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郇灵生问子墨:“你知道附近有一条河吗?”
“河?在郊区,挺远的,你要去干什么?我送你去。”子墨答道。
“可以。”郇灵生说。
“那我去拿车钥匙,你等一下。”子墨说着就进了屋里头。
子墨进屋后,拿起了手机,在手机上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向电话里头的人说了几句话后。拿起身边的车钥匙向外走,向郇灵生招了招手:“走,带你去。”
子墨把郇灵生带到郊区的河流旁,停下车,对郇灵生说:“到了,下去吧,我先回去了。”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去干什么吗?”郇灵生有些疑惑。
“这是你的事,我的事就是支持你。”子墨微笑着回答。
“谢谢你。”郇灵生说着下了车。
郇灵生沿着小河,来到了一位俊俏少年的身边,默默坐在他的旁边,一起看着正在缓缓落下的夕阳。一片金色染红了天际,泼墨般的潇洒难以用语言形容。
“灵生,你最近还好吗?”叶小帆先开了口。
“嗯。”最近的情况有一些乱,郇灵生不知该说些什么。
“李老师也还好吗?”叶小帆问。
“我现在不在他的身边了。”郇灵生回答道,又怕叶小帆不理解又补充道,“是我自己出来的。”
“发生了什么?”叶小帆关切地问道。
“你也知道我翼核的级别是白级,但再回去的路上,我听见我爸爸是······”郇灵生说到一半不知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是什么?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叶小帆说着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
郇灵生看见他这幅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我那天听见我爸爸是翼族族长。有人还因为我威胁我爸爸,我觉得我不应该留在他的身边给他麻烦。”
叶小帆听到这个很是惊讶,因为很少人知道翼族族长是谁,只有玄海阁的人知道。族长只在整个种族遇到什么大事的时候才出面解决的,拥有绝对的实力和权威。族长一直是祖代继承的,如果有人想要当族长可以到玄海阁私自发起挑战,和族长单挑,胜者才能称王,当然作为代价,是以生死作为胜负的判断。
“但是即使你出来了还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还是要以自己的实力来说话。不要逃避。”叶小帆劝郇灵生道。
“但是我的翼核级别是白级唉,我觉得······”郇灵生对自己没有多大的信心。
“没关系啊,谁说白级就不能成为强者了?我相信你,至少还有我和你面对嘛。一个糟糕的开始,注定的是一个更糟糕的结果,或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无论哪一个,难道你就不好奇中间的过程,难道就没有不甘平凡的念头吗?”叶小帆安慰道。
“什么嘛。你这更让我没信心了。但是我相信我的世界肯定与众不同。”郇灵生说着释怀地笑了笑。
“灵生,反正这也没有人,我想看一看你的翅膀。”叶小帆带着些许撒娇的声音说。
“嗯?很一般的,你看了会失望的。”郇灵生不想让叶小帆看见自己这对普通的翅膀。
“我想看啊,就如你所说,你的一定与众不同。”叶小帆一脸坏笑。
郇灵生嘴上还是说着不情愿,但是还是很诚实地张开了自己的翅膀。一对洁白色的翅膀在郇灵生的后背展开,在夕阳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翅膀上的每一根羽毛都错落有致地搭在另一根羽毛上面。叶小帆从后背把脸贴在了郇灵生的翅膀上,是那么的柔软,滋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想一直这么靠着。
太阳下了山,天很快就黑下来了,郇灵生也和叶小帆在一起说了好多话。叶小帆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心地说:“灵生,你有没有感觉太死寂了?,感觉不对劲啊?”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这种感觉唉。”郇灵生有些害怕地环顾了四周。
在河边的一棵树下,被天上的月光倒映出一个人的影子,还举着一把什么东西。周围的草丛也有了窸窸窣窣地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逼近