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跳跃到附近的一棵大树之上,又看了一眼整个房子,似乎在回味什么,最终闭上眼睛,转过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哟,你就这样放心扔下你那个宝贝女儿在这里啊。”一个头发血红,瞳孔也是血红的少年正悠闲的坐在屋顶之上看着月亮,听到这话,女子不禁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少年,“你……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头发都变成的红色。”
少年嚣张的说道:“你胡说什么啊,我的头发本来就是血红的,难道你有什么意见?”然后少年很拽的理了理自己的发型。完全就无视面前这个的高手。
女子瞳孔收缩,有点质问的语气问道:“你到底是谁,晨涛绝对不是这样的,从一个人的举动我就知道晨涛不是向你这么嚣张的人。”
少年有些愤怒的说道:“你嘈死了,我就是我,晨涛就是晨涛,他关我屁事啊。”
这使的女子更加杀心大起,右手不禁缓缓的握了起来,然后说道:“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
少年蔑视般的笑了笑,说道:“杀啊,有种你就杀啊,看你杀了我之后会不会失控,然后再杀了你那个宝贝女儿啊。”
女子那冰冷的杀意降下了不少,的确,她所修炼的武功自从走火入魔之后,只要是有血腥的味道,就很容易会发狂,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她已经越来越不能控制住自己了,如果真的在这里展开杀谬的话,可能真的突然失控,屠杀千里!所以她现在才这么急着的离开这里,离开她唯一的女儿,是要找一个完全封闭的地方,好好的修炼,把自己的魔性完全的压制下去,而晨涛,正好说中了她心中的要害,她冷冷的说道:“你很聪明,你到底想怎么样。”
少年哈哈大笑了几声,嚣张的说道:“大姐,你可是个人帝啊,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人师,就算我想怎样,我又能怎样?”
女子双手负背,装作如无其事一样,其实在暗地中却不断的双手挥舞,结出一个个奇怪的法印,之前的那些话,也只是为了引诱面前这个少年多说几句话,拖延一下时间而已。她继续冷冷的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少年的嘴角微微的翘起,继续嚣张的说道:“我劝你,还是停止你手上的动作先吧。”
女子微微一愣,但是双手还是在继续结印,心中去想到:“就算是被你发现了又怎么样,只要把你抓走了,你还有什么能力威胁到我女儿,到时候随便扔你进山崖或者什么地方,封住你,以无血的方式直接把你给杀掉,我也不会发狂。”
少年还是装作轻松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下面就是你女儿居住了地方,如果你真的要杀我的话,我也不介意拉上一个美女陪葬的。”说罢,少年右手拇指的指甲突然变得修长,尖锐,没错,就是变成年兽那样的兽爪一般,缓缓的把手移到自己的脖子之上,嘴角微微一翘,有些戏虐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嚣张的说道:“来啊,看你是把我先制服,还是你先发狂先。”
这时女子有些不甘的停下了自己的结印,双手自然的垂落,有点无力,带上些哀求的语气问道:“你到底想怎样……”是,以她现在的状态,已经近乎崩溃了,如果再一次由于血液而发狂的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再一次的恢复正常的状态来,而且她的女儿就在下面睡觉,自己发狂的话,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可不能冒险,毕竟小屋之下就是她最爱惜的女儿!
少年的计谋得逞,再一次嘴角微微上翘,说道:“好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你只要给我画一张离开这鬼地方的地图,我保证,在我出现的这段时间之内,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女儿,这样够了吧。”
女子犹豫了下,这个人能够信任吗?她在心中无数次的看向面前这个少年,如果这少年还是晨涛的话,以晨涛的本性,应该是可以信得过,不过这面前的少年虽然像晨涛,可是除了样子像外,其他好像差很多啊,这样的人,可以信任吗?不过……如果不能的话,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全场都寂静了几分钟,少年才缓缓的说道:“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杀了我,然后自己也发狂,之后屠谬千里,最后连自己的女儿都死在自己的手上。”
这显然是不能接受的结果,女子只是冷冷的听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少年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第二,你相信我,给我离开这的方法,换取我的一个承诺。”
虽然有些不干,但是现在好像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说道:“好,我相信你,如果到时候我发现你伤害我女儿,我一定会把你亲手撕了,即使我会变成冷血无情的怪物。”然后她从自己的衣襟之内抽出一卷卷轴,往晨涛这边抛了过来。
少年嘴角微翘,单手把卷轴给接了过来,嚣张的说道:“谢了,大婶,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的,你安心去吧,哈哈。”大笑两声,直接闪入了小屋当中。
女子脸上黑线直冒,可是却无可奈何,摇了摇头,一狠心,还是离开了这个居住数年的地方。
少年拿到卷轴之后,看也不看,直接就把卷轴给扔到了台面之上,管也不管,然后看了看天上的红色月亮,有点失落的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下次出现又是什么时候啊。真是期待啊。”然后爬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当清晨的阳光照耀到晨涛的身上,晨涛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哎,一朝醒来,还是为那出路犯愁,突然他眼角一瞄,发现桌面上居然有一卷卷轴,心中奇怪道:我记得昨天没有带东西进来啊。
抱着好奇的心态,晨涛一手按住卷轴,一手将这未知的卷轴轻轻的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