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穿了纯白的高跟鞋,14cm。抹胸裙子到脚踝,刚好看见高跟鞋。脚踝到膝盖是深紫色到淡紫色,过了膝盖,就是纯白色。
晚会,吴楠也去了。
因为是校草,又成绩优异,所以吴楠要上台演讲。
我们三个在一旁,看着吴楠,觉得有些讽刺:学校为什么非要吴楠来演讲呢?一切都是因为钱。
或许是冤家路窄,吴楠也瞄到了我们。
夜昼高傲地看了吴楠一眼,吴楠似笑非笑地回望夜昼。
演讲完毕,吴楠下台,融入热闹的谈笑。
校园里自然不乏花痴,穿着粉红色的抹胸短裙,勉强地穿着高跟鞋,自认为很优雅地走在吴楠面前撞一下他,然后说“对不起”就为了让他看一眼。夜昼说“这么装逼给谁看?”
“给吴楠啊。”苏瑾回答。
夜昼笑了笑“就这样子,怕是连衣服鞋子都是水货吧?”
夜昼踩着高跟鞋“咵咵咵”地走过去,顺手带起一只装满香槟的高脚杯,对着吴楠说:“我敬你。”然后倒在吴楠精致的晚礼服上。“不好意思,洒了。”
“听别人说你叫夜昼,是么?”
夜昼慵懒地回答“是又怎么样?”
吴楠的手接过一花痴女殷勤的帕子,优雅地擦着“你在向我挑战么?”
“你哪只耳朵听到了?别以为你多聪明。”
“那就请离开。”
夜昼的睫毛扑闪扑闪的,长得妖娆,重新“咵咵咵”地走回去。
本来不想生事的,但是一花痴女来了。
是刚才那粉红裙子的花痴。
她勾住夜昼的手,一扯,夜昼踉跄回几步,靠在摆放酒和糕点的桌子上。
从小到大就没人敢对夜昼这样,我和苏瑾本想在一旁看着,但是我们知道,那花痴,玩完了。
可是我们正想走过去,那花痴先说话了“对吴楠这样,你还想走么!”
“吴楠是你什么人,你是他妈么?他都没说,你他妈吭什么声?”
花痴正想扇夜昼一耳光,吴楠就抢先抓住了花痴的手腕,怒吼“安茜,闭嘴。”
夜昼看着吴楠“这不关你事,放开她的手。”
吴楠放开了安茜的手。
“原来你叫安茜啊,呵呵。”
安茜正想重新给夜昼一耳光,夜昼却用手臂挡住,绕了一圈,反抓住安茜的手,往后一带,安琪整个人爬在桌子上,当然桌上还有酒,她的粉红裙子被染得红一块,绿一块。
夜昼离开了,抛下一句话“下次看见我,你还是绕路走吧,否则你家的公司就别他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