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先回家了。”南小埋看了看时间,起身告别。
纪羽生语气中充满关切,目光深深地望着她:“路上小心点。”
他很想亲自送南小埋回家,却因苏绵的原因,他身不由己。
小埋,再给哥哥一段时间。
纪羽生望着南小埋离开的背影,心里感到十分愧疚,旁侧的苏绵朝他贴近,语气亲昵。
“羽生我想吃这个,你帮我切好不好。”
南小埋听着身后的声音,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走出餐厅,南小埋上车回邢家牢笼。
南小埋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她得赶紧回去才是,如果没猜错的话,邢时爵也快回来了。
她不想和他正面撞上。
高级昂贵的保姆车在马路上疾驰而行,掠过街上灯红酒绿,与男男女女。
安静地坐在车里,周围围了一群木头人。
南小埋从包里拿出她原先使用的手机,打开给经纪人发了条短信:明天开始工作。
自从前几天她逃跑,就没有联系过经纪人了。
估计他们急的都快要报警了。
南小埋靠着车窗,手枕着脑袋,渐渐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南小埋听到耳边一阵喧杂的吵闹声。
“夫人,夫人,到家了。”
南小埋睡意朦胧地睁开眼,揉了揉沉重的脑袋,声音轻软:“嗯,我知道了。”
保镖打开车门,小心地护着她,当心她碰到头。
“邢时爵回来了吗?”南小埋问,经风一吹,脑子清醒了许多。
“首长似乎还没有回来。”保镖回答道。
“嗯,没什么事,你们去休息吧。”南小埋打发走他们,高跟鞋磕着光滑的地面,慢悠悠地朝房子里走去。
入夜后的温度森冷,她穿的有些单薄了。
南小埋双手抱胸,屋里的佣人还在等她回来。
“小埋夫人,您终于回来了,这还病着呢,赶紧回卧室躺着吧。”阿九关心道,走上前扶住南小埋。
“我没事。”南小埋淡淡地道。
阿九很自然地把她往邢时爵的房间引去。
南小埋停住脚步,看着那典雅昂贵的木门,说道:“回我自己房间。”
阿九应了一声,便扶她上二楼。
既然是夫妻不是应该要睡在一起吗。
分房是因为夫人和首长先生闹别扭了么?
阿九也不过多询问,自知她们不应该多嘴问主人的私事。
南小埋回到二楼房间,脱掉华丽的高跟鞋,换上平底拖。
阿九站在旁边,问她:“夫人走之前吊瓶还没有输完,要继续输吗?”
“嗯。”南小埋点点头,手上滴着点滴,邢时爵至少不会再找她麻烦。
阿九上学的时候学的是护理专业,插个针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南小埋洗漱完,躺在床上,阿九把输液针给她插上。
“夫人,这瓶滴完估计要一个小时左右,到点我在过来给夫人拔针。”阿九说完,离开了她的房间。
南小埋盯着点滴看了一会,大脑逐渐被困意占据,闭目熟睡了过去。
夜半,响起远处教堂沉闷的钟声,房间里的南小埋半梦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