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时爵勾唇冷笑:“你倒是有本事让身边所有人都喜欢你,说说看,你有什么秘诀?”
南小埋气得小脸绯红,倔强地凝视着他:“让我讨老爷子欢心的不是你么?给我三百万陪你来演戏不还是你么?至于爷爷为什么这么中意我,还不是担心你常年扎在男人堆里沾染了特殊癖好,变成一个名符其实的……”
GAY一单词还为说出,邢时爵便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邢时爵的吻热烈又凶猛,撬开她牙齿,吮吸她的丁香小舌。
他独有清冷的味道,钻入她的口中淹没她的气息,竟是那么让人无法自拔。
南小埋内心挣扎,一边沉浸其中,纠结于此让她痛苦万分。
邢时爵,一枚行走的春-药。
她忽然感觉裙下一凉,邢时爵竟狂热霸道地占有了她。
南小埋顿时清醒,又羞又急。
庄园的园林里,随时都可能会出现人。
她推拒着邢时爵,浑身瑟瑟发抖道:“邢时爵,放开我。”
她的力气微弱根本奈何不了邢时爵,“我是答应你三百万陪你演戏,但没有答应你可以随意欺凌我。”
“呵呵。”邢时爵蓦然停住,优雅地抬起头讽刺地笑:“那欺凌你需要多少钱?一千万?两千万?五千万够不够!”
说完,忽然猛地推开南小埋,似她如肮脏地物品般,目光里极尽冷漠与疏离。
邢时爵整理他的衣襟,优雅地如同高贵的波斯猫。
南小埋眼泪翻涌,默不作声地穿好衣服,朝停靠在路旁的劳斯莱斯车走去,然后一鼓作气地发动车子,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邢时爵:“……”
回去的路要十几里地远呢,邢时爵站在原地望着渐渐远去的车,饶是不知道该怒该笑。
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派人来接。
南小埋开着车,从后视镜看着邢时爵越来越模糊的身影,气消了一半。
没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她的心情舒畅多了。
一路往庄园内部驶去,现下快到用午饭的时间,人多的时候,邢时爵总该不会欺负她。
南小埋看到对面有辆车开过来,大概是去接邢时爵的车。
速度真快啊,她刚走没多久。
南小埋皱了皱眉,加快车速,不想在半路上碰到邢时爵。
到了庄园,南小埋停下车,庄园的保镖给她打开车门,南小埋将车钥匙给他,保镖把车开去地下停车场。
陈管家看到南小埋一人回来,不由觉得疑惑,却没有多问,说道:“南小姐,午饭时间到了,老庄主在餐厅等你们。”
南小埋点点头,“我等等邢时爵,他有点事马上就到。”
听到南小埋对邢时爵生疏的称呼,陈管家忍不住问道:“南小姐,我有些事想请教你。”
“不敢,陈管家直说。”南小埋客气道,毕竟陈管家是长辈,老对她用敬语她总不习惯。
“南小姐,我想问的现在的年轻情侣,都是直呼彼此的姓名显得亲昵么?”陈管家问道,他久待在庄园里,许多外面的事不清楚。
南小埋愣怔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和邢时爵一直都是直呼全名,就好像追债人与欠债人一样。
南小埋笑笑,很巧妙地转开话题,“陈管家在庄园里工作了多久?”
“从小就待在这里,与其说是工作,不如说是管理自己的家务事。”陈管家道,“邢氏庄园是一个百年庄园,第一任庄主曾是上世纪皇家海军上将,后来从商,到了小爵爷这一代,又走上军政的路,邢家好像骨子里就应该守护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