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冲击到了筑基,寿命也随之增长到三百多岁,筑基期也分三小阶,抵达筑基后期大圆满,则可冲击结丹,结丹后,寿命则是八百,依此类推,结丹之后便是元婴了,元婴就有两千年的寿命了,而元婴之后,就是几乎不存于世的化神期。
而只有拥有灵根者才能修炼,其中便有十元素,分别为金木水火土风雷冰暗光。
其中普遍的就是金木水火土五元素了,而通常有灵根的都是百不存一,就是修仙家族,也一样,而且更倒霉的是,灵根也有好坏,最好的就是单灵根了,几乎没有瓶颈的,而后就是双灵根,四灵根的被人称为伪灵根,五灵根的,更惨,被说成废灵根,意思就是修真界的废物。
因为灵根越多,需要的灵力就比少灵根的人要多,也就是说,人家单灵根只需将所有灵气汇入一样属性就可以了,而五灵根的,则要汇入五种属性,修炼成了别人的五倍,你说,慢不慢啊!
而且等你成功掌握了五种属性攻击,人家有可能已经到了筑基期了,筑基期对练气期,简直就是人类对蝼蚁,一巴掌都拍得死他。
水梦璃是光灵根,即使是前世,她也只是双灵根,这一次,她只能说是老天眷顾,天华宗,还有一年,就是每十年一次的招收时间,凭她的资质,她闭着眼睛都可以进天华宗,所以,她根本不用操那个心。
她说过,要一步步杀回去的,所以,她选择在天华宗栖身,只有摸清楚天华宗的底细,她才能展开报复。
水梦璃走到水羚坤面前坐下,水羚坤给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的斟满,本来想跟她干一下的,但水梦璃却直接拿起就饮了下去,水羚坤干愣了一下,随之笑了笑,也没觉得尴尬,跟着把酒喝了。
水梦璃放下酒杯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心里很是复杂,他对她很好,跟她师父一样,如果没有他,水梦璃不可能活到现在,只是那声爷爷,她真的叫不出来。
她怕,怕她在乎的人会再次离她而去;她怕,怕自己跟他走得太近,自己会害了他,毕竟水心璃可是有她神识牌,他们肯定知道她还没死的,要是他们找过来,以她现在的实力,她拿什么去保护这个老人,她师父为了她,消散了最后一缕神识,她是真的怕了。
她有心,有感情,当然会伤心,活了那么久,她看得出来,水羚坤心里很是难受,毕竟他就水晨枫一个儿子,他这可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这叫他怎么不伤心。
他在这买醉,却还是笑笑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一直在让他厌恶她,这样她就能毫无牵挂地去报仇,就不用怕会连累那些对自己好的人了,可是为什么她都这么面无表情了,全族人都跟她保持着距离,为什么只有这个老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好,因为,他是她爷爷吗?可是,她都没叫过他,他不应该甩袖离去吗?跟她父亲水晨枫一样,这样,或许她会更加冷一些。
沉默了许久,见水梦璃没有说话,水羚坤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继续一杯一杯地喝,“咦,怎么没有了?”
水羚坤涨红的脸,看起来真像个老顽童啊!他没有用灵力把酒化掉,这证明什么?水梦璃清晰知道,这证明他真的很伤心,想要借酒消愁。
“我帮你拿,你等我一下。”终于,水梦璃还是开了口,然后起身朝屋内走去,没过多久,就抱着两大坛酒出来了。
修真界多的是储存器,但是水羚坤不喜欢,他就喜欢抱着酒坛喝,水梦璃不过十岁,还好她不是凡人,要不然,一个十岁的小孩别说两坛了,就是一坛也抱不动。
“好,喝!”水羚坤接过水梦璃抱来的酒坛,连酒杯都不要了,直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看着他这样,水梦璃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终,她揭开了另一个酒坛,自己就猛灌了下来。
如果酒能消愁,她愿意一辈子抱着个酒坛;如果酒能麻醉她复仇的心理,她愿意一辈子沉醉。
只是,那不可能,也不可以!放下了酒坛,水梦璃的脸也红了,水羚坤笑了笑道:“梦丫头,酒量不错嘛,不过你这么小,哪来的酒量啊!是不是总偷喝我的酒啊!”
“胡说!”水梦璃没有用灵力化掉酒精,故而整个人不由得轻松起来了,第一次,她放下了那压得她百多年透不过气的包袱;第一次,她对着这个爷爷笑了,没有负担的笑。
水梦璃眼睛很是水灵,眉毛长而翘,柔和的俏鼻,樱桃小嘴,配着她现在红得像苹果的脸蛋很好看,很是可爱!
水梦璃迷迷糊糊指着水羚坤道:“我第一次喝你的酒而已,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发现,爷爷的酒这么难喝,苦苦的,还不如我自己酿的。”
“呵呵,你会酿酒?”水羚坤大笑了起来。
而水梦璃气嘟嘟地站了起来道:“我告诉你,别看不起我,我这就酿给你看,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说着,水梦璃跌跌撞撞地走着,强大的神识,随着她的醉意,一点作用都没有了,整个地面在眼里不停地晃悠着,让她瞬间不知道该往哪走了。
“爷爷,地震了,地面在摇啊!”水梦璃很是艰难地回头,可是不回头还好,一回头,才发现,水羚坤竟然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爷爷,你怎么这样啊!”水梦璃跌跌撞撞地走到水羚坤身边,推了推他道:“爷爷,地震了,你怎么还睡觉啊!快走啦!房子要塌了,快走啦!”
“嗯!”水羚坤轻应了一声,然后又没了声音,水梦璃干脆拉起了他,将他压在自己身上,然后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嘴里还念道:“师父走了,我无能,但在会尽自己最后的力量保护你的,我们走!”
而在她才走了几步,整个人就跌了下去,模糊间,她看见了有个人赶了过来,她拉着跟她一起摔在地上,而仍旧睡得像透死猪一样的水羚坤对那个人道:“地震了,带我爷爷走,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