是怎么回事?
黑衣女子同样惊讶的看着他,眼神里是深深的不解。原以为他们会找到人,没想到却是被捷足先登了……
“王爷可否高抬贵手,放了她?”黑衣男子指着黑衣女子发话。既然任务已经被别人完成,那还是赶紧回去汇合,只是那个女子……
“哦?”看来那白色的烟花是他们之间的信号,淳于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问:“本王若是放了她,你们还来纠缠本王,那该怎么办?”
“你!”黑衣女子怒道。
黑衣男子笑了笑,说:“放心,我和师妹绝不再骚扰王爷。”
“本王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找她?”
黑衣男子沉默了下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无可奉告。”别说淳于好奇,就连他们自己也都很好奇,这个女子是什么来历,居然要宫主亲自下令寻找。
淳于冷笑一声,掐住黑衣女子的手顿时紧了紧,颇有向他挑衅的意味。对于遂心,他的好奇心是愈发重了。
黑衣男子看见他的动作,再说:“王爷,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们也很想知道。”
黑衣女子有些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师兄,何必跟他废话!”她最讨厌被人要挟的感觉。
淳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知道要是真打起来,自己一个人还未必就能胜了他们,权衡再三,他便松手,在她背后拍了一掌,拍出大概三丈的距离。
“师兄。”黑衣女子走到黑衣男子身后,还不忘恶狠狠的看了淳于一眼。
两名黑衣人没有多做停留,直接架了轻功远去……
淳于见二人遁走以后,也没有多做停留抱着遂心架着轻功也出了树林。这次,他没有回营帐而是来到了一个山洞。
淳于挑了一个平整的地方放下遂心,然后便蹲下身看着她。
不得不说遂心安静下来的样子还是很美丽,吹弹可破的肌肤,细长的双睫,精致的五官……不过他倒没有欣赏这些。逍遥宫跟她有什么关系,居然能派人专门来找她?
淳于也不知道刚刚那两人为何忽然就离去了,因为那个信号弹么,暴露的行踪还是其他?
……
遂心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跳动的火焰。她身处一个不知名的山洞中,她身边是燃烧着的火篝,火光点亮了整个山洞。
意识还有些模糊,目光先是是山洞环视一圈之后才落在自己身上,仅仅一眼,便是大惊失色。
“啊!”就连火焰都被喊声惊动。
她浑身连一件贴身的肚兜都没有,只有几件衣裳勉强披上自己的身体,而且就连衣裳也有几件是男子的衣裳。
“瞎叫唤什么。”淳于光着上身,刚从外面拾了点柴火回来,就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
“啊!”他这一句却又惹来她的尖叫声。
遂心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淡定下来,她惊慌失色的不停往后退,把自己的身体藏在那仅有的几件衣裳里。
淳于****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常年习武让他的身体显得要结实不少,在火光的映衬下更显男子气概。
他白了她一眼提醒她道,“腿露出来了。”
她立马把腿缩回去“出去,你出去!”她捡起旁边的石头就往他砸去。
淳于淡淡的扫了一眼,遂心连忙又往后缩了缩,眼神里透露出她现在的惊恐,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轻轻“哼”了一声,淳于放下手里的柴火就转身出了山洞。
遂心朝山洞口看了看,确定他已经出去的时候,才慌乱的穿起衣裳,穿起衣裳之后她还把他的袍子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