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边陆辰指挥着王龁给她的几个匠人制作床弩的时候,其他各国都陷入了纷争。
韩国。
韩非早就了解了陆辰的博大内涵,回国以后请求韩桓惠王再许陆辰以高位。
“辰君之才,非不及也!。。。。。。”
“辰君的才华,就是韩非我都遥不可及!秦国虎狼之师,已经难以抵挡。在我看来,秦国国力强盛,秦昭王霸主专权,秦国上下团结统一,军事力量更是让六国难以望其项背!不说范雎,就是一个白起都让我们无所应对!若是让秦国再有了这样文武双全的人才,六国破灭之日就不远了!”
韩非一番恳切之言说完,竟然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首先韩非的警告语气让桓惠王非常不满,其次认为韩非杞人忧天,那个叫辰的小孩就是再厉害能有多厉害?韩国泱泱大国,难道还要怕这样一个七岁的黄口小儿?!
韩非失望地看着殿上愤怒指责自己的桓惠王,以及一旁煽风点火的韩安,身周无数所谓重臣的怀疑,终于对这个腐朽的国家死心。
他站起来,一身华贵的紫袍上面纤尘不染,衬得公子丰神俊朗,如同神祗。
“既然父王不听韩非的劝告,韩非自认留在韩国已无用处,不如趁早离去,免得惹父王不高兴,兄长嫉恨!”
说完拍拍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像是拍掉什么他不想携带的俗物。
转身,在朝堂之上,众人面前,双手背后,潇洒离去!
桓惠王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聪慧,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儿子占了自己所有光芒,有他在,所有人都是陪衬。
但是看着他离开,为什么他感到心慌?
“汝今何往?”
(你要去哪?)
“天下之大,自有非的容身之所。此番与辰君的会晤,让我明白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我准备去齐鲁之地求学,父王就不用挂念了。”
韩非微微一顿,并没有回头,似是不愿意再看见这场景这人,朗声说完,大笑而去。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桓惠王看着越走越远的韩非,第一次感到了内心的空虚,他委顿在地。
韩非说要离开的时候,他竟然是窃喜的。
他是他的儿子啊!
他最优秀的一个儿子啊!
他竟然因为他的离去感到了喜悦!
韩阳站在群臣行列里,神色复杂地看着韩非的背影,怅然若失。
韩国,可能永远的失去它最优秀的公子非了。。。。。。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
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稚子孩童拍手唱着诗歌,相互追赶打闹,声音声声回荡在街道,也回荡在韩国上空,掩映着韩国最惊才绝艳的公子非离去的背影。
一匹马,一壶酒,一素衫。
公元257年,韩非离宫,外出游学。
历史的轨迹,已经偏向。
韩安站出来,“父王,韩非此行,非但没有收服辰君,反而倒向秦国,儿臣以为不妥!韩非不得愿就离去,此中是否缘由深重?”
这话不得不说恶毒。
这是在陷韩非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丞相张平站出来反驳韩安,“公子安此言差矣!公子非处处为我韩国着想,此番为我韩国出入险境,公子安为何不言?只舌言公子是非?”
一句话说得韩安脸色涨红。
这分明就是说韩安像长舌妇一样背后说人是非,还泯灭功臣!
韩安立马反唇相讥,两下里人竟然都吵了起来。
桓惠王神色难辨。
他这个儿子的才能他是知道的,若是真的投靠了秦国。。。。。。
桓惠王慢慢脸上带上狠色,张平心惊,急要进言却被桓惠王制止。
“爱卿莫要再劝,寡人心意已决。公子非的确不能为他人所用,传令下去,秘密跟踪韩非,若是他去了秦国,果然与那小儿有瓜葛。。。。。。”
桓惠王单手下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