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妖一动不动的就好像之前一切都是幻觉,如果不是后面藤蔓蠢蠢欲动的话。正在几人小心翼翼的将火把靠近树根的时候,突然!藤蔓动了。准确而快速的打掉夏程熙和沈未宸手上的火把,反而是左安璃好像是千百遍训练过的敏捷反应躲了过去。
看着被藤蔓勒住脖子而吊起的两个人,左安璃又气又急反而忘记了害怕。一往无前的冲了上去,却被树妖打了火整个人被打到腾空飞起。
在腾空而起的那一刻,她想,如果上天真的给了我不一样的待遇,那么请求上天求求你,让我救下他们吧,无论如何,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左安璃才发觉自己还在空中,但同样的被勒住了脖子。缺氧而疼痛的感觉刺激着她,脑海里的她和另一个熟悉的感觉好像拔河一样的拉锯着。她脑海中似乎闪过某个结印的手法,身体不收控制一样的开始艰难的结印。又很努力的用意识控制手里小小的火球,虽然小但聊胜于无。
火球迎着风慢慢变大,一下打中了树妖。藤蔓也松开来,三个人同时掉到了地上。
从高处落下的滋味并不好,浑身上下哪里都痛。地上的枯枝划破衣服和肌肤,一时间左侧身上都有了深浅不一的伤口血液也涌了出来。但现在并不是喊痛的时候,左安璃按住伤口止血,现在只有比之前更努力反应才能活下来。
可是还怎么办才好,左安璃也没个主意。她只是普通人,甚至还是个忘记过去的普通人。即使刚才情急之下做了什么,现在重新来过也一点用都没有。
就在这时,树妖的内部突然炸开。一瞬间照亮这个黑夜,火光冲天。这时火光中隐隐闪烁着一颗更为光亮的珠子。
粗壮的树干被爆炸炸出了一个偌大的树洞,珠子在升空的情况下即将离开树妖。左安璃直觉的认为,无论那是什么对于这个妖怪来说都很重要。不如拿了它,大不了玉石俱焚。这样想着,她很快就动了手一跃而起抓住那颗闪耀的珠子。
树妖好似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临死挣扎着在树洞旁挂起了类似龙卷风一样的旋风。周围的一切都向着树洞飞去,开始左安璃还站得稳。慢慢的,随着旋风的吹向她的脚开始随着滑动。
这下左安璃是更加肯定没了这个树妖必死无疑,狠狠心一下把它吞了下去。
本来想着手掌心那么大的珠子要咽下去没那么容易,甚至与有一瞬间她想到吞金自杀。却没想到老天真的善待,没什么感觉的情况下她已经吞下去了。
又是有种从高空落下的感觉,“嘭”的一声。她都能感觉自己的骨头因为坠落挤压而错位的痛处,连带着内脏都隐隐作痛。偏偏这时侯没撞到头,痛这个字就是她所有的形容。
慢慢的等她适应了这种痛苦之后,开始环顾四周。借着月光照亮的光,看清自己好像是在树根部分的地方,抬头还可以看到大概3米处的那个树洞。这个高度对于没受伤的她来说都是问题。
这时黑暗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身影。白色的西装外套上沾满了灰尘,脸上带着一丝懊恼。
这个人就是萧云念,一开始是应佳穗的要求想着让左安璃无声无息的死在秘籍里。可是因为进入封灵族的秘境,法力全无不说总是压制住了他。为了能离开,他才借着鬼族至宝发现了阵眼上的宝物。不想宝贝没到手反而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吃了。
要不然宰了对方,然后开膛破肚把东西取出来。怎么说这个树妖是他辛辛苦苦灭的,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偏偏,偏偏对方就是左安璃。实力悬殊不说这里又是封灵族的地盘。
不过……
“你是谁?”感觉到有人的左安璃警觉的问。也顾不上疼痛,一个劲爬起来却失了力又摔倒。
萧云念还是按下心里翻腾的邪念,假装温柔的开口“我也是被这个妖怪卷进来的,不过因为会点旁门左道才活了下来。”顺势拉起了左安璃。
被卷进来还能这样完好无损,树妖已经死了,对方肯定有办法离开。“那你知道怎么离开吗?”她问。
萧云念觉得有些奇怪,不说左安璃的本事,他也没期待小姑娘有什么本事。可按理对方得了这样的宝贝想离开还用问吗?不过他也不说破只是试探性的说到“我知道这怪物根系四通八达的,有一条是可以通到体育场上沙坑的是最好挖出去的。不过,我想除了我们两个里面还有好多人和生灵。外面还有什么人会不会在树下?我们一无所知你带着那颗珠子一旦离开,树就会倒塌,他们会怎样就不用我说了吧!”
左安璃想想也是,而且还有他们两个在外面。“那怎么办,珠子现在被我……也拿不出来。再说,拿出来到时候让这家伙死而复生可怎么办!要不,还是你带着他们出去,让其他人避难。我最后再离开好了!”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萧云念淡淡一笑“来不及的,你以为这么大动静外面不会有人发现。还是你以为那些比你大的没有聪明人,校长找的人听说是那个茅山道士大概今晚最迟明早就到了。你猜他们是没用的在我们都出去前让我们死在这里,还是杀人夺宝让你死在这里然后把我们灭口。”
道士没用我信,这杀人夺宝?做道士应该不至于坏到这个地步吧!
萧云念总算是确信了,封灵族对将自己老祖宗赶出道门的过往可以说的上刻骨铭心的。虽然那已经是老皇历了!
他转过头去说到“你还小,太天真了!这世上的事可要比你想象的复杂多了。”
左安璃诧异,小,她怎么也算成年人了。不过是还没出校园,不过对方穿着西装大概已经出了社会。谁知道是不是因为怀才不遇或是什么别的才会对人性抱着这样大怨念的态度。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辩驳只是闷闷的“嗯”了声,像是赞成更像反对。“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才好?”她又问。
萧云念这才转过头面对着她说到“你这算是在求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