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骂我?”邢时爵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
南小埋:“……”
惊得瞠目结舌,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她脸上写了衣冠禽兽四个字?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邢时爵直接从衣架拿了件luo粉色Chanel裙子塞给她,“换上,我在外面等你,别让我久等。”
三年,两千五百五十五天,六万一千三百二十个小时。
他等得够久了。
“嗯。”南小埋点头。
邢时爵严重洁癖,极品挑剔,给她挑的衣服是其中最华美,最适合她。
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瓶伤药,南小埋打开涂了涂身上乌青的部位,穿上裙子。
十分钟后,有人敲门,进来一位女化妆师。
“小姐,首长先生吩咐我给您化妆。”
“嗯。”
化妆师给她化了淡妆,乌黑长发也做成淡卷,南小埋长相极美,五官精致如刻,不需要刻意掩盖。
“小姐,化好了,您本人真的比电视里还美。”
“谢谢。”南小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肤白若雪,妆容精致,完美的无可挑剔,只不过眼神中多了一份忧郁。
这份忧郁为谁而忧?
是昔日里的白衣少年?
还是今日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邢时爵?
南小埋优雅起身,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朝客厅走去,餐桌上摆满丰盛的早餐。
不见邢时爵的踪影。
南小埋自行用餐,担任国家军区首长一职,政务繁忙,怎会像她一个小明星悠闲。
榆横酒店巨大的天台上,邢时爵听秘书长肖言汇报今天军事信息。
肖言滔滔不绝,但邢时爵似乎不在状态。
邢时爵满脑都是昨晚南小埋娇羞的摸样儿,和诱人身姿。
他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她应该在吃早餐。
肖言耐心地重复第八遍:“首长,李总-统邀你明日会见。”
邢时爵回神,“知道了。”
“还有其他事吗?”
“暂时没有。”肖言说道:“直升机十分钟后到达,需要带南小姐上来吗?”
“恩。”
肖言抬步离开,刚走两步又折了回来,恭敬地说道:“报告首长,我忘了一件事。”
“说。”
肖言犹豫了一会,继而义正言辞地说道:“北区和第三军区上将齐齐发来贺电,恭喜首长打响第一炮。”
“滚。”
肖言愣了愣,随后麻溜儿地滚走。
他只是重复一遍众上将发来的贺电,一点都没说错,首长为嘛会发那么大火。
不过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他跟随首长三年,从邢时爵参军起,到邢时爵名誉世界,从来没见过首长跟哪个女人亲近过。
本以为首长是个GAY,那段时间还天天担心自己菊花不保,看来是他想太多。
肖言走进电梯,按下十三层。
刚从电梯里跨出,老远看到总统套房前一脸惊慌失措的南小埋。
整个十三层,戒备森严,每隔一米便有一位持抢特种警卫,挺拔飒爽的英姿,整齐划一的黑色作战服,使整栋楼层充满庄严肃穆的气氛,让人不敢侵犯。
这些警卫都是部队拔尖的精英,身负保护邢时爵的职责。
南小埋站在门口像只迷失方向的小鹿,眼神中充满惊吓。
不等她反应过来,肖言忽然出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好,南小姐,我是首长的秘书肖言,首长在天台等你,请跟我来。”
南小埋点点头,跟在肖言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