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传人将萧墨抱在他的独自小院里。他的院子里,杂草丛生,乱无章法。仿若冷宫,甚至感到阴风阵阵。
萧然还小,不懂那些人眼里的害怕和鄙夷。守在自己哥哥身旁,安静不同往日,肌肤雪白,圆润的娃娃脸,一丝丝的温柔,一丝丝的风华绝代。
隔日,刘太医上奏。这事不容小觑,禁药,不知何时就下到了皇帝碗里,自然看重!
皇帝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心爱的女子还有两个孩儿。
连忙赶去,看到偌大的宫殿空荡荡的,充斥着静寂,毫无人气。萧墨苍白无力的躺在床上,已无力回天。萧然坐在哥哥旁边,安静,却又好奇。
看到来人黄色龙袍,胡子留有三寸之长,眉长入鬓,上挑的眉眼加了一丝丝邪气,担忧的眼睛多了些忧郁。
原有期翼的眸子,弥漫了沉重的悲伤。瞪大了眼睛,将心中之苦涩忍去。眼泪飘在眼底,迟迟未落。
慈爱的抚了一下萧墨的头,他还如此年轻,有才华,有美貌。微微抬头便看见萧然,如同一个天使般堕入他的眼中。
“过来,来父皇这来。”摆了摆手,低沉的嗓音仿佛能够听到鼻声。慈爱的面孔,萧然爬过去。端正跪坐在他的身旁,大大的眼睛,对于他很陌生。
“你就是母后口中的父皇麽?”她抬头静静地看着,被皇帝一手抱在怀里。心中仿佛也充实了许多。
“然儿,是爹爹错了啊!若不是爹爹忘了你们,你们怎会落得如此境界!”抚摸着萧然的头,一遍遍地诉说。似乎自言自语,似乎在道歉,道自己的错意。
“爹爹?你不是我的父皇吗?你没有错啊,哥哥不是睡着了吗?”
一旁,太监和宫女太医都静站在门口床的旁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闭眼痛思,抱起萧然走向自己的宫殿,摆了摆手,示意将萧墨厚葬。
萧然被皇帝抱起,看着身后。太监弯着腰把萧墨抬起,或是兄妹间的心连心,萧然眼里瞬间蓄满泪水。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
“不要!我要哥哥!我要哥哥!你们都是坏人!你们不要动我的哥哥!啊!你们不要动我哥哥!”萧然小腿乱蹬,小胳膊胡乱敲打,一下子咬到皇帝的肩膀,小小的牙齿异常用力,隔着几层衣裳,没有咬破,身子扭来扭去想要挣脱皇帝的怀抱。
终究不忍将她放在地上,萧然跑着扑在萧墨身上,却没有任何反应,她大哭。推搡面前的少年,“哥哥,哥哥你醒醒!哥哥!哥哥!呜呜呜…”眼泪很快浸湿了一大片的衣服,白色的衣服都暗淡了下来,留下一片片湿痕。
一旁的太监和宫女都有点不忍心,低低缀泣,眼眶泛红。
太医不忍开口:“皇上,小皇子有救之法,但是…微臣不知可说不可……”
“尽管说。”
“古书上写道,缓魂散,可用仙力将它排去,可是……可是这要同一血脉的兄弟兄妹,才可,否则会有换毒之险,也就是,不但加重原来之毒,排毒之人也会换上此毒。”太医俯首,一一禀告。
“此期间,墨儿没有生命之险吗?”
“自然会有,但是与常人不同只是无法进食。可去找个玄界之人,每天注入适量仙力便可。”
“哎!萧墨就安置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