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应酬完，路过这里，看到你的灯亮着，就上来看看。你怎么还没睡？”说着，卓立梵在沙发上坐下，揉了揉仍有些涨痛的头。
“你头痛啊，是不是喝酒太多了？”怪不得身上有那么大的酒味，而不是清爽的薄荷味。“你等一下啊。”
一分钟后，小妮子走出厨房，手里多了一杯水。“喏，这是蜂**，喝了解酒，还可以减轻头痛，帮助睡眠。”
“这些你怎么知道？”接过水，喝了一口，他忍不住问道。
“我爸不能喝酒，偶尔推却不过的应酬喝一点就头痛，每次我妈都冲蜂**给我爸喝，好像真的很有用。你把水喝完，坐这边来，我帮你按摩一下头部，应该会好一点。”
卓立梵太高了，她只好坐到他背后的沙发扶手上，双手放在他的太阳穴上开始按摩。
“你妈妈也经常给你爸爸按摩？”
“没有，是经常给我按摩，我每次哭完之后就会头痛，我妈这么一按，我就会觉得不那么疼了。”
“你经常会像上次那样哭吗？”像她那样哭，头不痛才奇怪嘞。嗯，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哪有？特别伤心的时候，我才会那样。还有，我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哭的，家人和最亲近的朋友除外。”想想自己上次在他面前哭得一塌糊涂，她补充道：“你是个例外。”
“那我现在算不算是你最亲近的人之一呢？”他很想知道答案，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现在问，应该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吧？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从卧室飘来的隐约歌声，像催眠曲一样，加上之前的酒精作用，还有她轻柔地按摩，卓立梵感觉自己的困意越来越浓，一句话就这么飘出了口：“今晚，我可以留在这儿吗？”
方倾格的手停了下来。其实，她已经感觉到他要睡着了，他的样子让她有点心疼。“洗完澡再睡吧，我去给你拿毛巾。”
卓立梵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滑过，不是男人的欲望，他清楚的知道那种感觉叫做感动。
“牙刷和毛巾之类的都是新的，你不用担心。就是没有新的睡衣给你穿，你就凑合一下吧。我先睡了。”不好意思地把一堆东西放到他手里，小妮子转身就走。
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小妮子猜想着他会不会嫌浴室的空间太小，还没来得及猜到答案，她就在沙发上进入了梦乡。
只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场景让她大吃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